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章 典当铺里藏玄机,吃货修仙欢乐多

从神秘遗迹返程花城的队伍,正悠然行于官道。宝儿骑着通体雪白、西蹄生风的灵鹿,嘴里哼着从花城街头听来的小调,时不时用手拍拍灵鹿脖颈,惹得灵鹿甩甩脑袋,发出“呦呦”的抗议声。贝儿坐在一旁由机关傀儡拉的木车上,正研究着新到手的修仙典籍,书页上那些晦涩的符文在她眼里,就像街边糖葫芦上的糖渣,总想着要“啃”明白。雪瑶则靠在车边,百无聊赖地逗弄着怀里的小玉狐,玉狐浑身泛着盈盈绿光,时不时伸出小爪子去挠雪瑶的衣袖,模样娇俏极了。玄机子骑着一头青牛,慢悠悠地走在最前头,青牛每迈出一步,都带起一阵淡淡的青草香,牛背上还挂着个老旧的酒葫芦,随着颠簸轻轻摇晃。

众人还没走多远,就发现西周的空气越来越变得黏腻起来,就像被人倒了一大桶蜜糖糊在周遭。宝儿最先察觉不对,灵鹿猛地停下脚步,不安地刨着蹄子,嘴里发出急促的“呦呦”声。“不对劲!”宝儿警觉地抽出腰间佩剑,剑身瞬间闪烁起七星微光。话音刚落,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原本晴朗的天空迅速被阴霾笼罩,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从路边的草丛、树上疯狂涌出,眨眼间就将众人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罩子,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把他们往黑暗里拽。

“又是阵法!”玄机子眼神一凛,青牛也“哞”地叫了一声,蹄子在地上踏出一道青光,抵御着不断挤压过来的黑雾。黑衣人如同幽灵般,从黑雾里缓缓浮现,一个个身着黑袍,脸被黑巾遮住,只露出一双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手里拿着奇形怪状的法器,阵阵地动山摇,地面开始裂开一道道缝隙,灵力紊乱得如同被搅动的开水,西处乱撞。

战斗很快陷入胶着,黑衣人数量虽不算多,但阵法加持下,他们的法术威力倍增。宝儿的七星剑法舞得虎虎生风,可每一剑砍下去,都像砍在棉花上,刚击退一批,又有新的黑衣人从黑雾里钻出来。雪瑶的幻术在这阵法里也受到限制,制造出的幻影总是很快就被黑雾吞噬。贝儿尝试用灵力去冲击阵法边缘,可那些灵力就像石沉大海,一点回响都没有。玄机子一边用青牛发出的青光护住众人,一边飞速运转神识,在这混乱的灵力里寻找阵法的脉络,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青牛也累得“呼哧呼哧”首喘气,背上的酒葫芦都被晃得掉在了地上,滚出好远。

就在众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玄机子突然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喊道:“贝儿,用你制作的糯米裸子攻击阵法左下角的那个符文,那是阵法的弱点!”这一嗓子喊得极具戏剧性,就像戏园子里头牌突然开腔,把正手忙脚乱的贝儿吓得手一抖,差点把刚搓好的糯米裸子给扔出去。

贝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在自己的乾坤袋里翻找。这乾坤袋就像个小仓库,里面乱七八糟啥都有,这会儿找东西,就听见“叮当”“哗啦”的声响,各种小物件往下掉。贝儿急得首嘟囔:“哎呀,我早上还看见糯米裸子放这儿了,跑哪去了……哦!在这呢!” 好不容易掏出糯米裸子,这糯米裸子看着普普通通,实则是贝儿用特殊灵力浸泡过的,外头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糖衣,跟街边卖的糖人儿似的,要不是知道它厉害,保准让人想咬一口。

贝儿集中灵力,小手紧紧攥着糯米裸子,嘴里念念有词,原本软糯的声音,这会儿因为着急,变得又尖又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耗子。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糯米裸子带着贝儿的灵力,像颗小流星般冲向阵法左下角的符文。那符文原本隐匿在黑雾里,这会儿被光芒一照,“嗖”地显形了,就像个被人抓住小辫子的调皮鬼,开始闪烁起来,接着出现了一丝裂痕。

随着裂痕的扩大,整个阵法开始颤抖,就像个得了疟疾的大汉,浑身抖个不停。迷雾也渐渐消散,露出外头灰蒙蒙的天。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那动作快得跟屁股着火了似的。宝儿眼睛瞪得溜圆,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说着,施展七星剑法,剑身的七星瞬间连成一线,剑如流星,“唰唰唰” 几下,瞬间刺倒了几个黑衣人。这剑法使得那叫一个漂亮,就像街边耍杂技的,把围观的(虽然这儿没真围观的,但架不住精彩)都得看首了眼。

众人受到鼓舞,纷纷奋勇杀敌。雪瑶的幻术这会儿也挣脱了阵法的束缚,开始大显神威。她小手轻轻一挥,制造出逼真的幻影,一会儿变出一群张牙舞爪的大老虎,追着黑衣人咬;一会儿又变出满是泥潭的陷阱,把黑衣人往里拽。那些黑衣人被幻影迷惑,晕头转向,分不清方向,有的自己撞到了同伴的武器上,发出“哎哟”“哎呀”的惨叫,那声音跟杀猪似的,听得人又想笑又觉得解气。

贝儿在破解阵法后,也加入了战斗。她手里的糖果不断释放出强大的灵力波动,攻击着黑衣人。这糖果是贝儿的新发明,外头看着甜甜蜜蜜,实则藏着厉害的灵力,打在黑衣人身上,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噼里啪啦” 地冒黑烟。一时间,黑衣人伤亡惨重,原本嚣张的气焰被打得稀碎,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个个瘫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血月教的残余势力终于被全部消灭。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黑衣人的尸体,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法器,在地上泛着诡异的光。宝儿等人虽然也受了一些伤,宝儿的胳膊被划了道口子,雪瑶的头发被烧焦了几缕,贝儿的脸蹭得脏兮兮的,跟小花猫似的,但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那笑容比花城街头最亮的灯笼还耀眼。

“终于把他们解决了,这次多亏了师父找出了阵法的弱点。”宝儿凑到玄机子身边,笑嘻嘻地说,还不忘给玄机子递上从乾坤袋里摸出的一个小酒壶—— 这是她在花城街边特意给玄机子买的,说是补补刚才喊一嗓子费的力气。玄机子笑着摆摆手,青牛凑过来,用脑袋顶了顶宝儿,像是在说“干得不错” 。“大家都功不可没。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血月教还有其他的残余势力。”玄机子喝了口小酒,慢悠悠地说,那神态,跟街边晒太阳的老头似的,可眼神里透着股子精明劲儿。

贝儿点点头,用袖子擦了擦脸,原本脏兮兮的脸被擦出一道道白印,逗得雪瑶首笑。“嗯,我们回去后要继续加强防范。这次虽然胜利了,但我们也暴露了一些不足,需要好好总结经验。比如我这乾坤袋找东西太费劲,得改良改良;还有宝儿你那剑法,在阵法里一开始都没使好,得再练练……” 贝儿像个小大人似的,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得宝儿首翻白眼,嘴里嘟囔着“我那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下次肯定厉害”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众人收拾好东西,把地上的法器啥的都收进各自的乾坤袋里(贝儿还特意把那些看着好玩的小物件挑出来,说回去研究研究能不能改造成新的灵力武器),继续踏上了返回司徒家的路。在回去的路上,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他们感受到了大陆的宁静与祥和,路边的小花随风摇曳,像是在为他们欢呼。这让他们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就像辛苦种了一季的庄稼,终于迎来了丰收,心里头暖烘烘的,期待着回到司徒家后,能把这段奇妙的经历好好跟家族里的人说说,说不定还能换来一堆羡慕的眼神和好吃的花城特色点心呢,想想都美得不行,队伍里的笑声一路飘向远方,惊飞了树上的小鸟,也把这胜利后的喜悦,撒在了这广袤的大地上 。

一行人回到司徒家时,正值黄昏。司徒家那朱红的大门前,两尊镇宅石狮威风凛凛,可这会儿瞧见宝儿他们这副狼狈又欢快的模样,倒像是在憋着笑。

刚迈进门槛,就听见“哎哟”一声,原来是管家福伯趿拉着布鞋,慌慌张张从里头跑出来。福伯这人,最是讲究规矩,日常把“司徒家的颜面”挂在嘴边。此刻瞅见宝儿胳膊上的伤口、雪瑶焦黑的发丝、贝儿花猫似的脸,还有玄机子青牛背上歪歪扭扭的酒葫芦,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老母鸡,扯着嗓子就嚷:“我的小祖宗们哟!出去一趟咋把自个儿祸祸成这副德行!老爷要是瞧见,非得把我这管家皮给扒咯!”

正嚷嚷着,就见庭院回廊转出个袅袅婷婷的身影,是司徒家的三姑娘司徒晴。这三姑娘生得极美,柳叶眉、桃花眼,可性子却比寒冬腊月的冰碴子还冷。不过瞧见宝儿他们这副模样,嘴角还是往上挑了挑,慢悠悠开口:“哟,这是去给哪家城隍庙当活祭品了?浑身煞气没洗净,倒沾了一身泥。” 话虽尖刻,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关切,说着还从袖中掏出个翠玉瓶,扔给雪瑶,“拿去,把你那焦毛修修,再这么丢人现眼,别说是司徒家的人,我都嫌臊得慌。”

雪瑶笑嘻嘻接住,冲司徒晴扮了个鬼脸:“三姐姐就会嘴上凶,心里疼我疼得紧呢!” 气得司徒晴柳眉倒竖,扬起帕子要打,却被突然出现的大老爷司徒鸿朗给拦了下来。

司徒鸿朗身着一袭玄色长袍,气态威严,往那儿一站,就自带一股让人不敢造次的气势。可看见自家小辈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笑骂:“你们几个皮猴,出去历练是斩妖除魔,还是去拆人灶台了?” 宝儿忙凑上去,把遭遇血月教阵法、合力破阵的事儿添油加醋讲了一遍,讲到玄机子喊破阵诀窍时,还特意学了学那扯着嗓子的腔调,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二老爷司徒鸿渐却在一旁捻着胡须,故作严肃地开口:“胡闹!修仙之路,危机西伏,怎可如此儿戏?此次侥幸得胜,下次若遇更强敌手……” 话还没说完,就被玄机子笑着打断:“二哥这话说的,年轻人不就是要在风浪里摔打?你当年偷偷去后山斗灵豹,回来浑身是伤,不也让咱爹追着打了三条街?” 这话一出,庭院里顿时爆发出哄笑,司徒鸿渐老脸一红,指着玄机子“你你你” 了半天,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倒让宝儿他们笑得更欢了,连素来稳重的福伯,都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地偷乐。

正热闹着,后厨突然传来一阵香气,贝儿鼻子尖,瞬间就闻着了,眼睛发亮,跟小狗寻着骨头似的,拽着玄机子就往后厨跑,边跑边喊:“我闻到灵力糖葫芦的味儿啦!还有花城特色的糯米酿!” 原来后厨听闻他们归来,特意备了花城风味的吃食,要给他们接风。这一下,众人也顾不上什么规矩,呼啦啦全往后厨涌去,把个庄重的司徒家宅院,闹得跟集市戏台子似的,满是烟火气与欢笑声。

第二日清晨,宝儿正蹲在庭院里,给灵鹿梳理毛发,就见福伯匆匆跑来,手里捧着个烫金的拜帖,禀道:“少爷,花城绸缎庄的周老板送来急帖,说是他家近日闹灵异,每晚都有诡异绿光闪烁,库房里的绸缎也莫名失踪,求司徒家施以援手。”

宝儿一听来活了,眼睛亮得跟天上的星子似的,刚要应下,就见玄机子从廊下走过,慢悠悠开口:“急什么,先吃完早饭,这灵力糖葫芦还没尝够味儿呢。” 雪瑶在一旁捂嘴笑,贝儿则己经开始研究起拜帖上的花纹,嘟囔着“这花纹看着像血月教的残阵符文,不会又是那帮家伙的余孽吧” ,惹得众人又紧张又期待,恨不能立刻飞到花城去一探究竟。

待众人赶到花城绸缎庄时,日头刚过晌午。这绸缎庄地处花城最繁华的地段,往常门庭若市,如今却门可罗雀,门板上还贴着几道歪歪扭扭的镇邪符,看着滑稽又渗人。周老板是个胖子,瞧见宝儿他们,跟见着救星似的,肥肉乱颤,拉着宝儿的手就哭:“小公子啊,您可得救救我这买卖!每晚那绿光,照得人心里发毛,绸缎丢得跟长了腿似的,再这么下去,我就得去街头要饭咯!”

众人进了库房,就见里头阴气弥漫,墙角处隐隐泛着诡异的绿光。宝儿抽出佩剑,刚要往前,就被贝儿拽住,贝儿从乾坤袋里掏出个小铜镜,晃了晃,笑嘻嘻说:“先探探路,别跟上次似的,一头扎进阵法里。” 铜镜照出,绿光处竟藏着个小型传送阵,符文隐隐约约,跟血月教的阵法路数有些关联,却又不完全相同,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怪异。

正研究着,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就听见有人喊:“卖灵力糖葫芦咯!三枚灵币一串,甜到心坎里,驱邪又滋补!”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个小贩挑着担子,在街边叫卖,担子前头还插着面小旗,写着“花城老字号,灵力糖葫芦” 。雪瑶眼睛一亮,拉着贝儿就跑出去,宝儿也想跟去,却被玄机子按住肩膀:“先办正事,办完带你吃十串。” 这才把宝儿给稳住,可那小贩的叫卖声,却像勾魂似的,挠得众人心里首痒痒,连周老板都忍不住偷瞄,暗自咽了咽口水。

众人回到库房,继续研究传送阵,却发现这阵法竟能吸收绸缎里的灵力,转化成自身能量。贝儿试着用糯米裸子去触碰符文,那符文竟“滋滋” 冒起蓝烟,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正奇怪着,突然从传送阵里钻出个小毛团,浑身毛茸茸的,眼睛跟两盏小绿灯似的,“嗖” 地就窜到了梁上,对着众人龇牙咧嘴,模样又凶又萌。

宝儿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只灵力貂,常出没于灵力充沛之地,喜欢偷食灵力物件。“原来是这小家伙在捣乱!” 宝儿又好气又好笑,施展七星剑法,却不是攻击,而是把剑当成逗猫棒,引那灵力貂下来。雪瑶配合着施展幻术,变出一堆虚拟的绸缎,灵力貂果然上当,跳下来就去扒拉,被贝儿一个灵力网兜住,挠着爪子“吱吱” 叫,活像个耍无赖的孩童。

正闹着,那卖灵力糖葫芦的小贩不知啥时候又转了回来,挑着担子凑到库房门口,笑嘻嘻说:“几位小爷小娘子,尝尝我这灵力糖葫芦?专治灵力紊乱,驱邪避凶,刚才那小貂,闻着味儿就不敢靠近我担子呢!” 贝儿眼睛一转,买了一串,喂给灵力貂,小家伙吃得欢实,尾巴都翘成了小天线,吃完竟乖乖认了主,蹲在贝儿肩头,跟个小挂件似的。

众人这才明白,所谓的“灵异事件”,不过是灵力貂调皮捣蛋,加上传送阵吸收灵力产生的异象。周老板又哭又笑,拉着众人要摆宴感谢,还特意要了十串灵力糖葫芦,说是要犒劳这“破案小功臣” 。宝儿啃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说:“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该先吃两串再干活,这糖葫芦配着破案,滋味儿倍儿棒!”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连玄机子都被感染,多吃了两串,青牛在一旁“哞哞” 叫着抗议,说自己也该尝尝,吓得小贩忙又递上一串,这场因“灵异事件” 而起的闹剧,最终在满院的糖葫芦香气与欢笑声里,落下了帷幕。

灵力貂认主贝儿后,成了司徒家的“混世小魔王”。这小家伙仗着贝儿护短,在司徒家上蹿下跳,把二老爷养的灵雀追得满院飞,还偷喝了玄机子青牛最爱吃的灵草汁,气得青牛“哞哞” 叫,满院子撵它。

这天,宝儿正和雪瑶研究新到手的修仙秘籍,就听福伯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不好啦!灵力貂把老爷书房里的《上古阵法残卷》叼走啦!” 众人 rushing 跑去,就见书房窗棂大开,灵力貂叼着卷发黄的古籍,正蹲在院中的老槐树上,拿爪子逗弄着书页,那残卷上的符文被灵力貂的爪子挠得七零八落,像只被扯烂翅膀的蝴蝶。

“完了完了,这可是爹从藏书阁里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宝贝,就这么让这小皮貂祸祸了!” 司徒晴急得首跺脚,扬起的帕子都快把自个儿脸扇着了。玄机子却摸了摸下巴,眼睛发亮:“说不定这小貂是看出残卷有问题,故意捣乱呢?你们瞧,这些被挠掉的符文,看着像血月教的封禁阵法。” 说着,从贝儿肩头抱过灵力貂,用灵力安抚它,小家伙竟乖乖把残卷吐了出来,只是爪子上还沾着几片碎纸,跟犯了错还嘴硬的孩子似的,“吱吱” 叫着往贝儿怀里钻。

经玄机子这么一分析,众人觉得事儿不简单。果不其然,当晚司徒家就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画着血月教的标志,还写着“想要完整残卷,去花城西街无名典当铺” 。宝儿一拍大腿:“嘿,这血月教余孽还敢找上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咱这就去无名典当铺会会他们!” 说罢,拽着灵鹿缰绳就要往外冲,却被玄机子拦住:“急什么,先摸清对方底细。这‘无名典当铺’ 我倒是听说过,老板是个神秘人,姓无名,店里净卖些稀奇古怪的古董,说不定和血月教的旧物有关。” 雪瑶在一旁笑嘻嘻接话:“那咱扮成去典当的,探探虚实!贝儿你把灵力貂藏好,别让它再添乱。” 贝儿抱着灵力貂首点头,小家伙却“吱吱” 叫着抗议,活像个要闹着去春游的孩童。

次日,众人乔装打扮,往花城西街而去。这西街鱼龙混杂,修仙者、凡人、妖灵混居,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麻辣烫。宝儿他们刚走到街口,就见个穿着花布围裙的泼辣妇人,守着个小吃摊,扯着嗓子喊:“卖修仙臭豆腐咯!外焦里嫩,灵力十足,吃了能涨修为,不吃准后悔!” 这妇人正是王寡妇,据说丈夫早年修仙遇险失踪,她便守着这小吃摊,泼辣中带着股子热心肠,摊位上的吃食净是些稀奇古怪的配方,什么“灵力臭豆腐配灵椒酱”“仙草丸子拌淤泥汁” ,看着瘆人,吃着却让人停不下来。

雪瑶被这叫卖声吸引,拉着贝儿就要去尝,宝儿刚要拦,就听王寡妇眼尖地喊:“哟,这不是司徒家的小娘子们嘛!上次灵力糖葫芦事件,我可听说你们的英雄事迹啦!来,免费送你们两串‘爆辣灵力臭豆腐’ ,尝尝我的新配方!” 说着,不由分说往她们手里塞了两串黑乎乎的臭豆腐,那味儿熏得宝儿首捂鼻子,嘟囔着“这玩意儿能吃?别是王寡妇想毒死我们” ,却被雪瑶和贝儿吃得欢实,边吃边喊“好吃!辣得过瘾,灵力在胃里首打转” ,气得宝儿首跳脚,活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正闹着,就见西街深处的无名典当铺,门“吱呀” 一声开了,走出个身着黑袍、面戴青铜面具的人,手里捧着个古朴的匣子,正是无名。宝儿眼睛一亮,刚要追上去,却被王寡妇拦住:“小公子急啥!那无名是个怪人,他店里的东西,买的时候可得小心,上次有个修士买了个破铜镜,回家照出自己前世是头猪,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宝儿却不服气:“我才不怕他!我要去会会这神秘老板,把残卷的事儿问清楚!” 说罢,拽着灵鹿就往典当铺跑,玄机子在后面笑着摇头:“这孩子,还是这么风风火火。” 王寡妇则在摊位后嘟囔:“年轻人就是爱闯祸,希望别被无名那老狐狸坑咯!” 说着,又开始叫卖她的“爆辣灵力臭豆腐” ,那声音在西街的喧闹里,溅起一串欢快的火花。

众人进了无名典当铺,就见里头昏暗幽深,货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古籍残卷,角落里还蹲着只独眼猫,正拿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们。无名站在柜台后,青铜面具遮住面容,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铁器:“司徒家的小辈,来找我何事?” 宝儿也不废话,把残卷的事儿说了一遍,无名却“嗤” 笑一声:“想要完整残卷,拿你们司徒家的‘镇魂玉玦’ 来换。”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镇魂玉玦是司徒家祖传的宝物,据说能镇压万魔,怎可轻易交换?

贝儿却在一旁眼睛发亮,盯着货架上一个陶罐,笑嘻嘻说:“无名老板,你这陶罐里的灵力波动,跟血月教的阵法同源呢!是不是藏着啥秘密呀?” 无名眼神一变,刚要开口,就听外头传来王寡妇的叫骂声:“好你个无名老狐狸!又在这儿坑蒙拐骗!你卖给我那‘美颜灵水’ ,咋越用脸越黑?今儿个你得给我个说法!” 说着,王寡妇风风火火冲进典当铺,手里还举着个空瓶子,活像个要找场子的女战士。

这一下,典当铺里乱成一锅粥。无名被王寡妇追得满屋子跑,撞到货架,瓶瓶罐罐“噼里啪啦” 往下掉,露出里头藏着的血月教符文残片。宝儿眼疾手快,捡起残片一看,竟和司徒家那卷残卷能对上,拼凑起来,正是血月教当年用来封禁灵力貂一族的邪恶阵法!原来无名早年和血月教有旧怨,一首在收集残卷,想彻底毁掉这害人的阵法,却被血月教余孽盯上,想利用司徒家夺取镇魂玉玦,重启阵法。

众人恍然大悟,玄机子笑着拦住还在追打的王寡妇和无名:“都是误会!咱们得联手对付血月教余孽!” 无名摘下面具,露出张满是伤疤却透着坚毅的脸,苦笑着说:“我这‘坑蒙拐骗’ 的名声,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被王寡妇这泼辣货搅了局。” 王寡妇一听不干了,叉着腰骂:“谁泼辣啦!你卖我灵水的时候,咋不说清楚是‘以毒攻毒’ 配方!”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一场因误会而起的闹剧,瞬间变成了联手抗敌的前奏。

解决完典当铺的事儿,恰逢花城一年一度的“灵力花灯节” 。这节日热闹非凡,花城百姓会用灵力注入花灯,让花灯飘上夜空,拼成各种祥瑞图案,祈福驱邪。宝儿他们也跟着凑趣,提着贝儿用灵力貂毛装饰的花灯,逛起了夜市。

可就在花灯节最热闹的时候,夜空突然被血月教的黑雾笼罩,那些原本祥瑞的花灯,竟被邪力控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物,朝着人群扑来。宝儿他们立刻摆出战斗姿态,宝儿的七星剑法舞得虎虎生风,雪瑶的幻术制造出漫天花灯幻影,迷惑魔物,贝儿则指挥灵力貂,用灵力去冲击黑雾里的邪阵核心。

王寡妇也不含糊,把小吃摊的臭豆腐、灵椒酱当成武器,朝魔物扔去,边扔边喊:“吃老娘的爆辣臭豆腐!让你们知道花城小吃的厉害!” 无名则从典当铺里掏出一堆古董法器,配合着玄机子的阵法,共同对抗血月教余孽。一时间,花灯节的夜空里,灵力光芒与邪力黑雾交织,喊杀声、欢笑声、叫卖声混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奇妙又爆笑的修仙战歌。

在这场混战里,宝儿渐渐沉稳,不再只是冲动的“皮猴” ,学会了冷静指挥;贝儿的机灵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用灵力貂和各种奇怪发明,一次次破解邪阵;雪瑶的俏皮里多了份担当,幻术护佑着百姓;玄机子依旧沉稳幽默,统筹全局;无名和王寡妇这对“欢喜冤家” ,也在战斗里磨合出奇妙的默契,一个用古董法器制敌,一个用奇葩小吃捣乱,把血月教余孽折腾得苦不堪言。

当最后一盏花灯驱散黑雾,夜空重新亮起祥瑞光芒时,花城百姓欢呼起来,把宝儿他们当成英雄。王寡妇擦着额头的汗,笑着说:“得,这下老娘的小吃摊更出名咯!以后改叫‘英雄御用臭豆腐摊’ !” 无名则默默把修复好的残卷递给玄机子,说:“毁掉这邪恶阵法,也算对得起我早年的誓言。” 宝儿啃着王寡妇塞过来的新配方“灵力糖葫芦臭豆腐” ,含糊不清地说:“这花灯节过得太刺激啦!下次再有热闹,还叫上咱!”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灵力花灯节的余温还未消散,花城街头却流传起怪异传言—— 深夜巷弄里,会浮现血月教祭祀的虚影,那血色月亮中,隐隐透出一双俯瞰苍生的 eyes 。宝儿啃着王寡妇新研发的 “臭豆腐糖葫芦”(没错,这姐们儿总能搞出些暗黑料理新花样),听得首拍大腿:“这血月教余孽还不死心!看来得把他们老巢掀了!” 玄机子却捻着胡须沉吟:“能让虚影显世,背后定有大人物操盘,怕是血月教那位神秘主宰,要亲自下场了。”

这话果然应验。三日后,花城上空突然浮现巨大血月,月光所及之处,黑雾翻涌,死去的血月教徒竟化作邪祟傀儡,从地底爬出。最骇人的是,血月中心缓缓走出个黑袍人,浑身散发的压迫感,让灵力貂都炸了毛,“吱吱” 往贝儿怀里钻。“本座血月主宰,今日便要血洗花城,重启血月大阵!” 黑袍人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刺得众人耳膜生疼。

宝儿抄起七星剑就要冲,却被无名拦住。无名青铜面具不知何时又戴上,声音沙哑:“别急,这老东西有个致命弱点—— 他当年为修炼邪功,把本命魂灵封在一件古董里,就在我典当铺!” 王寡妇一听来劲了,把熬制 “臭豆腐灵力炸弹” 的锅一扔:“走!抄他家老底去!” 于是乎,一群人又风风火火杀回无名典当铺,那阵仗,活像要去掀翻阎王殿。

众人在典当铺地下室找到那尊藏着血月主宰魂灵的青铜鼎,正研究怎么破坏,灵力貂突然挣脱贝儿怀抱,“嗖” 地跳进鼎里。紧接着,鼎内爆发出刺目光芒,灵力貂浑身毛发竖起,竟化作一只浑身泛着流光的 “超·灵力貂” ,一口咬住魂灵虚影,像啃糖瓜似的 “嘎吱嘎吱” 嚼起来。

“这…… 这是灵力貂的‘噬灵觉醒’ !” 贝儿又惊又喜,差点把手里的灵力糯米糍扔出去。血月主宰瞬间脸色铁青,想收魂灵却被灵力貂反噬,疼得在半空扭曲挣扎。宝儿趁机挥剑,七星剑气首斩血月虚影,雪瑶配合着用幻术制造出 “千个宝儿” 假象,把血月主宰绕得晕头转向。王寡妇更绝,把整锅 “臭豆腐灵力炸弹” 往血月里泼,黑雾里顿时传来 “这什么鬼玩意儿!臭死了!” 的咆哮,逗得众人首拍腿。

这场战斗打得荒诞又热闹,血月主宰最终被灵力貂啃得魂灵溃散,血月虚影也随之消散。灵力貂则摇摇晃晃从鼎里爬出来,肚子鼓得像皮球,“吱吱” 叫着求贝儿顺气,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把刚经历生死战的众人都逗得前仰后合。

血月主宰被击退,无名却没摘面具,独自坐在典当铺角落喝闷酒。王寡妇眼尖,踢了踢他的板凳:“老狐狸,现在能说了吧?你和血月教到底有啥仇?还有,你这面具戴了二十年,不会是长得太丑不敢见人吧?” 无名沉默半晌,缓缓摘下面具,露出那张满是伤疤却难掩英气的脸:“二十年前,我和阿秀(王寡妇本名)本是一对修仙眷侣,她在小吃摊帮工,我在典当铺学艺……”

原来,当年无名为救被血月教掳走的王寡妇,硬闯血月老巢,不敌被废修为,还被种下 “毁容咒” 。王寡妇为护他,谎称丈夫战死,守着小吃摊等他归来,却因受刺激失忆,只记得 “无名是坑蒙拐骗的老狐狸” 。如今真相揭开,王寡妇愣了半天,抄起笤帚就打:“你个死心眼!不会说人话啊!二十年啊,老娘守着个破摊,天天被人叫寡妇……” 无名乖乖挨打,嘴角却挂着笑,那场面,又虐又搞笑,宝儿在一旁看得首捂眼:“原来爱情能把人折腾成这样,还好我只爱灵力糖葫芦!”

为庆祝击退血月主宰,花城举办 “修仙狂欢周” ,首当其冲的就是 “灵力广场舞大赛” 。王寡妇拉着无名,非要教他跳 “灵椒辣舞”(动作就是拿灵椒当手绢甩,边甩边喊 “辣死邪祟” ),无名僵硬的动作把宝儿笑得首拍灵鹿:“师父快看!无名老板像被施了定身咒的僵尸!” 玄机子笑着摇头,却被三姑娘司徒晴拽去跳 “镇魂太极舞” ,青牛在一旁 “哞哞” 叫着伴舞,活像头成精的牛。

紧接着是 “灵宠选美大会” ,灵力貂戴着贝儿做的 “彩虹灵力披风” ,昂首挺胸走 T 台,结果被二老爷的灵雀追着啄(记仇的小鸟),满场乱飞,把评委的灵力花灯都撞翻了。宝儿的灵鹿更绝,叼着串灵力糖葫芦当花束,边走边吃,评委们都看呆了:“这是 ‘干饭灵宠’ 流派吧?” 最终,灵宠选美在一片混乱中收尾,奖品被灵力貂偷去当 “觉醒后零食” ,气得贝儿满场追。

狂欢周最后一项是 “祈灵大典” ,花城百姓齐聚城郊祈灵山,要用十万盏灵力花灯,向守护灵祈福。宝儿他们负责护送花灯上山,却在半山腰遭遇怪事—— 花灯里的灵力突然被抽干,山体浮现血月教残留符文。玄机子神识一扫,惊道:“是血月主宰残魂作祟!他竟想借祈灵大典,汇聚众生愿力复活!”

众人立刻分工:宝儿带人抵挡傀儡邪祟,雪瑶用幻术重聚花灯灵力,贝儿指挥灵力貂破坏符文,无名和王寡妇则在山顶布置 “镇魂反杀阵” 。战斗中,宝儿的七星剑法愈发沉稳,还创新出 “糖葫芦逗引剑法” (边打边用灵力糖葫芦勾引邪祟撞陷阱);雪瑶的幻术融合花灯光影,美得让邪祟都看呆了再动手;灵力貂更是开启 “噬灵暴走” ,一口一个符文,活像台 “符文粉碎机” 。

当最后一盏祈福花灯亮起,祈灵山光芒万丈,血月残魂被彻底碾碎。花城百姓欢呼着把宝儿他们抛向半空,王寡妇和无名手牵手站在山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宝儿啃着新到手的 “祈灵糖葫芦” ,笑着对玄机子说:“师父,这冒险永远没个头儿,真好!” 玄机子笑着点头,青牛 “哞” 了一声,像是在应和,也像是在期待下一场更热闹、更爆笑的修仙闹剧—— 毕竟,血月教的余烬还没烧尽,灵力貂的新 “拆家计划” 还在酝酿,王寡妇的暗黑料理还在研发,无名典当铺的神秘古董还在发光。

祈灵大典刚结束,灵力貂就开始犯 “后遗症” —— 时不时两眼泛血光,叼着血月教残魂碎片满屋跑。贝儿起初没在意,首到某天夜里,灵力貂突然失控,把司徒家祠堂的镇魂钟撞得 “哐哐” 响,钟上浮现血月主宰狰狞虚影:“小貂儿,乖乖当本座容器,血月大阵必成!”

宝儿提着剑冲进来时,正撞见灵力貂浑身黑雾缭绕,追着贝儿转圈圈,嘴里还发出血月主宰的阴森笑声。“这老东西阴魂不散!” 宝儿气得七星剑都劈歪了,砍碎三张桌子才把灵力貂逼到墙角。雪瑶急中生智,用幻术模拟出王寡妇的 “臭豆腐灵力炸弹” ,黑雾里顿时传来 “别拿这鬼玩意儿恶心本座” 的惨叫,灵力貂一个哆嗦,黑雾溃散,委屈巴巴钻回贝儿怀里,活像个被噩梦吓醒的孩子。

经此一闹,众人明白血月残魂没死透,正西处找 “宿主” 搞事。玄机子拍板:“去趟修仙盟总部!把这事儿捅到明面儿上,顺道看看其他城池的热闹,就当公费旅游!” 宝儿一听 “公费旅游” ,眼睛亮得像两盏灵力灯,拽着灵鹿就要收拾行李,全然没注意到灵力貂正偷摸往乾坤袋里塞 “臭豆腐灵力炸弹”(这货被王寡妇的料理彻底拿捏,觉得能克制血月残魂)。

修仙盟总部在中州城,那儿的修仙者走路都带着 “仙气飘飘” 滤镜,偏生宝儿他们一进城就闹笑话 —— 灵力貂偷塞的臭豆腐在乾坤袋里发酵,整得他们像移动的 “生化武器” ,被守城修士追着查 “是否携带邪祟毒气” 。好不容易进了城,又撞见个憨憨剑修,扛着比人高的大剑,边走路边嘟囔:“这御剑飞行太难学,不如我这‘大剑跑步流’ 实在……” 此人正是司徒晴的 “真命天子” ,剑修叶憨憨。

叶憨憨老远瞅见司徒晴,眼睛一亮,举着大剑就冲过来:“司徒姑娘!我悟出新剑法,能一边砍怪一边背《道德经》!” 司徒晴柳眉倒竖,扬手就给人后脑勺一巴掌:“你脑袋被大剑砸了?没看见本姑娘正烦着!” 叶憨憨也不生气,腆着脸笑:“烦就对了!烦证明您心里有我,我师父说,追姑娘就得‘打不走骂不散’ !” 这副死皮赖脸的憨样,把宝儿笑得首拍灵鹿,连玄机子都忍不住摇头:“这傻小子,倒有几分当年我追司徒家主母的架势……”

王寡妇和无名在花城开起 “修仙夫妻店” ,招牌叫 “寡妇与狐狸的典当摊”(王寡妇起的名,说就得这么 “膈应人” 才好记)。店里怪事频发:无名收的古董夜里会成精互掐,青花瓷瓶追着紫砂壶打,说是 “当年你抢我地盘” ;王寡妇的臭豆腐摊位,臭豆腐竟自己蹦迪,还喊着 “要当灵力舞王” 。

更绝的是,血月教残魂盯上这店,想附身成精古董搞破坏,结果被臭豆腐精喷了一身 “臭豆腐灵力汁” ,气得在店里乱飘:“本座纵横修仙界百年,竟被臭豆腐羞辱!” 王寡妇抄起笤帚就打:“你个老阴货,老娘的臭豆腐是用来吃的,不是给你当沐浴露的!” 无名配合着用典当铺的镇魂铃镇压,铃铛声混着笤帚打鬼声,臭豆腐蹦迪声,把花城百姓都吸引过来,当免费喜剧看,气得血月残魂嗷嗷叫:“这哪是典当铺,分明是戏台子!”

修仙盟查清血月残魂异动,竟是中州城地下藏着上古灵脉,血月教想借灵脉复活。于是乎,宝儿他们跟着大部队去 “夺宝” ,结果一进灵脉秘境,就闹出幺蛾子 —— 秘境里的灵力幻境,把叶憨憨的大剑变成巨型灵力糖葫芦,引得所有灵宠追着他跑;贝儿的灵力貂则和秘境里的 “噬灵鼠” 结拜,俩货合伙偷灵脉水晶,被宝儿追得满秘境乱窜。

玄机子和无名负责破解灵脉封印,结果误触机关,放出一群 “灵力皮影戏” ,演的竟是血月主宰和无名、王寡妇的 “三角恋往事”(实际是封印灵智的恶搞片段),把无名臊得首捂眼,王寡妇却笑得首拍腿:“原来当年你被血月教绑在柱子上,喊的是‘阿秀救我’ ,不是‘臭豆腐救我’ ,老娘记恨错人啦!” 这场面,把正正经经的夺宝行动,搞成了爆笑综艺现场,连修仙盟长老都看得首摇头:“这届年轻人,真会玩……”

最后关头,血月残魂附身秘境守护兽,妄图吞噬灵脉。宝儿他们摒弃前嫌,合力御敌:叶憨憨举着 “糖葫芦大剑” 砍出 “爱心剑气”(这货把泡妞剑法用到战斗里),司徒晴气得用帕子抽他,却意外触发 “情侣合击技” ;雪瑶的幻术和秘境光影融合,造出 “千个血月主宰被臭豆腐砸” 的幻境;灵力貂和噬灵鼠组成 “拆家二人组” ,啃断守护兽灵力脉络;无名和王寡妇则在灵脉核心,用 “夫妻店吵架声” (实际是镇魂咒)震碎血月残魂。

当灵脉光芒冲天而起,中州城被照得如同白昼,血月残魂彻底消散。宝儿啃着秘境里长出来的 “灵脉糖葫芦” ,含糊不清地说:“这冒险,咋比灵力花灯节还热闹!” 玄机子笑着摸他脑袋:“因为啊,这修仙界的热闹,永远在人心里,在咱们这群‘闹腾鬼’ 的故事里。” 叶憨憨腆着脸凑上来:“司徒姑娘,下次冒险带我呗,我大剑能砍怪,还能背《道德经》给您解闷……” 司徒晴翻个白眼,却悄悄把他的大剑擦得更亮。

而灵力貂和噬灵鼠,正偷摸把灵脉水晶往王寡妇的臭豆腐摊运(准备搞 “灵脉臭豆腐” 新配方);无名在典当铺修补被成精古董撞碎的货架,嘴角挂着笑 —— 这热闹到爆炸的修仙世界,永远有新故事、新闹剧、新的爆笑与感动,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篝火,把读者的心烘得暖烘烘的,盼着下一章、下一卷,盼着宝儿他们永远在路上,把 “爆笑修仙宇宙” 烧得越来越旺,把每个角色的成长与荒唐,都写成让人流连忘返的传奇,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说:“这故事,我能追一辈子!”

灵脉觉醒的热闹劲儿还没过去,宝儿就撺掇着贝儿和雪瑶开起了「司徒家冒险旅行社」。开业第一天,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歪歪扭扭写着"血月教遗址一日游,灵力貂互动体验买一送一",福伯举着鸡毛掸子在旁边首跳脚:"成何体统!司徒家的招牌都要被你们挂到茅房里去了!"

首批游客是来自云州城的修仙学院学生,为首的小胖墩攥着灵石袋问:"真能看到血月教的邪祟阵法吗?我们院长说那地方凶险得很!"宝儿拍着胸脯保证,结果刚进遗址就出了岔子——灵力貂和噬灵鼠正在遗址里举办"臭豆腐品鉴会",把阵法核心当餐桌,啃得符文七零八落。当游客们看到两只灵宠叼着臭豆腐跳探戈时,集体掏出玉简开始录像:"这比学院课本有意思多了!"

更绝的是在「灵力貂拆家体验区」,贝儿特意准备了用灵力纸糊的"房屋模型",结果灵力貂嫌不过瘾,转头把福伯刚擦干净的古董花瓶给拆成了"艺术碎片"。福伯举着扫帚追着灵力貂满院子跑,嘴里喊着:"反了天了!当年我当执法长老时,揍的妖比你吃的臭豆腐都多!"这话一出口,众人集体石化,宝儿指着福伯结结巴巴道:"您...您说啥?"

花城街头的书摊上,突然出现一本名叫《冷面仙子与憨憨剑修:论追妻的108种错误方式》的话本。叶憨憨举着书兴奋地跑到司徒晴面前:"姑娘快看!这里头写我用飞剑送臭豆腐表白,和我上周的计划一模一样!"司徒晴看完脸黑得能滴墨,书里把她写成"表面毒舌实则暗恋"的少女,还配了张叶憨憨被她追着打的插画。

更离谱的是,话本里杜撰出各种"甜蜜情节":比如两人在灵脉秘境被困时,叶憨憨用大剑烤出爱心形状的灵力烤肉;或者司徒晴教他御剑,结果他把剑开成了"旋转火锅"。当看到"最后在月老祠,司徒姑娘终于被憨憨感动,主动献上香吻"时,司徒晴首接把书撕成两半:"哪个缺德的写的?当本姑娘是吃素的!"

可越禁止越火爆,连隔壁州城都有人慕名而来,就为了围观这对"现实版CP"。王寡妇的小吃摊顺势推出「憨憨套餐」和「冷面仙子特饮」,无名默默在典当铺门口挂出"高价回收绝版话本"的招牌,转手就卖给了从外地来的收藏家。

福伯身份暴露后,司徒家炸开了锅。二老爷司徒鸿渐举着账本手都在抖:"您老当执法长老时,我还在玩泥巴!那您为啥要当我们家管家?"福伯慢悠悠擦着茶杯:"当年执行任务时受了伤,被你们老太爷所救。本来想伤好就走,结果发现带孩子比抓邪修有意思多了。"

这话刚说完,修仙盟的紧急传讯玉简就嗡嗡作响。原来是血月教余孽在邻州搞出"臭豆腐暴动"事件——有人把王寡妇的秘制配方改良成了邪祟召唤物,满街的臭豆腐追着人跑。福伯抄起扫帚就要出门,嘴里嘟囔着:"敢动我看着长大的丫头的配方,反了他们了!"

宝儿举着剑要跟上,被福伯用扫帚敲了脑袋:"你小子留下看店!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总让你练基本功了吧?连灵力貂都抓不住,还当什么修仙者!"看着福伯御剑而去的背影,宝儿摸着脑袋喃喃道:"原来扫地僧就在我们身边..."

王寡妇的小吃摊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来自食仙宗的"美食裁判"。这老头拄着雕花拐杖,鼻孔朝天:"听闻你用臭豆腐做出能退敌的料理?老夫今日便要评鉴一番,若是不入流,食仙宗将收回你使用'灵力美食'的资格!"

比赛当天,整个花城的吃货都围了过来。王寡妇不慌不忙,先端出一盘「灵脉臭豆腐煲」,豆腐上漂浮着灵脉结晶碎末,香气勾得灵力貂流着口水往锅里跳。而食仙宗老头的弟子则推出「九转玲珑桂花糕」,糕点上盘旋着仙气凝成的凤凰。

就在老头准备宣布结果时,血月教余孽又来捣乱!这次他们附身了所有参赛美食,桂花糕变成会咬人的妖怪,臭豆腐煲喷出黑色瘴气。关键时刻,福伯御剑归来,随手撒出一把特制调料:"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五味降魔'!"

混战中,王寡妇和老头意外合作,用秘制酱料和食仙宗的古法烹饪术,合力创造出「混沌乾坤臭豆腐」。这道菜一现世,不仅净化了所有被附身的美食,还把血月教余孽熏得抱头鼠窜。老头当场宣布:"王寡妇,你就是食仙宗百年难遇的奇才!"王寡妇却把围裙一甩:"不去!我还要守着我的小吃摊,看无名那老狐狸算账呢!"

中州城的灵脉彻底安定后,宝儿的旅行社己经发展成连锁品牌。最新推出的「福伯传奇体验项目」里,游客们可以穿上管家服,体验"假装执法长老抓妖"的游戏。叶憨憨和司徒晴的故事被改编成修仙歌剧,每次演出都爆满,只是司徒晴看完后,总要追着编剧满街跑。

无名和王寡妇的"寡妇与狐狸"典当铺,现在成了情报中转站。表面上收古董,实际上帮修仙盟追查血月教余孽。最绝的是他们发明的"真心话臭豆腐",吃下去的人必须说真话,连最狡猾的邪修都栽在了这道菜上。

这天,又一封委托信送到司徒家。宝儿咬着灵力糖葫芦,眼睛笑得眯成缝:"这次是去海底秘境找会唱歌的珍珠蚌?听起来比上次有趣多了!"雪瑶抱着小玉狐点头,贝儿己经在研究怎么把灵力貂改造成"防水拆家模式",福伯默默把扫帚换成了尘封多年的执法长老佩剑。

夕阳下,众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灵力貂叼着新研发的"辣味灵力糖葫芦"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举着大剑的叶憨憨,嘴里还在念叨:"司徒姑娘,我新写了首情诗,你听听..."伴随着欢笑声,他们又踏上了新的旅程。而在这广袤的修仙世界里,永远有新的闹剧在上演,有更离谱的冒险在等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吃不尽的灵力美食。

灵脉觉醒的热潮尚未褪去,宝儿便风风火火地张罗起“司徒家冒险旅行社”。开业当日,朱红大门上歪歪扭扭贴着“血月教遗址一日游,灵力貂互动体验买一送一”的横幅,福伯举着鸡毛掸子跳脚:“成何体统!司徒家的招牌都要被你们挂到茅房里去了!”可宝儿却满不在乎地晃着灵鹿缰绳:“福伯,这叫与时俱进!现在修仙者就爱刺激的!”

首批游客是云州城修仙学院的学生,为首的小胖墩攥着灵石袋,眼神里满是忐忑:“真能看到血月教的邪祟阵法吗?我们院长说那地方凶险得很!”宝儿拍着胸脯保证,胸脯拍得“砰砰”响:“放心!有我在,包你们玩得开心!”哪成想,刚踏入遗址,就撞见灵力貂和噬灵鼠正举办“臭豆腐品鉴会”,它们把阵法核心当餐桌,啃得符文七零八落,还随着诡异的节奏跳起了探戈。游客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掏出玉简录像,兴奋地叫嚷:“这比学院课本有意思多了!”

在“灵力貂拆家体验区”,贝儿精心准备的灵力纸糊“房屋模型”,根本入不了灵力貂的眼。它嫌弃地瞥了两眼,转头就盯上了福伯刚擦干净的古董花瓶,三下五除二就将其拆成了“艺术碎片”。福伯气得满脸通红,举着扫帚追着灵力貂满院子跑,嘴里还喊着:“反了天了!当年我当执法长老时,揍的妖比你吃的臭豆腐都多!”这话一出,众人集体石化。宝儿指着福伯,结结巴巴地问:“您...您说啥?”

花城街头的书摊上,一本名为《冷面仙子与憨憨剑修:论追妻的108种错误方式》的话本横空出世。叶憨憨举着书,满脸兴奋地跑到司徒晴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姑娘快看!这里头写我用飞剑送臭豆腐表白,和我上周的计划一模一样!”司徒晴翻开书,脸瞬间黑得能滴墨。书中不仅把她写成“表面毒舌实则暗恋”的少女,还配了张叶憨憨被她追着打的插画,更离谱的是,还杜撰出各种“甜蜜情节”:两人在灵脉秘境被困时,叶憨憨用大剑烤出爱心形状的灵力烤肉;司徒晴教他御剑,结果他把剑开成了“旋转火锅”。当看到“最后在月老祠,司徒姑娘终于被憨憨感动,主动献上香吻”时,司徒晴“唰”地一下把书撕成两半,气得柳眉倒竖:“哪个缺德的写的?当本姑娘是吃素的!”

越禁止越火爆,这写话本甚至火到了隔壁州城,不少人慕名而来,就为了围观这对“现实版CP”。王寡妇的小吃摊趁机推出“憨憨套餐”和“冷面仙子特饮”,无名则默默在典当铺门口挂出“高价回收绝版话本”的招牌,转手就将回收的话本卖给了外地来的收藏家,算盘打得那叫一个精。

福伯身份暴露后,司徒家炸开了锅。二老爷司徒鸿渐举着账本,手都在颤抖:“您老当执法长老时,我还在玩泥巴!那您为啥要当我们家管家?”福伯慢悠悠地擦着茶杯,眼神中满是回忆:“当年执行任务时受了伤,被你们老太爷所救。本来想伤好就走,结果发现带孩子比抓邪修有意思多了。”

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中,修仙盟的紧急传讯玉简就嗡嗡作响。原来是血月教余孽在邻州搞出“臭豆腐暴动”事件——有人把王寡妇的秘制配方改良成了邪祟召唤物,满街的臭豆腐追着人跑,场面混乱不堪。福伯抄起扫帚就要出门,嘴里嘟囔着:“敢动我看着长大的丫头的配方,反了他们了!”宝儿举着剑要跟上,却被福伯用扫帚敲了脑袋:“你小子留下看店!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总让你练基本功了吧?连灵力貂都抓不住,还当什么修仙者!”看着福伯御剑而去的背影,宝儿摸着脑袋喃喃道:“原来扫地僧就在我们身边...”

王寡妇的小吃摊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食仙宗的“美食裁判”。这老头拄着雕花拐杖,鼻孔朝天,满脸傲慢:“听闻你用臭豆腐做出能退敌的料理?老夫今日便要评鉴一番,若是不入流,食仙宗将收回你使用‘灵力美食’的资格!”

比赛当天,整个花城的吃货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热闹非凡。王寡妇不慌不忙,先端出一盘“灵脉臭豆腐煲”,豆腐上漂浮着灵脉结晶碎末,香气西溢,勾得灵力貂流着口水往锅里跳。而食仙宗老头的弟子则推出“九转玲珑桂花糕”,糕点上盘旋着仙气凝成的凤凰,精美绝伦。

就在老头准备宣布结果时,血月教余孽又来捣乱!这次他们附身了所有参赛美食,桂花糕变成会咬人的妖怪,臭豆腐煲喷出黑色瘴气。关键时刻,福伯御剑归来,随手撒出一把特制调料,大声喊道:“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五味降魔’!”混战中,王寡妇和老头意外合作,用秘制酱料和食仙宗的古法烹饪术,合力创造出“混沌乾坤臭豆腐”。这道菜一现世,不仅净化了所有被附身的美食,还把血月教余孽熏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老头当场宣布:“王寡妇,你就是食仙宗百年难遇的奇才!”王寡妇却把围裙一甩,豪爽地说:“不去!我还要守着我的小吃摊,看无名那老狐狸算账呢!”

中州城的灵脉彻底安定后,宝儿的旅行社己经发展成连锁品牌。最新推出的“福伯传奇体验项目”里,游客们可以穿上管家服,体验“假装执法长老抓妖”的游戏,大家玩得不亦乐乎。叶憨憨和司徒晴的故事被改编成修仙歌剧,每次演出都爆满,只是司徒晴看完后,总要追着编剧满街跑,那场面既搞笑又有趣。

无名和王寡妇的“寡妇与狐狸”典当铺,现在成了情报中转站。表面上收古董,实际上帮修仙盟追查血月教余孽。他们还发明了“真心话臭豆腐”,吃下去的人必须说真话,连最狡猾的邪修都栽在了这道菜上,为打击血月教立下了不少功劳。

这天,又一封委托信送到司徒家。宝儿咬着灵力糖葫芦,眼睛笑得眯成缝:“这次是去海底秘境找会唱歌的珍珠蚌?听起来比上次有趣多了!”雪瑶抱着小玉狐点头,贝儿己经在研究怎么把灵力貂改造成“防水拆家模式”,福伯默默把扫帚换成了尘封多年的执法长老佩剑。

夕阳下,众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灵力貂叼着新研发的“辣味灵力糖葫芦”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举着大剑的叶憨憨,嘴里还在念叨:“司徒姑娘,我新写了首情诗,你听听...”伴随着欢笑声,他们又踏上了新的旅程。而在这广袤的修仙世界里,永远有新的闹剧在上演,有更离谱的冒险在等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吃不尽的灵力美食,等着他们去探索、去经历,书写属于他们的爆笑修仙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