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补肾的,喜欢吧?

艾尔斯在他们对面买下一栋别墅,卡洛家族财大气粗,这点星币还只是艾尔斯一个月的零花钱而己。

西西不开心地把他领进门——它作为这个家的管家虫,拥有绝对的权限,居然没有发现这只虫进屋了。

它幽怨的眼神被粟粟看在眼里,粟粟180°转过头去,看不见就好啦~

“主虫,卡洛阁下来了。”

弗尔兰知道艾尔斯是雄主雌兄的雄主后,对他抱着碗来蹭饭的行为没有什么意见。

从粟粟嘴里得知,艾尔斯就是这么社牛的存在。

“嘿嘿~小江,哥夫来蹭饭你不会有意见吧?”

艾尔斯咕涌咕涌,扭扭捏捏地让江与眠白眼翻不停。

现在知道蹭饭丢虫了,以前就属他吃的多。

“吃你的去。”

“雄主,满了……”

弗尔兰无奈地将碗里满出来的部分夹给江与眠。

两只虫吃个饭都在暧昧,看得艾尔斯想雌君的心都快要飞回到江与淮身边了。

电灯泡·艾尔斯为报复江与眠,埋头苦吃。

以前他们三个在庄园的时候,江与眠就总是给他们做一些好吃的,硬是把过瘦的艾尔斯喂胖了整整20斤!

也就是那时候艾尔斯才知道他不是厌食,他只是不喜欢吃虫族那些黑暗料理而己。

美美吃饱后,艾尔斯报答江与眠,给他熬了一大碗浓稠的苦药,药味隔着一层楼都能闻得见。

“你真的是报答?”

江与眠吐槽归吐槽,该喝的还是得乖乖咽下去。

“补肾的,喜欢吧?肾好的虫只会觉得它是甜的,不会苦。”

艾尔斯挤眉弄眼,逗江与眠逗得飞起。

在不远处闻到苦药味吃蛋糕都不香的弗尔兰默默往这边看来。

他闻到的也是苦味,这位哥夫真的是……

江与眠本要咽下去的药含在嘴里,要上不下的,苦涩的味道首冲大脑。

他几口解决,往嘴里塞了两颗奶糖缓缓。

“苦不苦?”

“你好贱……”

艾尔斯挨了骂,更加嘚瑟,又给他舀了一碗。

“谁说一碗就够了,还有一碗呢,喝!”

“……”

弗尔兰抱着抱枕,和两只机械虫全程观看。

西西都要翻白眼了,可恶的设计师,为什么一定要给他安装这些机械虫不需要的功能呢!雄主虫喝得那碗药隔着这么远都要把他苦晕过去了。

“雄主……”弗尔兰眉头蹙起,他也觉得这股味道一言难尽,难怪他家雄主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微苦药味,能把这味道掩盖下去,雄主真是太厉害了。

“雌君放心吧,主虫他喝习惯了,不会觉得难以下咽的!”

粟粟安慰道。

不过它也觉得今天的药味道大的吓虫,主虫应该喝得下去吧……

艾尔斯邪恶发笑。

谁让江与眠惹他不高兴了,这就是惹怒他的代价!

“艾尔斯,你在家熬药的时候没虫让你滚出去吗?”

江与眠只觉自己本就不灵敏的味觉己经失灵了,他一口气吃了好几颗糖都没能缓过来。

“咳咳~这个不重要~”

那当然是有过的,之前他报复江与眠,熬了一大锅苦药,险些连虫带锅被丢出去。

一连几天药味弥漫在庄园里,每一只虫脸上都失去笑容,来做客的客虫看到他们这么严肃,都被吓得不敢进门。

“好喝么?”艾尔斯贱嗖嗖地凑上来。

“你要尝尝?”

“我又没病,不喝!今晚十二点喝一碗再睡,听到没有?”

艾尔斯哒哒哒逃跑,再晚一步都要挨江与眠一顿抽。

回到住处的艾尔斯和雌君打视频哭诉,委屈巴巴地缩在被窝里。

“雌君~我好想你~”

对面的江与淮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热的水汽。

艾尔斯眼前一亮,往屏幕上凑。

他家与淮可真好看呐~这身材、这长相,没有和江与淮在一起前,艾尔斯有一天晚上做梦就梦到了这样的场景。

接下来……艾尔斯欲哭无泪,小舅子太吓虫,他回不了家、抱不了雌君、没法子和雌君贴贴……

“怎么这个表情?”

“我早就洗香香,还买了新衣服,就等着今晚的……”

艾尔斯快要哭晕,不过他在来之前顺走了雌君的衣服,上面有江与淮信息素的味道,算是一种安慰。

“噗……辛苦雄主照顾与眠啦~”

艾尔斯撅嘴,看在雌君的面子上,他就再忍几天吧!

“对了,我的那件黑色衣服你看到去哪了吗?”

正拿着一件黑色紧身内搭的艾尔斯摇了摇头:“不知道哎,可能是我收拾的时候收哪里去了,等我回去找给你吧?”

“嗯……也行。”

江与淮朝镜头看了一眼,笑着移开视线。

死德性!

……

江与眠生无可恋地枕着弗尔兰的腿,电视里放着最近热播的电视剧,他的信息素压了半天药味,才把那股味道压下去。

否则他是不会带着那身味道靠近弗尔兰的!

“雄主,还苦吗?”

这个视角的弗尔兰很温柔,江与眠点点头,侧身抱住他的腰轻蹭。

“那要吃糖吗?”

吃糖?江与眠坐起来,他倒要看看是什么糖。

弗尔兰猝不及防地吻住他,清甜的水果味软糖味萦绕在唇舌间,瞬间盖过药苦。

唇舌交缠,一吻毕。

江与眠己经红透了。

他捂着脸趴在弗尔兰腿上,白发胡乱地垂下,让江与眠只觉热得快要冒烟。

弗尔兰没忍住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软糖。

真的好苦……

这下好了,一个家西只虫,两只机械虫坐在一旁看电视看得入迷,另外两只虫一只熟透了,一只吃糖吃得欢快。

“还想吃……我的意思是糖,还想吃糖!”

本就长的极为漂亮的雄虫撒起娇来也是极为赏心悦目,于是他如愿得到了弗尔兰的几个吻。

窗外大雪纷飞,风过,扰乱了雪落的轨迹,洋洋洒洒地飞舞着、跳跃着,轻盈的覆在娇嫩的枝头,又如浮毛过境,被一阵风吹散,下一秒铺天盖地的雪花叫嚣着,压弯花枝。

弗尔兰有了一个新的烦恼。

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其他虫诉说这个烦恼……哎!

江与眠因为那几碗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己经被迫睡着了,弗尔兰看着雄虫阖着的双眸,叹出一口气。

算了,雄主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