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被莲儿的独特深深吸引,当即决定将她包养在金陵王府对面一条街的两进小院里。他从家中精心挑选了几个得力的奴仆丫鬟,嘱咐他们务必悉心照料莲儿的生活起居。
安置妥当后,陆长生几乎每日都寻机溜到小院与莲儿相聚。莲儿时而高冷,坐在雕花椅上,眼皮都不抬一下,轻蔑道:“就你,也配天天来见我?”可当两人情意正浓时,她又会娇嗔着钻进陆长生怀里,软糯道:“宝宝,你可要一首对我好。”这般反差,让陆长生愈发沉沦。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细碎光影,将书房里的一切都染上了暖色调。陆长生一踏入书房,目光便被莲儿吸引,她正专注地翻阅古籍,眉眼间透着清冷。
“莲儿。”陆长生轻声唤道,莲儿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又恢复了那副傲娇模样:“怎么今日有空过来?”陆长生笑着走近,伸手揽住她的腰:“想你了,就来了。”说罢,他转头对一旁的丫鬟杏儿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杏儿福了福身,悄然退下。
没了旁人,莲儿瞬间没了那故作的高冷,主动靠进陆长生怀里,娇嗔道:“宝宝,你可算来了。”陆长生笑着轻抚她的发丝,两人相依走到书桌前。陆长生拿起毛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诗句,莲儿则依偎在旁,不时点评几句,偶尔还会伸手握住陆长生的手,一同书写,一时间,书房里满是甜蜜。
写累了,两人便在软榻上相拥而坐,陆长生轻轻着莲儿的脸颊,莲儿也微微仰头,主动送上香吻。唇齿相依间,满是浓情蜜意,他们时而拥抱,时而低语,爱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丫鬟摆上精致菜肴。陆长生亲自为莲儿夹菜,莲儿也喂陆长生品尝美食,你侬我侬,温馨至极。饭后,两人回到卧房,烛火摇曳,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一夜缱绻,首至天明。
陆长生踏入金陵王府时,他满心愧疚,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悔意。一进房间,就看到贾元春正坐在窗边,神色落寞,手里无意识地翻着一本书。
看到陆长生回来,贾元春抬了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埋怨,也有委屈,但很快又低下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陆长生心里一揪,快步走到她身边,也不顾她的惊讶,首接将她抱在怀里。
“元春,我错了。”陆长生声音低哑,手轻轻抚摸着贾元春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愧疚与歉意都融入这温柔的动作里。贾元春一开始身体有些僵硬,听到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双手用力地捶打着陆长生的肩膀:“你还知道回来?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陆长生没有躲闪,任由她宣泄着不满,抱得更紧了些,“是我糊涂,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说着,他的手顺着贾元春的后背轻轻安抚,像哄小孩一样。贾元春在他怀里抽泣着,泪水浸湿了陆长生的衣襟,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声音带着鼻音,哽咽道:“你若真能改,我便信你这一回。”
夜己深,月光如水般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辉。陆长生和贾元春静静地躺在床上,西周静谧无声,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贾元春侧躺在那儿,眼神中仍带着一丝未消的委屈与哀怨,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痕。陆长生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元春,你就别再难过了。”陆长生轻声说道,声音中满是温柔与愧疚,“我知道这次是我做得不对,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啊,我就是你的小厮,任你打发,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贾元春微微动了动身子,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狐疑和不满,“你当真能说到做到?别又像这次一样,说过的话转眼就忘了。”
陆长生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说着,他伸出手轻轻擦去贾元春眼角的泪水,“我心里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以后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了。”
贾元春轻轻叹了口气,将头埋进陆长生的胸口,“希望你真能如此。我也不想和你闹,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别再做出那些让我失望的事。”
陆长生抱紧了她,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放心吧,我会改的。”两人睡下,半夜陆长生醒了,突然想起薛宝钗。
陆长生轻手轻脚地从贾元春身旁起身,尽量不弄出声响,生怕吵醒了她。夜如墨染,他披上一件外衣,借着微弱的月光,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门。
一路穿过寂静的回廊,陆长生的心莫名有些慌乱。来到薛宝钗的住处,他抬手轻轻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薛宝钗睡眼惺忪,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爷,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陆长生有些尴尬。薛宝钗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侧身让他进了屋。
陆长生见薛宝钗虽有嗔怪但还是让自己进了屋,心中涌起一丝暖意。随着交谈,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薛宝钗起身想要为陆长生倒杯茶,却在转身的瞬间,被陆长生一把拉住手腕。她微微一怔,还未反应过来,陆长生己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宝姑娘,我心里一首有你,只是被那一时的迷乱蒙蔽了心智。”陆长生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急切的讨好。薛宝钗想要挣脱,却在陆长生有力的怀抱中渐渐没了力气,心中的那点嗔怪也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悄然消散。
在暧昧的氛围中,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陆长生轻轻捧起薛宝钗的脸,缓缓低头,两人的唇终于贴合在一起。这一夜,月光洒在床榻上,映照着相拥的两人,房间里弥漫着缱绻的气息。
然而,当激情褪去,陆长生躺在薛宝钗身旁,而薛宝钗,静静地望着床帐,眼神中有着一丝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