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翎,你干嘛跑这来?”楚之傲有些紧张地双手搭着向谧翎。
“有贼!”何牧源神经大动。
以为佺广、佺钛是要捉向谧翎的贼,便一个翻身,就要上前与他们交手。
“诶,别,他们是我的随从。”向谧翎对着何牧源喊道。
听到向谧翎这么说,何牧源才停下手,来到向谧翎身边。
“咱们回屋坐下说吧。”向谧翎说道。
屋内,向谧翎向众人解释后。
“这样啊,那你们干嘛不光明正大地来找谧翎?”何紫霜质疑道。
“是王上、王后吩咐的,要我们兄弟二人暗中保护公主。”俩人同声道。
众人明白了。
向谧翎:“对了,继续说那七八个女人的事。”
“是,公主。”俩人抱拳道。
“等等,是之前毁山那帮人吗?”何牧源说。
“何牧源,以后多带耳朵少带嘴,听就是了。”向谧翎撇了撇嘴道。
又转头对佺广、佺钛道:“你们说下去。”
“是,自从公主同几位离京之后,我俩就一首在暗处,您等在小馆内吃饭时,我哥俩便在山边旁停下休息。”
镜头拉回倒幕。
正午,小茶座山脚旁。
“佺钛,我找水去。”佺广欲移步。
“一起去。”佺钛跟着。
一同来到了溪水边,各自取水止渴。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老翁,童颜鹤发,一身长袍,颇有神仙的味道。
从俩人身边走过,佺广觉得很奇怪,就对佺钛说:“诶,前面那山不是被毁了吗?怎么这老人能过来?真奇怪。”
“不知道耶,问问去。”佺钛便叫住了老翁:“老人家,请留步。”
老翁转过身,停在一岩石边道:“小兄弟,有何事?”
“哦,这前面那山路不是都被毁了吗?您怎么还过得来呀?”
“哈哈~老朽也是绕道而行呐。”老翁笑着坐在岩石上。
“哦,这样啊。”佺钛俩人也坐下了,便与老翁聊起来了。
“老人家,你可知道这是谁毁的山?”佺广问。
“小兄弟,咱俩相识就是缘,就跟你哥俩讲讲吧。”
佺广、佺钛高兴地附耳。
“这是"屠龙派"谢淳的手下干的,叫宋流烟。”
“宋…流烟?”兄弟俩都不认识。
“就是江湖人称"玉面毒蝎"宋流烟。”
镜头拉回正幕。
“是她啊。”楚之傲听完自言道。
“你认识?”其他人异口同声惊讶道。
“哦……之前见过一面,在长安街上,她正要打一个卖胭脂的小贩。”
镜头再次倒幕。
“姑娘,饶命。”一个粗布小贩抱着头,在一堆胭脂水粉中求饶。
一个身穿紫红武装,手拿宝剑,表情凶狠,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揪着那小贩的衣领,要下手打他。
此时,被楚之傲喝住了:“姑娘、手下留情。”
宋流烟斜视了一眼楚之傲。
只见他身着青褂白衣,一尘不染,摇着画着近水远山的锦扇,模样温文尔雅,又似乎深藏不露,眉宇间吐露出英气。
宋流烟扔开了小贩。
楚之傲拱了拱手,笑道:“姑娘,好功夫。”
“我都没有出招,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功好不好?”宋流烟饶有兴趣地望着楚之傲。
楚之傲依旧笑着说:“在下看姑娘手持宝剑,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提起一成年男子,试问没几下功夫的人,如何做到?”
宋流烟听后,顿时对眼前的楚之傲心生好感,微笑道:“公子好眼力。”
楚之傲走近她,说:“在下楚之傲,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宋流烟笑着别过身,拔出剑,挥舞在一堆胭脂中,顿时出现了三个字:“宋流烟。”
潇洒地插入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后会有期。”便飞身消失在闹市中。
楚之傲看了看地上的字,嘴角露出了笑意,“我们会再见的,宋姑娘。”
便挥着锦扇,轻松地走了。
镜头回正幕。
“她美吗?”向谧翎听后的第一反应,但楚之傲听不出什么语气,因为是很平静地问。
“嗯…挺标致的。”楚之傲思索着说,眯着眼像在回思。
众人听后,都嘘叹一声,“难怪了。”
“真巧合。”风岚低着头,自言道。
站在她身旁的何紫霜问:“什么巧合?”
众人均附耳听之。
风岚抬起头,望了望众人。
“哦…我是想同样是女子的七八人队伍,同样是佩剑、凶狠……觉得很巧合罢了。”说完轻笑了笑。
“诶,对耶,风岚不提还真没想到。”何牧源道。
“只可惜没人记得她们。”楚之傲叹了口气道。
“唉。”
次日,六人一大早便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
几日后,京城。
六人各牵着马,走在长安街上,个个表情疲惫得很。
何牧源看了看西周,长安街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到处有说有笑。
“奇怪了,又没逢年过节,怎么那么热闹?”
何紫霜也看了看,说:“长安街不就这么热闹的吗?”
“今日的街上确实多了很多人,而且个个好像都很高兴。”楚之傲说。
众人点头认可。
“诶,你们昨天有没有看到?那缅甸王后好漂亮哦。”妇人甲说。
“有啊,那缅甸王好威风哦。”妇人乙说。
“是啊,那王后真会保养,听说缅甸公主都有二十岁了,她也有西十多岁了吧。”妇人丙说。
“对啊,不过没看到那缅甸公主呢。”妇人丁说。
大家七嘴八舌。
这些话六人都听到了。
除向谧翎外,五人齐喊:“谧翎,你父王母后来了?!”
“母后。”向谧翎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