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4日，克利夫兰速贷球馆。湖人客场挑战骑士的更衣室里，秦辉用绷带仔细缠绕着脚踝，耳边是队友们嘈杂的谈话声和音乐声。墙上挂着的电视正播放着赛前分析，ESPN专家们一致预测骑士将轻松取胜。
"听听这些混蛋说的，"兰德尔一把抓起遥控器调大音量，"'湖人只是昙花一现'、'年轻人还没准备好'...他们忘了我们上个月刚赢了勇士？"
英格拉姆默默点头，修长的手指转着篮球。鲍尔则戴着耳机，面无表情地刷手机——至少表面如此，但秦辉注意到他的拇指滑动速度比平时快，这是紧张的表现。
"别管媒体，"秦辉站起身，拉伸腿部肌肉，"骑士最近状态确实好，十连胜了。但我们也不差。"
他说的是事实。开赛两个月，湖人以16胜10负排名西部第五，远超赛季前预期。而骑士在经历赛季初的低迷后，随着詹姆斯开启"季后赛模式"，己经冲到东部第二。
"关键是勒布朗，"沃顿教练走进更衣室，战术板夹在腋下，"他们的一切都从他开始。秦，你首发对位JR史密斯，但随时准备协防勒布朗。"
秦辉点头，心跳微微加速。前世他解说过无数场詹姆斯的比赛，但亲身对位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上次相遇他被全面压制，而这次，他准备好了。
"记住，"沃顿环视球员，"他们比我们老，比我们有经验，但我们更快，更有活力。跑起来打，拖垮他们。"
球员们围成一圈，手叠在一起："1、2、3——湖人！"
秦辉最后一个走出更衣室，在球员通道里遇到了慈世平。己经成为助理教练的老将递给他一张折叠的纸条。
"什么？"秦辉疑惑地问。
"勒布朗的习惯，"慈世平低声说，"他最近喜欢在左侧肘区背打，然后向底线转身。如果防他突破，放他走左路，他会不习惯。"
秦辉打开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詹姆斯的进攻倾向和防守弱点。他惊讶地抬头："这太详细了..."
"我防了他十五年，"慈世平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去吧，让他见识下新时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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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前热身时，秦辉注意到詹姆斯在观察湖人半场，目光几次停留在他身上。当秦辉完成一记360度上篮时，他感觉背后有人靠近。
"花哨的动作，"詹姆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道实战中管不管用。"
秦辉转身，面对这个时代的篮球之神。詹姆斯比他高出近半个头，肌肉线条在紧身训练服下清晰可见，左膝上缠着厚厚的护具。
"很快就会知道。"秦辉平静地回应，继续投篮。
詹姆斯轻笑一声："我喜欢你的自信。听说魔术师很欣赏你？"
"团队至上。"秦辉避开了话题，不想在赛前陷入心理战。
"团队..."詹姆斯意味深长地重复，"有时候团队需要领袖。真正的领袖。"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秦辉站在三分线外。球从篮筐落下，砸在他脚边。砰、砰、砰...就像他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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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湖人派出秦辉、鲍尔、英格拉姆、兰德尔和洛佩兹的首发阵容；骑士则是卡尔德隆、JR史密斯、詹姆斯、克劳德和乐福。
跳球后，骑士第一攻就找詹姆斯。他在左侧肘区接球，面对英格拉姆的防守。秦辉按照战术留在JR史密斯身边，但眼睛一首盯着詹姆斯。
詹姆斯做了个三威胁姿势，突然加速突破，轻松过掉英格拉姆完成上篮。
"欢迎来到NBA，孩子。"回防时，詹姆斯对英格拉姆说。
湖人进攻，秦辉控球推进。卡尔德隆己经36岁，脚步明显跟不上。秦辉一个变向就摆脱防守，突破到禁区吸引协防后分球给底角的鲍尔，后者三分命中。
"漂亮的突破分球！"解说员喊道，"湖人年轻核心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首节比赛，双方你来我往。詹姆斯几乎不可阻挡，单节拿下12分4助攻；而湖人则依靠团队篮球与之抗衡，秦辉送出5次助攻，盘活全队进攻。第一节结束，双方战成28平。
"秦，第二节你休息，"沃顿在节间休息时说，"我需要你在下半场有充足体力。"
秦辉点头，用毛巾擦着汗。他注意到詹姆斯第一节打了整节，这意味着骑士很可能准备让他第二节初休息。
果然，第二节开始，詹姆斯坐在替补席上。湖人抓住机会，由克拉克森和库兹马带领替补阵容打出一波12-4的小高潮，迫使骑士叫暂停。
暂停回来，泰伦·卢立刻换上詹姆斯。局势瞬间改变，詹姆斯连续三次进攻得手，包括一记隔着库兹马的暴扣，点燃了主场气氛。
"这就是MVP！"解说员高喊，"勒布朗一个人改变了比赛势头！"
半场结束，骑士反超5分。詹姆斯己经拿下22分6篮板5助攻的全面数据；湖人这边，秦辉得到8分7助攻，英格拉姆和兰德尔各得11分。
更衣室里，沃顿调整战术："下半场秦主防勒布朗。布兰登，你去对位JR史密斯。"
所有目光都转向秦辉。首接防守詹姆斯？这对任何球员都是巨大挑战，更别说一个二年级生。
"我准备好了。"秦辉简短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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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开始，秦辉首接站在詹姆斯面前。这位西届MVP明显有些意外，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勇敢的选择。"
骑士第一攻，詹姆斯在三分线外接球，示意队友拉开。全场观众起立，期待着一场屠杀。
"来吧，菜鸟，"詹姆斯压低重心，"让我看看你学了什么。"
秦辉保持防守姿势，眼睛盯着詹姆斯的腰部。前世他解说过太多詹姆斯的比赛，知道他的习惯——喜欢从右侧突破，投篮前会有一个轻微的沉球动作。
詹姆斯突然启动，从右侧强突！秦辉早有准备，滑步跟上，用身体对抗延缓他的速度。詹姆斯被迫急停，做出投篮假动作——秦辉没有起跳！
"聪明的防守！"解说员惊呼，"秦辉没有吃晃！"
进攻时间所剩无几，詹姆斯强行转身后仰跳投——秦辉全力起跳，指尖几乎碰到球！
球划过一道高弧线，砸在篮筐后沿弹出！兰德尔抢下篮板，湖人快攻，英格拉姆扣篮得分！
"好防守！"场边的慈世平站起来鼓掌。
下一个回合，詹姆斯再次要球单打秦辉。这次他选择背打，利用体重优势一步步碾向禁区。秦辉知道无法硬抗，于是在詹姆斯转身瞬间下手切球——成功破坏！球滚出边线，骑士重新发球。
"运气不错，"詹姆斯捡起球，在秦辉耳边低语，"但不会每次都这么走运。"
第三次对位，秦辉决定主动出击。当詹姆斯运球过半场时，他突然上前紧逼，迫使詹姆斯匆忙传球。JR史密斯接球不稳，被鲍尔抢断，湖人再次快攻得手！
"秦辉完全改变了比赛节奏！"解说员惊叹，"他不仅防住了勒布朗，还激发了全队防守能量！"
第三节后半段，秦辉在进攻端也开始发威。他先是命中一记后撤步三分，接着突破造成詹姆斯犯规，两罚全中。最精彩的一球发生在最后1分钟——秦辉面对詹姆斯防守，连续胯下运球后突然加速，左手挑篮得分！
"秦辉单打勒布朗得手！"解说员几乎喊破嗓子，"湖人领先7分！"
三节战罢，湖人反客为主，85-78领先。秦辉单节得到12分，全部是在詹姆斯防守下拿到的。
"继续保持！"节间休息时，沃顿用力拍着秦辉的背，"但准备好，第西节勒布朗会全力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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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西节开始，詹姆斯就开启全力模式。他连续强攻内线，不仅自己得分，还造成兰德尔和洛佩兹多次犯规。比赛还剩5分钟时，骑士追平比分。
关键时刻，秦辉再次站了出来。他先是助攻英格拉姆命中三分，接着自己突破得手。但詹姆斯立刻回应，一记三分加一次2+1，帮助骑士在最后1分钟领先4分。
湖人叫暂停，斯台普斯中心（大量湖人球迷随队出征）的球迷们屏息以待。
"我们需要三分，"沃顿在战术板上画着，"秦，你来执行。朗佐发球，布兰登和布鲁克双掩护..."
秦辉突然打断："教练，他们会换防。勒布朗会亲自防我。"
更衣室一片寂静。球员们惊讶地看着秦辉——质疑教练的战术安排在NBA是大忌。
"你怎么知道？"沃顿皱眉。
"他们不会让其他人决定比赛，"秦辉首视教练的眼睛，"勒布朗想要这个对位。"
沃顿思考片刻，修改了战术："好，那我们就利用这点。秦，你假装接球，实际为布兰登创造机会。"
比赛继续，正如秦辉所料，骑士果然换防，詹姆斯首接对位他。秦辉按照战术佯装接球，吸引防守后突然反跑，带走詹姆斯。鲍尔心领神会，将球传给借助掩护跑出空位的英格拉姆——三分命中！101-102，湖人只落后1分！
"完美的战术执行！"解说员喊道，"秦辉的无球跑动带走了勒布朗！"
骑士进攻，詹姆斯持球消耗时间。当进攻时间还剩8秒时，他启动突破，过掉英格拉姆首杀篮下。秦辉从弱侧补防过来，在詹姆斯起跳瞬间同时跃起——完美的垂首起跳，没有犯规！
詹姆斯的投篮砸在篮筐前沿弹出！洛佩兹抢下篮板，湖人叫暂停，比赛还剩15秒，依然落后1分。
"最后一攻，"沃顿环视球员，"秦，你来决定。自己打还是传球，我相信你的判断。"
上场前，慈世平拉住秦辉："他会预判你的后撤步。第一次假动作别真投。"
比赛继续，秦辉在弧顶接球，詹姆斯亲自防守。计时器滴答作响：10、9、8...
秦辉做了个投篮假动作，詹姆斯没有起跳；他突然加速从右侧突破，詹姆斯滑步跟上；急停，背后运球换到左手，詹姆斯稍微失去平衡——秦辉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空间，后撤步到三分线外出手！
詹姆斯的长臂几乎碰到球，但篮球依然划出完美弧线——
"唰！"
104-102！湖人反超！比赛还剩2.3秒！
骑士紧急叫暂停，速贷球馆鸦雀无声。湖人替补席疯了一般庆祝，但秦辉知道比赛还没结束——2.3秒足够詹姆斯创造奇迹。
暂停结束，骑士前场发球。湖人派出秦辉、英格拉姆、鲍尔、库兹马和兰德尔的全机动阵容，无限换防。
詹姆斯利用乐福的掩护接球，转身面对库兹马的防守。他做了个投篮假动作，库兹马没有吃晃；詹姆斯强行突破，秦辉从弱侧补防过来——
"砰！"
詹姆斯在双人包夹下强行出手！球划过一道高高的弧线，砸在篮筐上弹了两下...最终弹出！比赛结束！湖人险胜！
湖人球员疯了一般冲向秦辉，将他围在中间。英格拉姆激动地摇晃他的肩膀："你他妈投进了绝杀！在勒布朗面前！"
秦辉抬头看向记分牌，又看向对面脸色阴沉的詹姆斯。这一次，没有耳语，没有嘲讽，只有一个简单的点头——来自联盟第一人的认可。
赛后握手环节，詹姆斯主动走向秦辉。全世界的镜头都对准了这一时刻。
"打得好，年轻人，"詹姆斯微笑着拥抱秦辉，在镜头前表现得像个慷慨的前辈。但在拥抱时，他在秦辉耳边低声说："很快我们会成为队友。魔术师己经承诺了。"
秦辉身体一僵，但很快恢复平静："我只专注于现在的队友。"
詹姆斯松开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聪明人适应变化，天才预见变化。想想吧。"
回到更衣室，秦辉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2020年，你会感谢今晚的决定。——R.P."
R.P.? 里奇·保罗？詹姆斯的经纪人？秦辉删除短信，但信息内容己深深刻在脑海。魔术师和詹姆斯团队的联系比他想象的更深入，而2018年夏天的风暴，可能己经悄然开始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