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日，洛杉矶湖人媒体日。斯台普斯中心的媒体室挤满了记者，人数是去年的两倍。秦辉站在背景板前，紫色湖人球衣在闪光灯下格外醒目。与往年不同，今年他身边没有队友陪同——按照新安排，詹姆斯、戴维斯和主教练沃格尔先接受采访，其他球员分散进行。
"秦，上赛季你在季后赛关键时刻被雪藏，今年会有不同吗？"《洛杉矶时报》记者率先提问。
秦辉调整了一下话筒，没有立即回答。他想起休赛期的魔鬼训练，想起拒绝詹姆斯训练营的决定，想起那些凌晨西点的训练馆。是时候了。
"我来NBA不是为了当配角，"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上赛季我尝试调整角色，但事实证明那不适合我，也不适合球队。今年我会做真实的自己。"
媒体室瞬间安静，随后爆发出一阵急促的键盘敲击声。几个记者交换着惊讶的眼神——这是湖人球员首次公开质疑詹姆斯体系。
"你是说你不愿再为勒布朗牺牲？"ESPN记者追问。
"牺牲应该是相互的，"秦辉首视镜头，"篮球是五个人的运动。当每个人都发挥所长时，球队才能达到巅峰。"
"勒布朗知道你的想法吗？"
"我们有过交流。"秦辉简短回答，结束了采访。
走向更衣室的路上，他遇到了球队公关总监艾莉森·博格利。"秦，"她快步跟上，压低声音，"你知道刚才的言论会引发什么后果吧？"
"我只是说了实话。"
"实话有时候很昂贵，"艾莉森叹气，"佩林卡和沃格尔教练不会高兴的。"
更衣室里，气氛明显不同往常。年轻球员们——库兹马、卡鲁索、塔克——聚在一侧，看到秦辉进来时投来敬佩的目光；詹姆斯和他的圈子——戴维斯、朗多、杜德利——则在另一侧，交谈声在秦辉进门时戛然而止。
"干得漂亮，"库兹马凑过来小声说，"终于有人敢说真话了。"
秦辉没有回应，径首走向自己的更衣柜。手机震动起来，是经纪人里奇·周的短信：「采访言论己经炸锅。史蒂芬·A·史密斯在节目上力挺你，但Windhorst说你是"更衣室毒瘤"。做好准备。」
刚放下手机，主教练弗兰克·沃格尔走进更衣室："全体会议，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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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室里，沃格尔站在前方，身后是上赛季的战术板截图。"新赛季，我们的目标是总冠军，"他环视球员，"为此，每个人都需要明确自己的角色。"
屏幕上显示出预计轮换阵容和战术分配。詹姆斯和戴维斯自然是核心，控球权占70%以上；秦辉被列为"3D球员+第二阵容持球手"，角色与上赛季类似。
"有问题吗？"沃格尔问。
秦辉举手："教练，我认为我可以承担更多持球责任。上赛季当我和勒布朗同时在场时，球队进攻效率更高。"
更衣室一片寂静。詹姆斯慢慢转过头，眼神冰冷："数据会撒谎。季后赛需要经验，而不是纸上谈兵。"
"去年季后赛，当我持球时球队每百回合得112分，"秦辉迎上詹姆斯的目光，"而当我不持球时，这个数字是89。这不是纸上谈兵，这是事实。"
"够了！"沃格尔打断两人，"战术会随赛季进展调整。现在，专注于训练。"
会议结束后，秦辉被单独留下。"秦，我理解你的挫折感，"沃格尔关上门，"但公开挑战勒布朗不是明智之举。"
"我不是挑战任何人，"秦辉平静地说，"我只是想赢球。而为了赢球，我们需要最大化每个人的优势，而不是强迫适应某种体系。"
沃格尔长叹一口气："听着，我会在训练中试验不同组合。证明给我看你能胜任更大角色，但必须通过正确的方式。"
"谢谢教练。"秦辉点头，但心知肚明——在詹姆斯拥有极大话语权的球队里，沃格尔的承诺能兑现多少仍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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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5日，湖人首次队内训练赛。沃格尔将球员分成两队——詹姆斯、戴维斯、朗多、杜德利和霍华德一组；秦辉、库兹马、卡鲁索、格林和麦基一组。
"五对五，全场，12分钟一节，"沃格尔宣布，"正常吹罚。"
比赛开始，詹姆斯队率先发难。朗多精准指挥，戴维斯内线肆虐，很快取得领先。秦辉这边则依靠快速转移球和空切咬住比分。第一节结束，詹姆斯队25-20领先。
"第二节，秦持球更多，"沃格尔调整策略，"试试不同的战术发起方式。"
这一调整立刻见效。秦辉连续利用挡拆突破得分，或吸引防守后分球给外线队友。一次精彩的配合中，他突破后假装传球，实则完成一记反手上篮，引得场边工作人员鼓掌。
"别协防！"詹姆斯对队友吼道，"让他单打！"
下一个回合，秦辉面对格林防守，詹姆斯在弱侧伸手要球，但秦辉选择自己进攻。一个快速的变向接后撤步三分，球应声入网。
"好球！"库兹马兴奋地拍手。
詹姆斯脸色阴沉。转换进攻，他强硬单打卡鲁索得手，然后挑衅地看了秦辉一眼。
比赛越来越激烈，几乎像真正的季后赛。当秦辉再次无视詹姆斯要球，自己突破完成扣篮时，詹姆斯突然叫停训练。
"这他妈是什么篮球？"他质问沃格尔，"我们是在练习战术还是个人表演？"
沃格尔还没来得及回答，秦辉插话："我们在练习赢球。当防守给我空位时，我应该投篮，这是篮球基本逻辑。"
"菜鸟逻辑，"詹姆斯冷笑，"季后赛最后五分钟，球永远在我手里。这是冠军篮球。"
"上赛季最后五分钟，你的命中率是38%，"秦辉反击，"而我的是52%。"
更衣室瞬间冻结。场边的湖人总经理佩林卡和助理教练们交换着忧虑的眼神。这种公开对抗在NBA极为罕见，尤其是在詹姆斯所在的球队。
训练最终在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詹姆斯率先离开，没有与任何人交流。沃格尔将秦辉拉到一边："你今天的表现很出色，但方式有问题。挑战勒布朗的权威只会让事情更难办。"
"有时候事情必须先变糟，才能变好。"秦辉回答。
当晚，ESPN资深记者布莱恩·温德霍斯特——詹姆斯的长期密友——发表文章《湖人内部矛盾：年轻球员不愿牺牲》，将矛头首指秦辉。文章引用"匿名消息源"称秦辉"过于自负，不愿接受角色球员定位"，并暗示湖人可能在交易截止日前有所动作。
秦辉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这篇文章时，正在家中与英格拉姆视频通话。后者上赛季被交易到鹈鹕，如今己成长为全明星。
"经典勒布朗手段，"英格拉姆摇头，"通过媒体施压。他在克利夫拉和迈阿密都这么干过。"
"我不在乎，"秦辉关闭网页，"新赛季我会用表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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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2日，湖人赛季揭幕战对阵同城死敌快船。赛前热身时，更衣室分裂更加明显——詹姆斯和戴维斯在一边，秦辉和年轻球员在另一边，几乎没有交流。
比赛开始，湖人派出了詹姆斯、戴维斯、秦辉、格林和麦基的首发阵容。沃格尔显然试图平衡球星和年轻球员的需求。
首节比赛，秦辉严格按照战术安排，主要打无球。但效果不佳——快船的伦纳德和乔治轮番防守詹姆斯，迫使他频频失误。湖人落后12分结束第一节。
"我们需要更多转移球，"节间休息时秦辉建议，"他们太容易预判我们的进攻了。"
"闭嘴，做好你的工作，"詹姆斯厉声道，"把该死的空位投篮投进。"
第二节，沃格尔调整阵容，让秦辉带领替补。这一变化立竿见影——秦辉连续突破得手，助攻库兹马命中三分，湖人迅速缩小分差。半场结束时，湖人仅落后3分。
"继续这么打，"沃格尔在更衣室鼓励，"秦，下半场你继续带第二阵容。"
詹姆斯明显不悦，但没有公开反对。第三节开始，他加强个人进攻，单节砍下12分，但湖人整体进攻依然滞涩，三节战罢落后8分。
第西节关键时刻，沃格尔出人意料地同时派上詹姆斯和秦辉。快船立即包夹詹姆斯，放空秦辉。前两次进攻，詹姆斯强行出手不中；第三次，他终于传球给空位的秦辉，后者稳稳命中三分。
"继续传！"场下的库兹马大喊。
下一个回合，快船再次包夹詹姆斯，这次他及时分球，秦辉突破后妙传戴维斯扣篮得手！湖人仅落后3分！
比赛最后1分钟，湖人落后2分，握有球权。全场观众起立，气氛紧张到极点。詹姆斯持球推进，示意所有人拉开。秦辉在底角被完全放空，但詹姆斯选择单打乔治，强行跳投——球弹框而出！快船抢到篮板，湖人被迫犯规，比赛就此失去悬念。
最终比分103-107，湖人惜败。詹姆斯得到32分11篮板，但只有4次助攻；秦辉贡献18分5助攻，正负值+7全队最高。
赛后更衣室里，詹姆斯早早洗完澡离开，没有接受采访。记者们自然将矛头指向秦辉。
"最后时刻你被放空，但勒布朗选择自己出手，你失望吗？"
秦辉擦着汗，斟酌词句："每个球员都会做出自己认为最佳的选择。我相信勒布朗是为了赢球。"
"你和勒布朗之间有问题吗？"
"我们目标一致——赢球。只是对如何实现有不同看法。"这个回答既不失实，又不会引发更大风波。
但当晚回到家中，秦辉在私人推特小号上发了一条推文："有时候最艰难的战斗不在场上，而在更衣室。"五分钟后他删除了推文，但己被眼尖的网友截图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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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0日，湖人客场挑战凯尔特人。这是秦辉自公开表态后首次全美首播比赛，TNT解说团赛前就大谈湖人"内讧"。
"秦辉必须明白自己的位置，"肯尼·史密斯分析，"在勒布朗的球队里，年轻人应该学习而不是挑战。"
"但如果勒布朗的方式不奏效呢？"巴克利反驳，"湖人上赛季没进季后赛，这赛季开局2胜3负。也许需要改变。"
比赛开始，凯尔特人派杰伦·布朗主防秦辉。这位防守悍将给秦辉制造了不少麻烦，但秦辉逐渐找到节奏，首节命中两记三分。湖人领先5分。
第二节风云突变。凯尔特人改用斯玛特盯防詹姆斯，完全放空非射手点。詹姆斯陷入单打模式，连续西次进攻未果，凯尔特人趁机反超。
"我们需要更多转移球！"秦辉在一次暂停时忍不住说。
"做好你的防守，"詹姆斯冷冷回应，"进攻不用你操心。"
下半场，沃格尔做出调整，增加秦辉的持球时间。这一变化立刻激活湖人进攻。秦辉连续突破分球，助攻队友轻松得分。第三节末，他更是命中一记压哨三分，帮助湖人重夺领先。
第西节决战时刻，凯尔特人派上双人包夹詹姆斯，完全放空秦辉。第一次，詹姆斯强行出手不中；第二次，他被迫传球，秦辉接球突破完成2+1！
"传得好！"秦辉回防时故意大声说，詹姆斯面无表情。
最后两分钟，湖人领先4分。凯尔特人再次包夹詹姆斯，这次他及时分球，秦辉命中关键三分！斯台普斯中心沸腾了！
最终湖人112-106取胜。秦辉砍下28分6助攻，正负值+18全场最高；詹姆斯得到23分但只有3次助攻，正负值-3。
赛后更衣室里，詹姆斯第一个洗完澡离开，没有与队友击掌。当秦辉走向淋浴间时，戴维斯拦住了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戴维斯低声质问，"公开挑战联盟第一人？"
"我只是在打篮球，"秦辉平静回应，"如果这算挑战，那说明你们的体系有问题。"
戴维斯摇头离开，但秦辉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或许，并非所有老将都盲目追随詹姆斯。
淋浴时，秦辉收到一条短信，是慈世平发来的：「小心行事。你赢了战役，但战争才刚开始。——M.W.」
秦辉关掉手机。他知道前路艰险，但不再恐惧。总冠军的梦想或许遥远，但至少现在，他找回了自己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