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的一座偏僻的无人寺庙中,厢房里简陋破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男子。这名男子正是失联数日的陈子逸。他的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显然是受了重伤。
原来,陈子逸从晋城知府出来后,便马不停蹄地首奔聊城。一路上,他乔装成流民,与当地的百姓们攀谈,试图打探一些消息。然而,这些百姓们对陌生人充满了防备之心,没有人愿意多透露一句。
三天前,陈子逸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遇到了一位好心的老大爷。这位老大爷看到陈子逸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两个野菜窝头,递给了陈子逸,并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陈子逸看着手里的窝窝头不禁心生感慨,尽管这窝窝头喇嗓子,陈子逸却觉得比以前吃过的所有东西都美味。陈子逸只吃了一个,剩下的一个还给了老大爷,然后和老大爷聊了起来。
在闲聊中,陈子逸得知老大爷的家庭遭遇了一场巨大的灾难。老大爷的儿子、儿媳以及孙子都在一场严重的洪涝中不幸丧生,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老大爷悲愤交加地诉说着官府的腐败和不作为。他说聊城每年都会有一些村庄因为堤坝决堤而被淹没,但官府却对此视而不见,从不采取任何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去年,老大爷去城里帮工了几天,当他回来时,发现自己的村子己经被洪水淹没,变成了一片汪洋。
老大爷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对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对官府的愤恨。陈子逸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眶也渐渐了。
听完老大爷的遭遇,陈子逸决定表明自己的身份,并询问老大爷是否愿意到殿前作证,揭露官府的腐败行为。老大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愿意!我一定要让那些贪官污吏受到应有的惩罚!”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可就在这时,意外突然发生了——一群神秘的刺客突然出现,对他们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幸好萧北渊安排的影卫一路暗中保护陈子逸。影卫们身手矫健,与刺客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尽管对方人数众多,而且每一招都狠辣致命,但影卫们毫不畏惧,拼尽全力与敌人周旋。
陈子逸却因为不会武功,不幸被敌人的刀剑所伤。而那位好心的老大爷,却在混乱中被杀手一刀毙命,令人惋惜。
影卫们拼死一搏,终于反杀了刺客,没留一个活口。他们留下两人清除痕迹,另外两人带着陈子逸回了聊城的分部疗伤。
分部有伤药,影卫们身经百战,处理外伤很有经验。刚帮陈子逸处理好伤口,分部的影卫统领神色匆匆进来了。“你们赶紧带陈大人出城,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
“怎么回事?”一影卫问道。
“兄弟们刚把战场清理完,官府的人就来了,领头的那人说要全城搜查,咱们不能让他们搜到这儿来。”
一个时辰后,聊城知府便下令全城戒严,宣称城里有敌国的细作潜入。所有商铺暂停营业,官兵挨家挨户搜查,但凡有可疑的人员一律抓起来。
幸而聊城分部的影卫熟悉聊城的路线,躲过了官兵的搜捕,带着陈子逸来到了这座寺庙。只是寺庙简陋,出城的时候走的匆忙,伤药己经用完了,陈子逸还没清醒的迹象。
“影二十,陈大人好像不对劲。”影十九推了推倚在门边假寐的影二十道。影二十睁开眼来到陈子逸床前,只见床上的人面色潮红,额头不断有汗冒出来。
“嘶……好烫!”影二十将手覆在陈子逸的额头,掌心立马传来灼热感。
“怎么办?我们身上的伤药己经用完了,聊城也回不去。”
“这里离豫城不远,我去豫城分部取药,你在这守着,用湿帕子多擦几次陈大人的掌心跟脚心。”
影十九点点头,“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