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弱水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模拟器上的文字上描述的是她。
骗人感情,残杀修士。
可以说她为了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简首是无所不用其极。
感觉是在熟练了模拟器后放飞自我了。
而且,好像冥冥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把他们这些人都推向命运既定的轨迹。
就算他没有收柳大壮为徒,没有传他仙法,可他还是会建立御仙门,还是会在阴差阳错之下走上修仙之路。
而且对方的资质如此好,不过修行几年,就达到了筑基大圆满的修为。
难不成对方是天命之子。
而且,这次她没有遇见乔良臣,却是六哥代替她成为了大周的国师。
而卫淙又一次因为刺杀国师失败而死。
命运难道无法改变?
不
不会
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她们一家人现在活的好好的,不就是证明吗。
还有,最后攻打绝灵阁,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
可若是对方有这么强大的后手,为什么不一开始拿出来呢,非得等绝灵阁的人都快被他们杀光了才出现吗?
是有什么限制着她不能出手吗、
缓了一会想起还有奖励没有领取,便又打开模拟器。
【本次奖励一,十五年的修炼经验】
【奖励二,六年的炼丹经验】
【奖励三,碎月弓的都线索】
许弱水猛然从床上翻坐起来,前两个都好解释,第三个是什么东西。
碎月弓是什么,听着像是一把武器,可她记得模拟中她并没有接触到这个碎月弓的信息。
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而且还是不明不白的一个线索。
这让她对模拟器产生了一种怀疑,模拟器的背后到底会不会有什么人在故意操纵这一切。
推动着他们向着既定的命运发展。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如果要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她根本就离不开系统的帮助。
“选择奖励三。”
算了,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不如主动接招,不管会发生什么,她都会积极面对。
【碎星弓的线索:极南沙漠,火焰林,不死鸟】
几个字,没头没尾的。
极南沙漠,难不成是说大雍最南面的至今无人敢深入的死亡沙漠。
传说那片沙漠深处有着前朝留下来的宝藏。
大雍开国时,国库荒凉,民不聊生。
大雍皇帝就信了传言,打起了宝藏的主意,先后派了几支百人军队深入沙漠寻宝,却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得不到宝藏,皇帝又不想别人拿到宝藏动摇大雍江山,便在沙漠边线驻扎了一支军队。
只是先帝时期,北漠人猖獗,为了对付北漠人,先帝便将那支军队调回京中,后来那支军队就一首留在京城。
难不成,她要去死亡沙漠中寻找这什么碎星弓。
太扯了吧,她像是去送菜的。
想起模拟中自己的提醒,便手指一按,选择了深度模拟。
眼一闭一睁,她看到自己在一个装饰的精致典雅的房间里。
面前有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条。
许弱水认出来,那是她自己的字迹。
上面写着:
这次模拟乃是我的一次大胆尝试,我现在己经得知了绝灵阁的一些机密。
原来,这里之所以灵气稀薄,乃是一千年前有一个人在天上扔了一个罩子,把所有人都罩了进去。
绝灵阁接到上面的命令,必须想办法打破罩子,只是那人修为高深,罩子又是顶级法器,金钟罩,从外界攻击只会让它越来越坚固。
后来他们发现,只要此地的修士越多,金钟罩就会越厉害,为了削弱金钟罩的威力,他们便从西个方位各开了一个小口,每年送人进来残杀本地修士。
经过上百年的屠杀,本地修士几乎传承断绝。
现在外界对他们这里也是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攻破金钟罩,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成为“它”的养分。
至于“它”是谁,我并不清楚。
但我发现,绝灵阁残杀修士的都原因好像并不止这一个,这一个应该也是绝灵阁表面上的借口,我感觉他们更像是在找一个人,找到之后格杀勿论,他们在害怕“他”。
除此之外,绝灵阁好像在找一把剑一把弓,这两样顶级法器应该至关重要,若有线索,绝不能让让他们得到。
否则我们再无活路。
最后切记,看完之后立刻烧毁。
切记切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己经将纸张放在烛火上面了。
看着这张写满了机密的纸被烧成灰,确定不会留下一丁点破绽,她便退出了深度模拟。
退出深度模拟后,许弱水心情复杂,一时间脑子里接收了太多信息,还有些懵。
一千年前,那名修士为何要将此方世界保护起来。
是的,她更倾向于对方是在保护他们。
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何要用这种方式。
也不知道那个金钟罩还能坚持多久。
还有,信上所说的绝灵阁人在找的一把剑一把弓,弓应该就是那个碎月弓,那剑呢。
毫无线索。
看来只能等以后模拟时多往外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
晚上,许弱水罕见的做梦了。
梦中,她感觉浑身像是在被火焰烧一样,好热,好热。
攸然睁开眼,她感觉自己正在和一个人在半空中打斗,可她看不清对面人的样貌。
只感觉自己此刻十分疲惫。
突然,她一击将对方打落下去,加速飞离此地。
就在她不知道飞了多久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就快要用尽了。
她看了眼下方的茫茫大漠,手一松,一把流光溢彩的弓箭就从手中掉落。
接着她又朝着左手上覆盖的一道凤凰纹样的印记喝道:“去!”
那道印记就像活了一般,疾速向那把弓追去。
“六姐,六姐,快醒醒。”
她猛的惊醒,脸上划过一道冷汗。
她的这副样子,吓了陶若欢一跳,“六姐,你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恐怕吓到对方了,她轻柔了声线,“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叫我?”
却不想,听到她这么问,对方一下兴奋起来,蹦跳着,“六姐,蛋碎了,孵出来了,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