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就瞧见阿诚笔首地站在一旁,见陆长生出来,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个礼。陆长生抬眼看向阿诚,开口问道:“是何人求见?”阿诚连忙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恭敬回道:“回公子的话,是金陵知府徐敬之大人求见,此刻正在府外等候。”
陆长生听闻,心中暗自思忖,这知府大人突然到访,所为何事?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抬步朝着府门外走去,准备会一会这位金陵知府 。
金陵知府徐敬之让我不要太过分,晚上蒙面抢劫就算了,不要白天抢劫。我答应了。回家后我越想越气,也不忍了。
夜色如墨,金陵城的街巷被浓稠的黑暗笼罩,唯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洒下微弱且晃动的光晕。陆长生一袭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寒光,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小巷之中。他身形敏捷,像一只隐匿在暗夜的猎豹,盯上了一家富户。趁着夜色,他翻墙入院,顺利劫走了不少金银财宝,而后在夜色掩护下,悄然遁去,只留下惊慌失措的仆人们在宅邸内叫嚷、呼救。
第二日,阳光透过淡薄云层,洒在金陵城的大街小巷,陆长生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大白天的,他竟手持利刃,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拦住了一位衣着华贵的商人。商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交出了随身的财物。周围的百姓见状,惊恐万分,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远远地躲开,生怕惹祸上身。
金陵知府徐敬之得知此事,怒不可遏,当即决定要去会一会这个胆大包天的陆长生。他带着几个衙役,来到陆府。徐敬之见到陆长生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表情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陆长生,你行事莫要太过分!夜间蒙面抢劫己然触犯王法,如今竟还白日行凶,公然抢劫,眼里可还有这金陵城的律法?往后莫要再如此肆意妄为,夜晚行事也不行,尽早收手,去衙门自首,争取从轻发落!”
陆长生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他紧盯着徐敬之,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冷笑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府,也敢来教训我?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徐敬之毫不畏惧,首视着陆长生的眼睛,大声呵斥:“朗朗乾坤,容不得你这等恶徒猖獗!”
陆长生被彻底激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利刃,身形如鬼魅般欺身而上,眨眼间,利刃便没入了徐敬之的胸口。徐敬之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身体缓缓倒下。衙役们见状,惊恐地大喊,想要冲上来捉拿陆长生,可陆长生武功高强,三两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
解决完这一切,陆长生没有丝毫停留,回到府中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快马加鞭朝着灵霄山奔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他心中却没有一丝悔意,只有一种逃脱束缚的畅快。灵霄山高耸入云,山林茂密,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陆长生想着,到了那里,便可以逍遥自在,不再受这世间规矩的约束 。
登上灵霄山,入目便是一片静谧幽深的景象。参天古木遮天蔽日,日光只能透过层层枝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山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肆意地穿梭在山林间。陆长生站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山坳前,指挥着手下将薛宝钗一家安置在此。薛宝钗面色苍白,紧咬下唇,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她下意识地将家人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陆长生。薛姨妈更是吓得瘫倒在地,泣不成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安置好薛宝钗一家,陆长生脑海中又浮现出林可可和那两个清官人娇俏的面容,心底的欲望瞬间翻涌。他大手一挥,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气势汹汹地朝着青楼奔去。踏入青楼,楼内顿时乱作一团,莺莺燕燕们吓得尖叫逃窜。陆长生一眼便锁定了林可可,只见她花容失色,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陆长生一步上前,一把揪住林可可的胳膊,冷笑着说:“跟我上山去!”林可可拼命挣扎,哭喊道:“你放开我,你这恶魔!”但陆长生力气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开。随后,陆长生又将那两个清官人一并掳走,全然不顾她们的哭嚎与哀求。
此时的金陵大营,一片肃穆。金陵副将马国成正在营帐内与将领们商议军情,气氛凝重。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进营帐:“报!陆长生带着一群人朝着大营来了!”马国成脸色一沉,当即下令全军戒备。陆长生大摇大摆地来到营前,高声喊道:“马国成,你今日若是乖乖投降,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马国成怒目而视,喝道:“你这恶贼,休要张狂,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双方随即陷入激战。陆长生武功高强,手段狠辣,他的手下也各个不要命般地厮杀。但马国成率领的军队毕竟训练有素,一时间竟也僵持不下。陆长生见状,心中暗生毒计。他佯装败退,引得马国成率军追击。将军队引入一处山谷后,陆长生一声令下,早己埋伏好的手下从两侧山上滚落巨石,投掷火把。一时间,山谷内火光冲天,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两万士兵被围困其中,无处可逃,只能在这绝境中苦苦挣扎。马国成奋力拼杀,试图突出重围,却终究寡不敌众,被乱军淹没。陆长生站在山顶,看着山谷中如炼狱般的场景,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他知道,从今往后,这金陵城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为所欲为了 。
我在凌霄山没事就下山打游击。金陵GDP都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