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贵族们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早就恨不得把我架上火堆当篝火晚会主角。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皇帝,是灾难。
不是统治者,是全城最昂贵的演出机器。
不是“陛下万岁”,是“陛下几时下台”。
但你知道,反对者最擅长什么吗?
不是开战,而是开“秘密会议”。
一个比一个嘴硬,一群人坐一起就跟开吐槽大会一样。
最近,我从御厨那儿得知一条“八卦”——
宫里主厨的表兄的邻居的大儿子在城东的澡堂子里偷听到几位贵族在密谋:“皇帝最近疯得更厉害了,我们得做点什么。”
你听听,“得做点什么”——这词真熟。
贵族动手的前奏,永远是“我们得谈谈。”
于是我派人悄悄盯上几个“重点关注对象”:
元老院首席布鲁图斯大人(别问是不是和恺撒那位有关系,反正他们家都爱背后捅人),
还有那个特别喜欢在我演出时假装打瞌睡的老贵族卢修斯,
以及一位叫伽利安的财政官,典型的“我不反对,但我也不赞成”派。
这帮人最近常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说是讨论“国家财政问题”,实际上就是“皇帝替换方案讨论会”。
某次我安排个卧底小兵装成酒馆服务员,回来报告说:
“陛下,他们确实在密谋,听见他们说——‘皇帝要是突然得场病就好了。’”
我一拍桌子:“他们这是祝我感冒呢还是祝我暴毙?”
更过分的是,有人还起草了所谓的“临时摄政提案”,准备在我“昏庸到底”的时候“及时接管政务”。
说白了,他们己经开始练手了,只等我犯一个错,就扑上来咬一口。
于是我决定——来点反向操作。
你想我疯?那我就疯得彻底,
你准备暗杀?那我就先开场白。
我当众召开了一次“帝国思想反省大会”,主题是:《皇帝是否应该每天演出》。
我在台上含泪说:“朕近日深感皇位沉重,不知是否该退出舞台、退居幕后,做一名安静的词作人。”
底下贵族瞬间警觉:
“这小子开始装了。”
我继续加戏:“或许……国家更需要一个理性的执政团队,而不是一位沉迷竖琴的艺术家。”
卢修斯愣住了,立刻跳起来说:“陛下言重了,您是国家之柱!”
我感动得不行:“真的吗?你终于认同我的艺术贡献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瞄着他们那一脸怕我真下台的表情,心里乐得快炸了。
你瞧,有时候不需要反击,装疯卖傻就是最好的防御。
但,我也不是只靠演技活着的皇帝。
第二天,我故意宣布:对最近财政报告进行全面审查,重点关注那些“爱说我乱花钱”的部门。
财政官伽利安吓得脸都绿了,
毕竟他自己账本里藏了好几笔“赈灾用金——皇家宴席装饰”之类的伪装支出。
我笑着拍他肩:“别紧张,你不做亏心事,查个账而己。”
同时,我还重启了“帝国忠诚调查”,
谁在背后搞风搞雨,谁在面前唱歌跳舞,我都一清二楚。
贵族们那几天全都穿得比平时还规矩,甚至主动申请参加我新排的剧目排练。
卢修斯甚至提议:“不如我来演剧中的‘叛臣’,表达对忠诚与背叛的深刻理解。”
我点头:“好,那你先跪下来演三小时悔罪。”
当然,我没有真砍任何人,
但他们知道,我笑的时候最可怕。
……
这场贵族反抗的小高潮以他们集体表演“忠心耿耿”而结束。
可我知道,他们只是暂时按下了“谋逆”按钮,
总有一天,他们会不装了,而我,也早就准备好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