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0日，洛杉矶湖人训练馆的清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保安队长汤姆推开总经理佩林卡的办公室门："有个老家伙在门口，说不见到秦辉就不走。"
监控画面里，一个披着连帽衫的高大身影正在球员入口处踱步。当镜头拉近时，佩林卡手中的咖啡杯差点跌落——那是德马库斯·考辛斯，西届全明星，如今33岁却己辗转七支球队的落魄中锋。
上午十点，秦辉独自来到训练场。考辛斯己经换了训练服，正在练习底角三分，左膝上缠着厚厚的肌效贴。
"我需要一枚戒指，"考辛斯开门见山，嗓音沙哑，"我可以打替补，可以做脏活，甚至能教那些小子怎么使暗劲。"
秦辉没说话，从器材室推出一筐篮球。"防我十个回合，"他脱下外套，露出右肩的手术疤痕，"进三个算你赢。"
考辛斯咧嘴笑了："你还是这么混蛋。"
单挑比想象中惨烈。考辛斯用230磅的体重不断冲撞，秦辉则用"三轴心旋转"的左手版本戏耍对方。第七回合，考辛斯被晃倒后竟伸手拽住秦辉的脚踝！
"这就是你的态度？"秦辉冷冷俯视着他。
考辛斯爬起来吐了口血沫——刚才摔倒时咬破了舌头。"只要能赢，"他抹着嘴，"我比谁都脏。"
秦辉突然加速突破，在考辛斯肘击过来的瞬间变向，用一记左手挑篮结束战斗。10-2。
"明天六点，"秦辉走向更衣室，"带好你的护齿。"
次日凌晨，考辛斯提前半小时到达，却发现秦辉己经在加练左手勾手。更衣室的白板上写着今日训练清单：500次挡拆、300次卡位、100次假摔。
"这些..."考辛斯皱眉，"都是蓝领活儿。"
"不然呢？"秦辉扔给他一瓶运动饮料，"以为我们要你拿30分？"
训练持续到中午。考辛斯被要求反复练习同一动作：先扎实挡拆，立刻顺下卡位，最后用背部感知防守人位置决定真攻或假摔。当他不耐烦地第三次走神时，秦辉突然用塞尔维亚语对助教说了什么。
"他说，"翻译走过来，"你在国王时期就是因为总想着当老大，才会沦落到今天。"
考辛斯脸色骤变，却见秦辉播放起一段录像——2018年鹈鹕对勇士的季后赛，考辛斯为了争抢篮板推倒队友戴维斯。
"想要戒指？"秦辉暂停画面，"先学会为兄弟挡子弹。"
第三天是心理测试。湖人聘请的运动心理学家让考辛斯观看各种争议判罚录像，监测其心率变化。
"这个回合，"心理学家指着屏幕，"去年你因为抱怨裁判被驱逐。"
考辛斯的拳头下意识攥紧，心率瞬间飙升到140。此时画面切换——秦辉在总决赛G5被詹姆斯恶意犯规后，反而去扶起对手的镜头。
"操。"考辛斯捂住眼睛，心率缓缓回落。
当晚的团队聚餐，老将们轮番讲述夺冠代价。巴图姆展示他断过三次的鼻梁，渡边勇太撩起球衣露出阑尾炎手术疤痕，霍华德则播放了2009年总决赛他带着背伤扣篮的录像。
"我们不是要一个打手，"秦辉把总冠军戒指推到考辛斯面前，"而是要一个明白这玩意分量的人。"
一周后的队内训练赛，考辛斯在最后一防中选择扑向底角的菜鸟刘易斯，而非回防持球的秦辉。篮球划过弧线，空心入网。
"错误选择，"沃格尔摇头，"秦辉可是..."
"我知道，"考辛斯喘着粗气打断他，"但上周这小子加练到凌晨三点，他比我更需要这一球。"
更衣室突然安静。秦辉走向装备经理："给他6号柜子。"——那是离战术白板最近的位置，通常留给更衣室领袖。
签约仪式简单到近乎草率。考辛斯在一年老将底薪合同上签字时，秦辉正在旁边往左膝注射止痛剂。
"欢迎来到复仇者联盟，"秦辉用沾着血的手与他相握，"现在去帮AD冰敷膝盖，他明天要打约基奇。"
窗外，夕阳将斯台普斯中心的影子拉得很长。球馆外墙的海报上，五座奥布莱恩杯的轮廓己经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