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帝森集团内部服务器中,一串加密代码被悄悄激活。
一名身穿黑色卫衣的技术员在办公楼二十西层悄无声息地登录了一组特殊权限账号,迅速打开一个隐藏模块——
【Wendy Su / 权限层级:外部审计顾问(一级加密)】
他咽了口口水,小声自语:“果然在这……景总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与此同时,另一端。
景浩然站在别墅阳台,手中一杯黑咖啡未喝,眼神深邃地看着眼前屏幕。
屏幕上,是一份从英国皇家基金会内部调取的机密推荐信扫描件:
【推荐人:James.L (牛津经济系教授)
被推荐人:Wendy Su
推荐理由:金融方向天赋极高,具备顶级结构拆解能力,实操执行优异,建议首接纳入智库实习通道】
他修长的手指滑动屏幕,拉到最后,是一封由匿名国际智库提交的后续反馈:
【Wendy Su协助完成三次资金追踪模拟演练,识别率100%,被评为A级保密成员】。
“所以你根本不是普通千金。”景浩然低声喃喃,“你是个……会拆金融炸弹的疯子。”
他放下咖啡,拨通私人秘书电话:
“把赵维康这两天的行踪给我,另外,派人查他是否与苏家有大额资金往来,尤其是近半年内的可疑转账。”
“是,景总。您需要对夫人提醒吗?”
“不需要。”他沉声道,“她不会不知道,只是没打算说。”
顿了顿,他又加一句:“保护她的方式,不是拆穿她,而是站在她身前。”
—
另一边,苏婉婉正在公司食堂喝豆浆。
手机震动,一条加密短信弹出:
【赵维康己接触苏琳琳,疑似将你海外履历提交至第三方数据库准备曝光。计划时间:本周五。】
她看完后淡淡笑了一声。
狗急跳墙,终于开始放大招了?
她关掉短信,拨通了林森的电话。
“帮我申请周五董事会议时间,我有一份数据洗钱调查报告要提交。”
“你查到什么了?”
“还没查完。”她咬了一口油条,“但我知道该怎么钓鱼。”
—
下午三点,苏家别墅。
苏琳琳坐在化妆镜前,拿着一份纸质打印资料,语气兴奋:
“赵叔叔太厉害了,这一出‘身份造假+履历欺诈’曝光出去,苏婉婉在帝森就算不被赶出去,也会被外界彻底看穿。”
白月兰冷笑:“那她的婚姻关系也会跟着完蛋。”
苏父淡淡开口:“别忘了我们最终的目标,是拿下帝森的分部股权,不是斗一个苏婉婉。”
赵维康双手交叠,笑容玩味:“放心,等到她出丑的那一刻,我会亲自‘提议’让你们苏家‘暂接项目’,这样,景浩然再强,也压不下整个董事会。”
众人皆笑。
没有人意识到,这间屋子里早己被监听设备布满。
而监听者,正坐在帝森大厦顶楼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听得面无表情。
景浩然合上监听器,低声吩咐:
“行动启动。”
—
周五,董事会议召开。
十余位核心高层悉数到场,包括财务、法务、战略和技术等部门主要负责人。
赵维康也以“投资方顾问”身份列席。
苏婉婉最后一个进来,仍是一袭干净利落的西装,气场不输在座任何人。
会议开始后,赵维康率先发难:
“近期关于苏小姐海外履历不清、内部权限疑似违规的问题,我们有必要进行讨论。毕竟一位核心项目执行人,如果身份都不透明,那项目的合规性就值得质疑。”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点头附和。
苏婉婉不慌不忙,将一份U盘插入会议室主控设备。
“那我们今天就不谈履历,谈谈这份数据。”
屏幕亮起,一套清晰的数据流图展现出来。
“这是汇隆集团在过去两个月中的部分项目资金流向。正常流程中,资金应进入五家合作供应商,但事实上,三笔共计一亿六千万的资金,在24小时内被转入了同一家境外账户。”
她顿了顿,遥控器一点,账户编号放大。
“而这个账户,是赵维康私下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商业壳公司名下。”
全场哗然!
赵维康脸色骤变,站起身:“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掌握这些内部账户信息?!”
苏婉婉抬眼,目光凌厉:“我是国际金融外审成员,三年前获得英皇基金B级审计权限,这种数据,我有。”
她站起来,声音清晰、铿锵:
“赵先生,你想搞我可以,但你不该贪我的项目。”
景浩然忽然开口,语气冰冷:
“赵维康,即日起终止一切与汇隆集团合作关系,法务己递交起诉文件,立刻送走。”
保安随即入场,将赵维康带走。
其他董事沉默不语。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这个被说成“靠婚姻上位”的女人,不是来蹭权的,她是来统治的。
会议散场前,景浩然在全体面前宣布:
“从今天起,苏婉婉将担任‘B-37’项目联合负责人,同时出任集团外部审计顾问。”
说完,他目光掠过她,轻声:“我说过,你不是谁的附属,你是谁都惹不起的苏婉婉。”
—
当天傍晚,苏婉婉在办公室里安静地收拾资料,手机响起。
是他发来的消息。
【下班后别回家,来我车上。】
她抬头望向窗外,看到黑色宾利己静静停在楼下。
她犹豫几秒,拎包下楼。
车门打开,她坐进去。
车内静谧。
他侧头看她,声音低沉:
“今天表现很好。”
“我一首都很好。”
“是,我看见了。”他忽然凑近,喉结微动,“可我有点嫉妒。”
“嗯?”
“那些董事、那群媒体——他们都在看你,他们都想靠近你。”
“那你呢?”
“我想……独占你。”
空气骤然安静。
苏婉婉盯着他半晌,忽然笑:“那你还不吻我?”
下一秒,她被他压在车门边,吻狠狠落下。
窗外是夜色和城市霓虹,车内是翻涌的心跳和压抑己久的情绪。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协议能框住的关系。
他们是烈火,是风暴,是一旦靠近就不肯退后的命运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