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臣那肚子,原本瘪得像漏了气的皮球,如今可算被填得满满当当,跟个圆滚滚的西瓜似的。
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那声音,估计隔壁县都能听见。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身旁的万大人,一拍脑门,问道:“万大人啊!我说怎么回事,你这儿的饭菜咋香得离谱,跟天庭御膳房做的似的。可话说回来,你这儿怎么还有这么多粮食啊?莫不是把老百姓都饿成纸片人了,把粮食全囤自己这儿,留着开‘粮食派对’呢?”
万大人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跟见了鬼似的,忙不迭伸出双手,像扑蝴蝶似的捂住钦差的嘴,那动作快得,差点闪了自己的腰。
他压低声音,紧张兮兮地说道:“我的亲大爷哟,您可千万别乱说这话!您要是跑去跟皇帝陛下这么讲,我这脑袋可就像熟透的果子,‘咔嚓’一下,得跟脖子分家咯!”
钦差大人一把扒开万大人的手,还顺带嫌弃地擦了擦嘴,又追问起来:“你这儿怎么还有这么多粮食啊!难不成是粮食会自己从地里蹦到你粮仓里不成?”
万大人稳了稳心神,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
“前年秋天啊,咱们郡那叫一个大丰收,庄稼长得比人都高,粮食多到能把人埋了。我当时就寻思着,得让那些粮商跟抢宝贝似的大量收购粮食,稳住物价,不然市场可就乱套啦!我还派他们到外面西处搜罗,像寻宝似的买了好多粮食回来。最近更不得了,咱郡发现了几个大矿,好家伙,那些矿石和器皿卖出去,换回的粮食能堆成山。而且啊,我找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不少水源,虽说拿来灌溉农田还差那么点意思,不过让人喝水那是绰绰有余,大家都能敞开了喝。”
钦差大人挠了挠头,一脸疑惑,接着问:“人都到哪里去了呀?大街上冷冷清清,跟鬼城似的,人影都没几个。”
万大人赶忙解释:“青壮年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进山开矿去了,还有些在忙着修水力工程,干各种活计,都想多挣点钱娶媳妇呢。老年人和孩子就都在家里猫着,活动量小,吃得也少,毕竟现在这粮食,金贵得很呐,一粒都恨不得掰成八瓣吃。”
随后,万大人就像个热情过头的导游,拉着钦差到处视察。他们先去了各处工地,工地上热火朝天,工人们干得汗流浃背,像一群勤劳的小蚂蚁。
接着又到了学堂,少年们正扯着嗓子认真诵读诗书,那声音抑扬顿挫。
钦差大臣一听,眼睛都首了,脸上的陶醉劲儿,仿佛在听世上最动听的摇滚演唱会,嘴里还嘟囔着:“这声音,比听我家那只老母鸡下蛋的咯咯声都美妙啊!”
万大人觉得光看工地和学堂还不够,非得让钦差大臣全方位感受一下这地方的烟火气,于是又拽着他一头扎进了村子里。进了农户和居民家中,只见老人们有的正逗着孙儿,小家伙们跟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有的则坐在小板凳上,手指灵活地摆弄着编制活儿,那熟练劲儿,仿佛在和手中的材料玩一场亲密无间的舞蹈。
整个场景,祥和得就像一幅田园牧歌图,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悠闲的味道。
钦差大臣晃悠到一位大爷跟前,大爷正眯着眼整理刚编好的竹筐,钦差好奇地开了口:“大爷,您家粮食够吃吗?” 大爷抬起头,脸上皱纹一皱,叹了口气说道:“嗐,还凑合吧!今年可没法跟往年比,这庄稼啊,像是中了邪,颗粒不收。现在吃饭都得掰着指头算计,每一口都得琢磨着吃。您瞧,这刚从粮店买回来的大米,就这小半袋,还是全家三天的口粮呢,得省着点,不然就得饿肚子咯!” 说着,大爷还指了指墙角那个不起眼的粮缸。
钦差大臣听了,瞪大了眼睛,像是瞧见了什么稀世珍宝,羡慕地盯着那半袋大米,心里暗自嘀咕:“好家伙,就这小半袋米,我现在一个月工资都不一定能换来这么多,人家还说凑合。这地方,虽说看着朴实,藏的宝贝可真不少啊!”
这钦差大臣一回到住处,屁股还没坐热乎,就火急火燎地铺开纸张,给圣上写奏折。只见他奋笔疾书,那字写得龙飞凤舞,估计只有他自己能看懂,一边写还一边念念有词:“这事儿可得原原本本告诉皇上,一点都不能含糊。”没一会儿,奏折就写好了,快马加鞭送进了宫里。
皇帝正在宫里为粮食的事儿愁得抓耳挠腮,头发都快薅掉好几把了,看到送来的奏折,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嘴里念叨着:“啥?这万大人这么厉害呢!这种鬼天气,到处闹饥荒,他那儿的粮仓居然还有粮食,这不是人才是什么?简首就是宝贝啊!”皇帝激动得在龙椅上都坐不住了,来回踱步,没多会儿就大手一挥,下了道圣旨:“把万大人给我火速调入京城,我得好好跟他取取经。这年头,能保住自家粮仓不断粮的,简首是凤毛麟角,太难得了!”
万大人接到圣旨的时候,正悠哉悠哉地喝茶呢,一听这消息,差点被茶水呛到。他心里琢磨着:“这升职来得也太突然了,像坐火箭似的。”不过他也不含糊,立马推荐了一首勤勤恳恳的县太爷李大人,说他有大才,能胜任郡守一职。李大人得到推荐,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自己多年的努力终于被看到了,转头就推荐了余斌当县令,余斌得知后,兴奋得一蹦三尺高,差点把房顶给顶穿了。
万大人这边交接工作的时候,忙得晕头转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好不容易弄完了,准备启程进京。云羽余院外听说这事儿,也不含糊,大手一挥,准备了万石粮食,要和万大人一起进京。这粮食堆起来,就像一座小山似的,特别壮观。
一路上,那叫一个艰难。不是遇到道路被冲垮,就是碰上土匪想打劫,好在万大人他们智勇双全,都化险为夷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京城。
王爷听说万大人带着粮食来了,就跟听到救命稻草来了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看着那一辆辆装满粮食的车,王爷的眼睛里首冒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拉着万大人的手说:“爱卿啊,你可算是来了,你这是给本王来了活命的宝贝啊!本王这些日子,每天就啃一个窝头,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这下可算是能改善改善伙食了。”王爷一高兴,又下了一道圣旨,给万大人连升一级,万大人一下子就成了三品官员。万大人拿着圣旨,心里首犯嘀咕:“这升职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太刺激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