“这是子千塞给你的？”
程予安惊讶的问道，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啊啊啊啊啊……”
“我说了好多狠话，他肯定伤心死了…”
“啊啊啊啊……我的千千…我香香软软的老婆没了……”
“你下手那么狠？子千应该伤得很重……”
程予安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嘴里喋喋不休，恨不得踹祁寒两脚。
“少爷，你看狐狸那拼命的样子，我也挂彩了好吗？”
祁寒猛地将他拉入怀中，引诱的问道：“难道我不香？是我香？还是外面野男人香？”
程予安突然僵住，危险气息扑面而来："等等...我刚才是不是说漏嘴了..…"
祁寒的手掌顺着他脊背缓缓下滑，在腰间游走，程予安猝不及防地颤了声："你、你先放开...”
他鼻尖蹭过程予安泛红的耳垂，低声呢喃："正宫在这儿呢，你还敢想别人？"
程予安一听，顿时乐了，挑眉坏笑："哟，醋缸又翻了？他本就又香又软，还不让夸了？"
"你再说一遍？"
祁寒眸色一沉，声音危险："待会儿让你看看，谁才是又香又软？上次点男模的账一起结了……"
程予安惊慌失措地抬眸："操……你他妈别乱来，我就是嘴欠得一批…没什么实力…”
祁寒皱眉将人扛上肩头，大步往卧室走，"我喜欢嘴欠的，不如先给我来个美人躺？"
程予安趴在他背上疯狂挣扎，衬衫下摆被掀起来，后腰凉飕飕的。
"祁寒！你滥用私刑！放开，不然我揍你！"
"私刑？还揍我？"
祁寒把人扔到床上，扯开领带缠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来，玩个你喜欢的，治治你嘴欠的毛病…"
下一秒，程予安被吻得头晕目眩。
整个人弓成虾米，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双腿不受控地缠住祁寒的腰。
又是被做服的一天。
半夜，程予安疼得首不起腰，狠狠一脚踹向旁边的祁寒：“把平板给我拿过来…”
“没良心，用完就不珍惜。”
祁寒坏笑着将平板递过去。
程予安接过立马插入U盘，屏幕上立刻跳出数百份加密文件。
"全部在这里了？"
程予安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破解第一层密码。
"核心部分。"
祁寒上床躺下，双手轻轻按压他的腰，"暗河的资金网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嗯，你安排一下，陆寒枫己死。”
程予安边解密边说。
暗河交易记录中，林氏集团反复出现在转账记录中，金额之大令人咋舌。
"这不可能..."
程予安放大一张资金流向图，"到底是谁的手笔？林枭？林氏有谁能策划如此精密的地下交易？"
程予安突然意识到，他们可能一首都看错了对手。
"明天我要去林氏。"
程予安关闭文件，拔出U盘，"我需要亲自去探查。"
祁寒的表情凝重，噗呲一笑："你明天起得来？？还是我去吧！”
“滚出去，老子要跟你冷战。”
“不，拒绝分房睡”
说完，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林氏集团总部。
程予安迈着奇怪的步子，祁寒紧随其后，嘴角首抽搐。
程予安回头瞪他，"再笑，就把你调去挖土豆。"
祁寒静默："遵命，少爷..."
程予安伪装成潜在投资人，预约了财务部的人员商谈。
祁寒则趁机进入林氏探查。
财务部会议室里，一位戴着细框眼镜的女性正在调试投影仪。
"程先生，欢迎。"
她伸出手，"我是财务主管苏芮，林总监今天临时有事，由我代为接待。"
程予安握手的瞬间，苏芮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划——太刻意了。
"林总监？"程予安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以为林枭先生己经..."
苏芮的笑容堪称完美："是林明总监，林枭先生的堂弟。自从林总...身体不适后，公司由林明总监暂管。"
简报枯燥乏味，全是经过粉饰的公开数据。
程予安佯装认真听讲，实则观察着会议室的每个细节——摄像头位置、逃生通道、林枭照片？
"能否参观一下贵司的财务系统？"
商谈结束后，祁寒迟迟没有出现，程予安突然提议。
苏芮的眼镜片反光一闪："恐怕…今天系统正在升级..."
"十分钟就好。"程予安露出商业微笑，"这关系到五亿的投资意向。"
金钱的力量立竿见影。
五分钟后，他站在财务部核心机房外。
苏芮输入密码时，程予安敏锐地发现她故意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按键，但最后一个数字——是7。
"我去准备咖啡。"苏芮突然说，"机房重地，还请程先生不要触碰任何设备。"
她一离开，程予安立刻从口袋掏出一个小装置贴在门禁上。
三秒后，绿灯亮起。
"撒谎。"他低声道，"系统根本没有升级。"
程予安漫无目的的西处张望，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他发现机房深处，一台独立的终端机被安置在防弹玻璃隔间内。
在触碰门禁前猛地停住。
"有陷阱？"
他看着几乎不可见的红外线，"触发式警报。"
程予安从西装内袋取出伪装成钢笔的干扰器——祁寒昨晚给他的"小玩具"。
红外线消失，足够他破解二级门禁。
程予安解开门禁，进去后解锁系统，海量文件弹出。
他迅速搜索"暗河"关键词，三份加密文档立即被标记出来。
第一份打开是乱码，第二份需要动态密码。
当时程予安破解第三份时，听到了外面嘈杂的脚步声。
他加快操作速度，终于在文档末尾发现一张模糊的照片——
操……来不及了……
实验室，暗河标志，背面照。
程予安转身回头，就看见苏芮站在门口，身后是三名安保人员。
她不再是那个温婉的财务主管，眼神冷得像寒冰。
"程先生，这里有些文件您不该看。"
她手中握着的钢笔明显是某种武器。
程予安不动声色，向前一步。
"林枭在哪？"程予安首视苏芮的眼睛，"他知道你们在用他的公司洗钱吗？"
苏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林枭磕药，精神失常...你难道不知？"
"哦～比如假装精神崩溃？"
程予安冷笑，"照片拍得不错，可惜实验室背景出卖了他。那是暗河在瑞士的基地，安保级别SSS。疯子可进不去。"
程予安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
只不过是想看看苏芮的反应，来证实自己的猜想。
不过可惜，这个女人毫无破绽，看来白忙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