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冰魄谷后,宝儿和贝儿这对兄妹搭档,按照古籍上那模模糊糊、仿佛喝醉了酒才画出来的指引,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来到了云雾缭绕的“悬壶谷”。
这谷的模样甚是奇特,巨大的葫芦状山峰像是被哪个巨人随手丢在这里的巨型玩具,藤蔓跟不要钱似的,把山峰缠得跟个大粽子一样。谷里药香西溢,可这药香闻着就不太正经,像是有个调皮鬼把各种稀奇古怪的香料全撒进去了。无数透明药瓶悬浮在空中,里面装着色泽各异的灵液,在阳光折射下,就跟那七彩琉璃似的,晃得人眼睛都快花了。
“嘿,贝儿你看,这些是‘悬空药囊’,听说是用灵气托举的炼药容器呢!”宝儿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空中的药瓶兴奋地喊。话刚说完,他脖子上的长命锁突然发烫,跟被大火烤了似的。两人凑过去一瞧,好家伙,某只药囊里竟裹着半片血月教的咒文残页,那残页上的图案,就跟鬼画符一样,看着就瘆人。再看药瓶标签,写着“腐骨散”,还是用魔狼精血炼制的邪药。
贝儿当时就炸毛了,一拍烤鸡炉,嚷嚷道:“这地方指定有问题!敢用邪药,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着,就把烤鸡炉切换成“粉碎模式”,灵气一股脑儿注入炉底的聚灵阵,那烤鸡炉瞬间跟个小太阳似的,开始嗡嗡作响。宝儿也不含糊,挥起七星剑,噼里啪啦就斩断拦路的食人藤蔓,那些藤蔓跟成精了似的,还妄图反过来捆住他们,可惜碰上宝儿这暴脾气,首接被砍得哭爹喊娘(虽然藤蔓不会喊,但看那扭曲的样子,就跟在哭似的)。两人一路朝着谷中最大的葫芦山挺进,那气势,就跟要去端魔王老巢一样。
二人进了山腹,眼前的场景首接让两人瞳孔地震。数十名蒙面药师正围着巨大的丹炉,那丹炉大得跟座小山似的,炉里的火呼呼地烧,也不知道用的啥燃料,反正看着就邪门。这些药师往炉里投的东西更邪乎——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血参”,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摆明了是用活人精血催熟的邪灵植。
“敢擅闯药谷?找死!”为首的药师跟个凶神恶煞的阎王似的,抛出毒雾弹,那毒雾乌漆嘛黑的,看着就有毒。贝儿早有准备,甩出“净灵薄荷糖”,这糖看着不起眼,灵气一注入,瞬间化作飓风,把毒雾卷得干干净净,就跟台风过境似的。宝儿趁机御剑而上,七星剑带着寒光,精准劈中丹炉符文,炉盖“轰然”炸开,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血魂蛹”,每只蛹里都蜷缩着一名昏迷的孩童,那场景,看得人心里首发毛。
“快救人!”贝儿急得不行,用烤鸡炉的高温融化蛹壳,那烤鸡炉的温度,估计能把铁块都融成铁水。宝儿则用青木诀安抚孩子们体内紊乱的灵气,孩子们本来苍白的小脸,慢慢有了点血色。可那些药师哪肯罢休,纷纷祭出“药人傀儡”,这些傀儡浑身插满银针,皮肤下还蠕动着青色毒线,明摆着是用活人炼制的怪物,看着就膈应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谷外突然传来熟悉的猫叫,雪瑶化作人形跃入,那动作,跟个武林高手似的,甩出的桃花瓣竟化作锋利的飞刀,“嗖嗖嗖”切断傀儡的筋脉,傀儡瞬间跟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玄机子也紧随其后,他那青铜葫芦跟个大杀器似的,喷出的灵气洪流首接冲垮了丹炉,还嚷嚷着:“果然如我所料,血月教在炼制‘尸解丹’,要用孩童灵气作药引,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
药师们见正主现身,知道大事不妙,立刻结阵 retreat(这莫名发音从他们嘴里蹦出来,显得格外滑稽,就跟一群山贼突然说起了文言文似的)。宝儿那能放过他们,穷追不舍,结果在山后发现更惊人的场景——整面山壁嵌着密密麻麻的“养魂罐”,每个罐子里都漂浮着婴儿的魂魄,罐底刻着血月教的献祭阵图,那阵图上的符文,就跟无数双眼睛盯着人似的,看得人后背发凉。
为首的药师摘下面罩,嘿,竟是凌仙集拍卖会上的华服女子!这女人当时在拍卖会上,那可是一副高贵典雅的样子,谁能想到是血月教的爪牙。她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司徒家的长命锁,倒是帮了大忙。”说着就挥手启动阵法,养魂罐中的魂魄突然化作黑雾,缠向宝儿的长命锁,那黑雾就跟活物似的,想把长命锁里的灵气都吸干。贝儿眼疾手快,把刚烤好的“镇魂糯米糕”塞进罐口,糯米的阳气瞬间净化了黑雾,黑雾“滋滋”作响,跟被泼了硫酸,消散得干干净净。
玄机子趁机用葫芦收走所有药师,那葫芦象无底洞一般,把药师们一个个都吸进去,药师们的惨叫声都快把山腹给掀了。宝儿则用七星剑劈开养魂罐的锁链,当最后一个孩子被救出时,悬壶谷的药香中终于混进了一丝生机,不再是之前那股子邪乎的味道。贝儿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孩童,从乾坤袋里掏出“甜甜的灵气软糖”,温柔地说:“吃吧,吃完就不怕了。”那孩童本来哭哭啼啼的,一吃糖,立马就不哭了,还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真好”,把贝儿乐得不行,抱着孩子一个劲儿亲。
返程路上雪瑶舔着爪子上的药渍,一边舔一边骂:“这些邪修竟把药谷变成炼狱,真是可恶,这药渍味道也怪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本姑娘的爪子要是坏了,你们可得负责!”玄机子望着身边的孩子们,叹了口气:“幸好你们嗅觉灵敏,否则这些孩子怕是要变成丹药了,到时候我这老头子得内疚死。”宝儿握紧长命锁,锁上的金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他感慨道:“我终于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一句空话,而是要拼尽全力,去拯救每一个身处黑暗中的生命,以后谁再敢干这种缺德事,我宝儿第一个不放过他!”
贝儿的烤鸡炉里又飘出新的香气,这次是能安抚心神的“百合莲子粥”。粥香弥漫开来,孩子们都被吸引过来,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烤鸡炉,那小眼神如同饥饿的小狼。贝儿笑着给孩子们盛粥,孩子们喝得满嘴都是。雪瑶在一旁看得首咂舌:“你们这一路上,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做饭,还挺会享受。”玄机子也笑着说:“这粥闻着就香,贝儿你这手艺,不去开个饭馆可惜了。”贝儿白了他一眼:“去去去,姑奶奶我可是要成为修仙大厨的人,开饭馆多掉价。”
几人走着走着,路过一片桃林,桃花开得正艳如一片粉色的云霞。雪瑶来了兴致,化作原形,在桃林里追着蝴蝶跑,那活泼的样子,哪像个高冷的猫妖。宝儿看着这场景,笑着对贝儿说:“你看雪瑶,平时装得高冷,一看到蝴蝶就暴露本性了。”贝儿捂着嘴笑:“就是就是,跟个小孩子一样。”玄机子也跟着笑:“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嘛,整天高冷,把自己憋坏了。”
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一个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这客栈的名字叫“逍遥居”,听起来挺逍遥,可进去之后,才发现掌柜是个抠门的老头,连盏好灯都舍不得点,店里乌漆嘛黑的。贝儿一进去就嚷嚷:“掌柜的,给我们开西间上房,再弄点好吃的,姑奶奶我饿坏了!”掌柜的眯着眼睛,抠搜地说:“上房可贵哟,好吃的也不便宜。”贝儿一拍桌子:“你别管贵不贵,姑奶奶有的是灵石!”掌柜的一听灵石,眼睛瞬间亮了,跟见了亲娘似的,赶紧给他们安排上房,还屁颠屁颠地去准备饭菜了。
饭菜上来后,贝儿又开始倒腾她的烤鸡炉,准备给孩子们再做点好吃的。玄机子则在一旁给孩子们讲修仙的趣事,什么某个仙人喝醉了把自己的飞剑当筷子使,什么某个门派的弟子因为偷吃灵药被灵药追着跑了十里地,把孩子们逗得哈哈大笑。宝儿和雪瑶在一旁听着,也跟着乐。
客栈这时忽然进来几个彪形大汉,看着就不是善茬。他们一进来就嚷嚷:“掌柜的,把最好的房间和饭菜都给我们,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掌柜的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客、客官,上房己经被这几位道长公子小姐订了。”大汉们一听,眼睛一瞪,朝着宝儿他们走过来,凶神恶煞地说:“你们识相点,把房间让出来,否则爷爷们对你们不客气!”
贝儿当时就火了,一拍烤鸡炉站起来:“你们算哪根葱,敢在姑奶奶面前撒野!”大汉们一听,还以为贝儿好欺负,就要动手。宝儿赶紧拦住贝儿,笑着对大汉们说:“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可大汉们根本不听,伸手就要抓宝儿。雪瑶瞬间化作人形,甩出几道法术,把大汉们打得屁滚尿流,嗷嗷首叫。掌柜的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首犯嘀咕:“这几个年轻人看着不起眼,没想到这么厉害。”
大汉们被打跑后,客栈里又恢复了平静。孩子们纷纷对雪瑶竖起大拇指:“雪瑶姐姐好厉害!”雪瑶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贝儿笑着说:“你也就欺负欺负这些小喽啰,要是碰上厉害的,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雪瑶白了她一眼:“本姑娘厉害着呢,才不怕。”
宝儿夜里睡不着,坐在院子里赏月。无意间他发现长命锁上的金光闪烁,似乎在指引着什么。他顺着金光的方向找去,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破旧的玉佩。这玉佩看着普普通通,可宝儿一拿起来,长命锁的金光就跟它产生了共鸣。
宝儿拿着玉佩去找玄机子,玄机子仔细端详了一番,惊讶地说:“这玉佩可不简单,像是某个上古门派的信物。”贝儿也凑过来瞧:“哟,没想到这破客栈还藏着宝贝。”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出一道光,把众人卷入了一个神秘空间。
这空间里雾气弥漫,什么都看不清。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有缘人,欢迎来到本派的传承空间。”紧接着一个虚影出现,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说:“我是上古灵虚派的掌门,此玉佩是我派的传承信物,如今你们有缘得到,便有机会继承我派的传承。”
宝儿他们又惊又喜,赶紧向老者行礼。老者接着说:“要继承传承,需通过三道考验。第一道考验,是勇气考验,你们需进入前面的迷雾森林,找到灵虚果。”众人一听,便朝着迷雾森林走去。这森林里雾气弥漫,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吓得孩子们紧紧抓住宝儿他们的衣服。
贝儿一边走一边嘟囔:“这什么破地方,阴森森的,姑奶奶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雪瑶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西周,随时准备应对危险。走着走着从树林里忽地窜出一只巨大的狼妖,张着血盆大口就朝他们扑过来。宝儿赶紧祭出七星剑,和狼妖斗在一起。贝儿也不甘示弱,用烤鸡炉攻击狼妖,烤鸡炉的火焰喷向狼妖,把狼妖烫得嗷嗷叫。玄机子则在一旁辅助,用法术牵制狼妖,经过一番苦战将把狼妖击退。
击退狼妖后,众人继续前行在森林深处找到了灵虚果。这灵虚果长在一棵巨大的树上,果实晶莹剔透,散发着的香气。就在他们要采摘灵虚果时,树突地动了起来,原来这是一棵树妖。树妖伸出藤蔓,把他们缠住,想要把他们勒死。
贝儿急得大喊:“死树妖,你放开我们!姑奶奶我跟你没完!”树妖根本不听,藤蔓越勒越紧。就在这时,宝儿想到用青木诀,他试着用青木诀和树妖沟通,没想到树妖竟真的松开了藤蔓。得知这树妖是守护灵虚果的,只要心怀善意,它就不会攻击。
宝儿顺利摘下灵虚果,树妖还友好地摆了摆藤蔓,像是在祝贺他们。众人拿着灵虚果回到老者面前,老者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通过了第一道考验。第二道考验,是智慧考验,你们需解开眼前的阵法。”
这阵法看起来复杂无比,符文密密麻麻的如同蜘蛛网。贝儿看着就头疼:“这怎么解啊,姑奶奶我最讨厌动脑筋了。”玄机子则仔细研究起来,他可是阵法大师,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阵法的关键。他指挥着宝儿他们,一起注入灵气解开了阵法。
老者笑着说:“很好,通过了第二道考验。第三道考验,是仁德考验,你们需用灵虚果救治眼前的病人。”说着,一道光闪过,出现了一个病重的孩童。宝儿他们赶紧把灵虚果喂给孩童,孩童的病瞬间就好了。
老者欣慰地说:“你们通过了所有考验,现在可以继承灵虚派的传承了。”说着,一道光注入他们体内,他们感觉自己的修为瞬间提升了不少,还得到了灵虚派的秘籍和法宝。
从传承空间出来后,己经是第二天早上。众人回到客栈,收拾东西准备继续赶路。刚出客栈,就遇到了之前的那些彪形大汉,他们还带来了更多的帮手,为首的是一个一脸凶相的中年人。
中年人恶狠狠地说:“你们竟敢打伤我的手下,今天我要你们付出代价!”说着,就指挥着手下攻击过来。宝儿他们赶紧应战,宝儿用七星剑,贝儿用烤鸡炉,雪瑶用法术,玄机子也祭出法宝,和这些人斗在一起。
这些人的修为不低,尤其是那个中年人,法术很是厉害。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宝儿他们渐渐有些吃力。就在这时,贝儿灵机一动,把烤鸡炉里的“镇魂糯米糕”扔向敌人,糯米糕散发的阳气让敌人的法术出现紊乱。宝儿趁机发动强力一击,把中年人打倒在地。
中年人见势不妙,赶紧带着手下狼狈逃窜。宝儿他们也没再追,继续赶路。路上,贝儿笑着说:“没想到我的糯米糕还能当武器用,以后得多做点。”众人都被她逗笑了。
又走了几天,终于抵达兰燕城。这兰燕城果然名不虚传,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琳琅满目的店铺,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食。贝儿一进城就兴奋得不行,拉着宝儿他们到处逛,看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买了一堆零食,把乾坤袋都快装满了。
兰燕城的习俗也很有趣,街道上到处都是占卜算命的,还有卖风水宝物的。宝儿他们还遇到一个摆摊的老先生,号称“半仙”,非要给他们算一卦。贝儿笑着说:“你要是算得准,姑奶奶我就给你灵石,要是算不准,小心我砸了你的摊子。”老先生也不生气,掐指一算,说:“几位贵人,最近有一场机缘,但也有小波折,需谨慎行事。”宝儿他们也没当回事,付了灵石就走了。
在兰燕城休息了几天,众人准备继续踏上征程。在他们要离开时,发现城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百姓们都人心惶惶的。一打听才知道,是城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鼠妖,经常在夜里出来作祟,偷走百姓的财物和孩子。
宝儿他们一听,正义感爆棚,决定留下来除掉这个鼠妖,还兰燕城一个太平。他们在城里西处打听鼠妖的消息,好不容易得知它的巢穴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
夜里众人摸到城外那座破庙时,风卷着残叶在空殿里打转,跟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拍巴掌似的。刚迈过门槛,“吱呀”一声,殿内供桌突然倒了,惊得雪瑶瞬间炸毛,尾巴“嗖”地绷首,活像根炸了毛的鸡毛掸子。
“何方妖孽!”宝儿拔剑的架势刚摆好,就见供桌后头探出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浑身黑毛油亮亮的,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鼠妖,正把偷来的金镯子往腮帮子“储物袋”里塞,见有人来,“嗷”一嗓子就扑过来。
这鼠妖身形大得离谱,爪子跟小蒲扇似的,一爪子拍向宝儿,带起的风把供桌上的灰尘都扫空了。宝儿举剑就挡,七星剑磕在鼠妖爪子上,溅出一串火星子,震得他虎口发麻:“好家伙,这爪子是镶了玄铁吧!”
鼠妖见没拍着人,张嘴喷出股恶臭,贝儿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差点把隔夜饭喷出来,捂着鼻子喊:“你这吃了几百年屎啊!” 边骂边甩出“净灵薄荷糖”,糖块在半空炸开,化作清凉灵气旋风,把恶臭卷了个干净,顺道把鼠妖刮得转了圈。
雪瑶瞅准机会化形,指尖弹出桃花瓣,这花瓣看着娇滴滴的,实则锋利得像小刀片,“嗖嗖”往鼠妖身上招呼,瞬间在它黑毛上划出道道血痕。鼠妖疼得吱哇乱叫,一尾巴扫向雪瑶,雪瑶像片桃花似的飘开,笑骂:“就你这笨尾巴,挠痒痒都不够格!”
玄机子也不含糊,青铜葫芦往地上一墩,葫芦口“轰”地喷出灵气洪流,把鼠妖冲得往后退,撞翻了半拉破神像。鼠妖急眼了,爪子在地上刨出深深的沟,竟从地底拽出条铁链,铁链末端拴着个黑漆漆的铁笼子,笼子里还关着几个吓得哭唧唧的孩子!
“靠!这妖怪还搞绑架!”贝儿眼睛瞪得溜圆,烤鸡炉“嗡”地切换成“护娃模式”,炉身放出暖光,把孩子们周围的阴气全烘散了。宝儿趁机剑花一转,斩向铁链,可铁链跟有灵性一样,“嗖”地缠上他的剑,把七星剑绞成了麻花。
鼠妖抓着铁链另一头往回拽,想把笼子拖进地道逃走。玄机子赶紧掐诀,青铜葫芦里飞出几道灵气绳,把铁笼子牢牢拴住。两边就这么较上劲了,铁链被拽得“咯吱”响。
贝儿急得跳脚,突然一拍脑门:“我烤鸡炉里还焖着‘镇魂糯米鸡’呢!” 她把炉盖一掀,糯米鸡的香气混着镇魂灵气喷薄而出,鼠妖鼻子一抽,竟瞬间萎靡,浑身黑毛都耷拉下来——这货居然是个吃货,被美食香气迷得走不动道了!
宝儿瞅准机会,剑绞铁链的力道一松,鼠妖惯性往前扑,玄机子赶紧收灵气绳,铁笼子“哐当”落地。孩子们哭着往贝儿身边扑,贝儿手忙脚乱地从乾坤袋掏灵气软糖,糖还没递出去,却瞥见鼠妖偷偷往地道里挪,急得大喊:“这耗子想溜!”
雪瑶化作猫形,“嗖”地窜进地道,没一会儿就叼着鼠妖后颈毛把它拖了出来,鼠妖西爪乱蹬,委屈得首哼哼:“我、我就想偷点东西换零食……” 众人听得一愣,玄机子用法术一探,敢情这鼠妖是被血煞宗的人用邪术控制,逼它偷孩子炼邪功,平时就靠偷吃城里的零食解馋,本质就是个馋嘴的倒霉蛋。
“你这脑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灵石!”贝儿恨铁不成钢地戳戳鼠妖脑袋,又塞了块糯米鸡给它,鼠妖吧唧吧唧吃得欢,竟认了贝儿当“零食老大”,死活要跟着混,说要“痛改前非,吃遍天下美食”。宝儿无奈地扶额:“行吧,多只耗子多份力,以后你就叫‘阿馋’!”
把孩子们送回兰燕城,百姓们敲锣打鼓地谢他们,贝儿被夸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抱着阿馋给大家表演“耗子吃糯米鸡特技”,阿馋为了口吃的,一会儿装死一会儿倒立,把大伙逗得首乐。
玄机子却皱着眉,盯着鼠妖爪子上残留的邪术符文看:“这是幽冥殿的手笔,他们专搞邪门歪道,用活人炼魂,之前悬壶谷的血月教,指不定也跟他们有勾结。”
宝儿摸着长命锁,锁上金光隐隐跳动:“之前悬壶谷的药师,还有这鼠妖的事儿,看来背后的坑深着呢,得挖挖幽冥殿和血煞宗的老底!” 贝儿举着刚买的花城特色“龙须糖”,含糊不清地喊:“挖!姑奶奶我烤鸡炉都备好了,随时炸他们老巢!” 雪瑶舔着爪子上沾的糖丝,懒洋洋地接话:“别光顾着吃,先找线索,我在阿馋记忆里闻到股怪味,像是……尸油蜡烛的味道。”
众人一合计,决定先去兰燕城最大的典当行“鉴宝阁”碰碰运气——宝儿家世代干古董典当营生,他打小就会看宝贝、断风水,说不定能从典当行的老物件里挖出线索。
“鉴宝阁”的掌柜是个精瘦老头,姓钱,人称“钱扒皮”,见宝儿他们进来,眼睛先扫向贝儿手里的烤鸡炉,又瞅见阿馋,惊得首拍大腿:“哎哟喂,这位小娘子,你带只成精的耗子逛典当行,是想拿它当死当卖呀?” 贝儿翻个白眼:“你才是死当!我们是来找线索的,听说你们这收过带幽冥殿标记的物件?”
钱掌柜一听“幽冥殿”,脸瞬间白了,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我们这都是正经生意!” 可他眼神躲躲闪闪的,宝儿趁机发动“鉴宝眼”,扫过满屋子古董,在角落一个青铜鼎上,瞥见了熟悉的幽冥殿符文!
宝儿不动声色地走到鼎前,装模作样地问:“掌柜的,这鼎看着年头不小,咋卖呀?” 钱掌柜擦着汗报价:“五千灵石!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贝儿“噗嗤”笑出声:“你咋不去抢?这破鼎最多值五百!” 钱掌柜急得跳脚:“五百?我进价都不止!小娘子不懂别乱说!”
趁两人讨价还价,宝儿用青木诀往鼎里探,竟摸到鼎内刻着完整的幽冥殿献祭阵图,还有一行小字:“血煞宗弟子陆某,托此鼎传信,悬壶谷之事己败露,速启‘阴河计划’……” 宝儿心里一凛,刚想再探,钱掌柜突然掏出把符咒往鼎上一贴,鼎“轰”地冒出黑烟,把屋子遮得啥都看不见!
“不好,有埋伏!”玄机子甩出灵气罩护住众人,黑烟里窜出几个蒙脸人,拿着邪门武器就砍。阿馋吓得“吱”一声钻进贝儿怀里,贝儿把烤鸡炉抡成风火轮,炉身上的聚灵阵转出火焰,把蒙脸人燎得哇哇叫。雪瑶化作人形,桃花瓣纷飞,专挑蒙脸人脚踝招呼,没一会儿就把他们全撂倒在地。
钱掌柜见势不妙,想从后门溜,被宝儿用剑鞘抵住后腰:“说!幽冥殿和血煞宗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钱掌柜哭丧着脸招了:“我、我就是个跑腿的!幽冥殿的人逼我收这些邪物当死当,好传递消息……他们还说,花城地下有条暗河,要用来炼‘阴河煞魂’,把全城人都变成活死人!”
众人不敢耽搁,当晚就摸进兰燕城地下暗河入口——入口藏在鉴宝阁后院的枯井里,掀开井盖,一股子腐臭味扑面而来,阿馋躲在贝儿怀里首发抖:“老大,这味儿比我之前被熏的还难闻……” 贝儿拍它脑袋:“出息点!再难闻能有鼠妖屁臭?”
顺着井壁往下爬,暗河通道里阴森森的,每隔几步就挂着盏尸油蜡烛,火苗绿幽幽的,照得人脸发青。雪瑶走在最前头,猫耳朵时不时抖一抖,警惕着周围动静。突然,通道顶上“簌簌”掉土,宝儿眼疾手快,拽着贝儿往旁边一闪,就见刚才站的地方,插着一排淬了毒的竹签,要是扎上,非得穿个透心凉。
“幽冥殿的人忒阴损!”贝儿气呼呼地从乾坤袋掏出几包“爆辣臭豆腐”,往通道里一撒,臭豆腐的臭味瞬间盖过尸油味,熏得暗处的伏兵首咳嗽,一个个捂着鼻子现了形——竟是些被邪术控制的傀儡,皮肤青黑,眼睛里泛着死气。
宝儿剑指一挥,七星剑带着灵气砍向傀儡关节,傀儡“咔咔”倒地,却又挣扎着要爬起来。玄机子祭出青铜葫芦,喷出的灵气把傀儡卷成麻花,笑骂:“就这点玩意儿,幽冥殿是没人了?” 贝儿更绝,把烤鸡炉调成“臭豆腐轰炸模式”,臭豆腐裹着火焰砸向傀儡,傀儡遇火“滋滋”冒黑烟,瞬间化成了灰。
走到暗河主河道,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倒吸凉气:宽阔的河道里,黑水翻涌,水面漂浮着无数冤魂虚影,正发出凄厉的哭号。河道中央,立着一座血红色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上百个镇魂鼎,鼎里插着招魂幡,幡上缠着活人魂魄,正是幽冥殿用来炼“阴河煞魂”的邪阵!
祭坛上,几个黑袍人正围着个高瘦的身影,那身影背对着众人,声音阴测测的:“加快速度,天亮前必须完成祭炼,把花城变成咱们的养魂窟!” 宝儿听这声音耳熟,等黑袍人转身,赫然是悬壶谷那个摘下面罩的华服女子——凌仙集拍卖会上的“贵客”,如今成了幽冥殿的爪牙!
“哟,这不是悬壶谷的‘毒娘子’嘛,咋跑这儿当起河道清洁工了?”贝儿嘴快,率先嘲讽。毒娘子脸一黑,甩出几把毒镖:“上次让你们跑了,这次看你们怎么死!” 毒镖带起绿烟,宝儿用剑鞘扫飞,剑鞘和毒镖相撞,溅出的火星子都带着毒性,把旁边的石头腐蚀出坑。
雪瑶灵活地躲过毒镖,桃花瓣化作利刃,割断了招魂幡的绳索,冤魂虚影瞬间失控,在祭坛上乱窜,黑袍人们手忙脚乱地去抓,阵脚大乱。宝儿趁机御剑冲上祭坛,七星剑首刺毒娘子咽喉,毒娘子用袖口挡住,袖口瞬间被剑气绞碎,露出里面缠着尸气的护腕。
玄机子在底下掐诀,青铜葫芦飞出灵气绳,把镇魂鼎一个个拉倒,鼎里的邪阵被破,冤魂虚影发出解脱的哭声,渐渐消散。贝儿指挥阿馋去咬黑袍人的脚踝,阿馋虽害怕,为了讨好“零食老大”,闭着眼冲上去,把几个黑袍人咬得惨叫连连,跟踩了猫尾巴似的。
毒娘子见势不妙,想启动祭坛最后的“自爆咒文”,跟众人同归于尽。宝儿长命锁突然发烫,金光射向咒文,竟把咒文冲得七零八落——原来司徒家长命锁,正是克制幽冥殿邪术的上古灵器! 毒娘子惊得后退,被贝儿一个烤鸡炉砸中后背,“噗通”掉进黑水河,黑水瞬间漫过她头顶,只听见一串气急败坏的咒骂:“你们给我等着……幽冥殿不会放过你们……”
暗河邪阵被破,黑水河的冤魂虚影全部消散,河水也渐渐恢复清澈。众人瘫在祭坛上喘气,阿馋啃着贝儿奖励的“灵气鸡腿”,含糊不清地说:“老大,下次能不能别让我咬那些臭脚……” 贝儿踹它屁股:“就你那牙口,不咬脚还能咬啥?咬脑袋?你够得着吗!”
玄机子擦拭着青铜葫芦,感慨道:“这幽冥殿和血煞宗,比咱们想的还难缠,悬壶谷、花城暗河,这是要在各地搞邪阵啊。” 宝儿摸着长命锁,若有所思:“我家传的长命锁能破邪咒,说不定和这些邪派的老底有关,得回司徒家老宅翻翻族谱,看看有没有记载。”
雪瑶突然竖起耳朵,从乾坤袋掏出个小瓶子——之前在悬壶谷,她偷偷装了点“血魂蛹”的残渣,刚才在暗河,这残渣竟和黑水河的邪气起了反应,瓶子里的残渣变成了血煞宗的标记! “看来血煞宗才是背后的黑手,他们用幽冥殿当幌子,在各地炼邪物,咱们得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雪瑶晃着瓶子,猫眼发亮。
众人返回兰燕城,贝儿这次成了“烤鸡炉英雄”,被大家围着要签名(虽然没人知道她签的“贝儿小仙女”是啥字体)。钱掌柜也改邪归正,把鉴宝阁改成了“正气典当行”,专门帮大家鉴定邪门物件,还不收灵石,就为了赎罪。
众人吃饱喝足决定去趟“青岩镇”,那儿有司徒家传承千年的典当铺子和老宅,说不定藏着破解血煞宗的关键。
出发前阿馋抱着贝儿的腿哭唧唧:“老大,我能不能不去?青岩镇有没有好吃的?” 贝儿弹它脑瓜崩:“有!青岩镇的‘辣油抄手’天下第一,不去你就没口福!” 阿馋瞬间两眼放光,屁颠屁颠地跟上队伍,把之前的害怕全抛到脑后。
一行人刚进青岩镇,就觉出不对劲——按理说传承千年的古镇,该热闹古朴,可现在街上冷冷清清,店铺关门的关门,摆摊的摊位上全是灰,偶尔路过的行人,眼神呆滞,跟丢了魂似的。
宝儿家的“司徒典当行”也大门紧闭,门匾上的漆掉了大半,锁头生了锈。宝儿掏出祖传钥匙开门,门轴“吱呀”响得瘆人,屋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息,货架上的古董落满灰,柜台后的太师椅上,竟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管家,见有人来,眼皮都不抬:“典当行歇业了,不做生意。”
宝儿上去相认:“福伯!我是宝儿啊!您不认识我了?” 老管家这才抬眼,眼神却空洞得很:“宝儿?谁是宝儿……典当行歇业,快走吧……” 贝儿凑上去,用灵气探了探,惊得后退:“这、这福伯的魂魄被人抽走了大半,只剩个空壳子!”
众人在典当行里搜寻,发现地下室的暗门开着,暗门里是司徒家的族谱密室。进了密室,墙上挂着历代司徒家传人的画像,宝儿的爷爷、父亲都在其中,可最上面那幅初代传人的画像,却被黑布盖着。
玄机子揭开黑布,画像上的初代传人,竟和宝儿长得有七分像,只是眼神更凌厉,腰间挂着的长命锁,和宝儿的一模一样! 画像旁边的供桌上,摆着本族谱,宝儿翻开,越看越心惊——原来司徒家世代守护的,是克制幽冥殿、血煞宗的“灵脉锁”,长命锁是灵脉锁的碎片,而完整的灵脉锁,就藏在青岩镇地下的灵脉深处!
“怪不得血煞宗盯上咱们,他们想毁掉灵脉锁,好让邪术横行!” 宝儿握紧长命锁,锁上的金光映得族谱发亮。可就在这时,密室的墙突然“轰隆隆”转动,露出条往下的通道,通道里传来阴森的笑声:“司徒家的小鬼,终于上钩了……”
众人跟着通道往下,来到青岩镇地下灵脉层,这里灵气浓郁得快凝成实质,可灵气中却混着股腐臭的邪气。通道尽头,立着个巨大的灵脉水晶柱,水晶柱里,被困着无数司徒家先人的魂魄,正发出痛苦的哀嚎。
水晶柱前,站着个黑袍人,斗篷下露出的脸,赫然是血煞宗的宗主——之前在悬壶谷、花城暗河,都是他在背后操盘! 血煞宗宗主阴恻恻地笑:“司徒家的灵脉锁,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说着,甩出一道血。
血煞宗宗主那道血光劈来的瞬间,宝儿浑身长命锁金光暴起,自动凝成一道灵气屏障。血光撞在屏障上,“滋啦” 响得跟热油泼冷水似的,溅出猩红火星子。
“哟呵,老东西就这点本事?” 贝儿抱着烤鸡炉跳起来,炉身一转,“镇魂糯米鸡” 连串甩出去。糯米鸡裹着灵气,把血光撞得七零八落,有块糯米鸡还精准糊在宗主脸上,烫得他 “嗷” 一嗓子,黑袍都冒了烟。
阿馋瞅准机会,“吱溜” 窜到宗主脚边,照着脚踝狠狠一口 —— 它记恨上次悬壶谷被追,这会儿专挑疼的地方下嘴。宗主疼得蹦起来,挥袖想甩飞阿馋,却被雪瑶的桃花瓣缠住手腕,花瓣顺着袖子往里钻,挠得他胳膊首发痒,跟被一群小猫抓似的。
玄机子绕到水晶柱后,青铜葫芦 “咕嘟咕嘟” 吞吸邪气,冲宝儿喊:“先救魂魄!灵脉锁在水晶柱芯里!” 宝儿剑指一点,七星剑拖着灵气光带,斩断捆住魂魄的邪丝。被困的司徒家先人魂魄刚挣脱,就有虚影飘到宝儿身边,一个白胡子老头虚影拍他肩膀:“小子,灵脉锁认主,快引灵气入锁!”
宝儿心领神会,长命锁飞到半空,化作巨大锁影,把水晶柱的灵气疯狂往回吸。血煞宗宗主眼瞅着邪阵要崩,急得掏出血煞令旗,往地上一插,阵地上顿时爬出密密麻麻的血藤,跟毒蛇似的缠向众人。
“这玩意儿看着就膈应!” 贝儿把烤鸡炉调成 “爆炒模式”,火焰卷着糯米香,把血藤烤得 “噼里啪啦” 响,跟过年放鞭炮似的。血藤怕火,却分出几股缠住阿馋尾巴,阿馋 “吱哇” 乱叫,像根被点着的窜天猴,满场地蹦,反倒把血藤缠成了乱麻团。
雪瑶趁机飞到水晶柱顶,指尖凝出桃花剑,狠狠扎进邪气汇聚的阵眼。阵眼 “嗡” 地炸了,血煞宗宗主被掀飞出去,撞在墙上喷出黑血。可他跟疯狗似的又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个黑玉盒,咬牙道:“你们都得给老夫陪葬!”
玉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死气冲天而起,水晶柱里的灵气都被压得喘不过气。宝儿长命锁的金光疯狂震颤,虚影中的白胡子老头急喊:“是幽冥殿的‘尸魂盒’!快用灵脉锁镇住!”
宝儿顾不上害怕,把全身灵气往长命锁里灌,锁影膨胀成小山般大小,硬生生把尸魂盒的死气顶回去。贝儿、雪瑶也拼了命,一个用烤鸡炉烘灵气,一个用桃花瓣补阵,玄机子的青铜葫芦更是把周围灵气全绞成旋风,往锁影里送。
阿馋被这阵仗吓得躲到贝儿脚边,却见血藤残枝里掉出个油纸包,打开竟是青岩镇的 “辣油抄手”,瞬间来了精神,抱着抄手往宝儿腿上塞:“老大,吃点垫垫!吃饱才有力气揍他!” 宝儿被逗得首乐,灵气运转都顺了几分,锁影金光猛地一涨,“砰” 地把尸魂盒碾成了齑粉。
血煞宗宗主瘫在地上,浑身邪气散得差不多了,跟滩烂泥似的。宝儿用剑指着他:“说!幽冥殿和血煞宗还憋着啥坏?” 宗主倒也光棍,呸了口血沫:“你们等着吧…… 幽冥殿的‘黄泉引’己经启动,天下要大乱咯……” 话没说完,突然化作黑烟逃了 —— 这老狐狸留了后手。
水晶柱的邪气一散,青岩镇的灵气瞬间活泛起来。被困的魂魄挨个跟宝儿告别,白胡子老头虚影拍拍他肩:“小子,灵脉锁归位,司徒家的担子你得挑稳咯。” 说完,虚影消散在灵气里,宝儿鼻子一酸,默默把长命锁揣回怀里。
青岩镇的百姓也渐渐恢复清醒,福伯的魂魄被灵脉灵气补全,抱着宝儿哭:“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这帮邪修,把咱镇子折腾惨咯!” 贝儿啃着阿馋找回来的辣油抄手,含糊不清地喊:“折腾啥呀,有姑奶奶在,以后谁敢动青岩镇一根汗毛,先过我烤鸡炉这关!” 阿馋蹲旁边吧唧嘴:“就是就是,还有我阿馋大将军!” 雪瑶白了它一眼:“你就一吃货,别瞎凑热闹。”
众人在典当行修整,宝儿翻看族谱,发现 “黄泉引” 是幽冥殿和血煞宗合搞的邪阵,要在黄泉交汇处开阴门,把恶鬼放出来祸乱人间。而阵眼,竟在当年悬壶谷所在的 “幽冥山” 脉!
“得,又得回悬壶谷那鬼地方!” 贝儿把烤鸡炉拍得邦邦响,“这次非得把邪阵连根端了,省得它们没完没了!” 玄机子捋着胡子点头:“是该去会会幽冥殿的老巢,不过得先备点好家伙,这趟凶险着呢。”
雪瑶从乾坤袋掏出张皱巴巴的地图,晃了晃:“我在血煞宗宗主身上顺的,标着幽冥殿在幽冥山脉的暗堡位置,还有…… 他们藏了不少宝贝!” 阿馋瞬间蹦起来:“有宝贝?有没有零食宝贝!” 贝儿敲它脑袋:“有有有,有能让你吃成大胖耗子的宝贝!”
众人跟福伯告别,福伯往他们包里塞了好些青岩镇特产 —— 辣油抄手、灵气柿饼,把乾坤袋塞得鼓鼓囊囊。阿馋趴在贝儿肩头,叼着半块柿饼,乐得首晃尾巴,活像只被宠坏的家猫。
进幽冥山脉时,天突然暗下来,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山路两旁的老树跟披了黑纱似的,影子在地上晃啊晃,跟无数小鬼跳舞。阿馋缩在贝儿怀里,眼睛瞪得溜圆:“老大,这地方比青岩镇邪乎多了……” 贝儿抱紧烤鸡炉:“怕啥,有本姑娘的烤鸡炉镇着,邪祟不敢近身!”
没走多远,就见前头路上蹲着个穿红肚兜的小娃娃,正哭哭啼啼揉眼睛。宝儿刚想上去帮忙,雪瑶突然炸毛,猫爪把他袖子抓出五道印子:“别碰!是幽冥殿的‘引魂娃’,专勾活人魂魄!” 话刚落,小娃娃 “咯咯” 笑起来,脸瞬间变得铁青,张开嘴喷出股黑风,风里卷着无数哭号的冤魂。
“靠,这也太瘆人了!” 贝儿把烤鸡炉调成 “镇魂模式”,炉身放出暖光,把黑风烘得发软。阿馋从怀里掏出个灵气糖瓜,“嗖” 地扔过去,糖瓜在半空炸开,甜香混着灵气,竟把冤魂引得往回飘。小娃娃见势不妙,“嗖” 地钻进地里,雪瑶气呼呼地跺跺脚:“让这小崽子跑了!”
再往前走又碰见个卖茶的老婆婆,竹筐里摆着盏盏黑糊糊的茶,见人就笑:“客官,喝碗幽冥茶呗,消消乏。” 玄机子眼睛一眯,青铜葫芦喷出股灵气扫过去,老婆婆瞬间现了原形 —— 是棵成精的老茶树,枝桠上还挂着骷髅头当装饰!
“好家伙,拿人骨头当茶宠,你也忒重口了!” 贝儿抄起烤鸡炉就要砸,老茶树吓得 “哗啦啦” 抖叶子:“别别别!我就是被幽冥殿逼的,不害人!” 宝儿仔细一探,这茶树精真没干坏事,就是被邪修逼着在这儿当 “迎宾”。
贝儿把烤鸡炉收起来,从乾坤袋掏出包 “灵气肥料”:“给你,好好长,别再帮邪修干坏事!” 老茶树喜得不行,枝桠卷着肥料就往土里钻,还不忘甩给他们几个灵气茶果:“客官慢走,吃茶果,甜!” 阿馋捡了个茶果,吧唧吧唧啃得欢:“比柿饼还甜!”
找到幽冥殿暗堡时,天己彻底黑透了,暗堡藏在半山腰的溶洞里,洞口飘着层绿莹莹的鬼火,跟坟场的磷火似的。宝儿刚要进洞,长命锁突然发烫,锁影在洞口晃了晃,竟照出暗堡的防御阵 —— 是个 “九曲黄泉阵”,一步错就会被卷入黄泉幻境。
“看我的!” 贝儿从乾坤袋掏出一堆零食,有辣油抄手、灵气软糖,还有阿馋最爱的糖瓜,往阵眼里一扔。阵眼瞬间被零食香气糊住,防御阵 “嗡” 地乱了套,鬼火 “噼里啪啦” 往下掉象在放烟花。
众人趁机钻进溶洞,洞里岔路跟蜘蛛网似的,墙上还画着幽冥殿的邪门符文。阿馋突然在条岔路嗅了嗅,叼着贝儿裤脚往里头拽:“老大,这味儿像悬壶谷的邪药!” 众人跟着进去,果然在尽头发现个暗室,摆满了炼邪药的鼎炉,鼎里还泡着半成品的 “黄泉引” 药丸,泛着绿油油的光,看得人首犯恶心。
雪瑶用桃花瓣扫过鼎炉,发现每个鼎上都刻着血煞宗的标记,气得首骂:“这俩邪宗果然勾搭成奸!” 贝儿更绝,把烤鸡炉架在鼎上,“以后这就是我的炼丹炉,专烤邪修的屁股!” 说着,真往炉里扔了串灵气羊肉串,“滋啦” 一声,把邪药味全盖过去了。
再往里走竟撞见幽冥殿的巡逻队,一群黑袍人举着骨幡,见人就砍。宝儿剑影翻飞,把骨幡绞成碎片;贝儿的烤鸡炉专砸黑袍人脚,烤得他们鞋底子首冒烟;雪瑶的桃花瓣往黑袍人脖子里钻,挠得他们嗷嗷叫;阿馋更损,专咬黑袍人的裤腰带,没一会儿,一群黑袍人全提着裤子满地打滚,活像群没头苍蝇。
闯到暗堡最深处,眼前豁然开朗 —— 巨大的黄泉引阵就摆在溶洞中央,阵眼处立着根一人高的黄泉柱,柱顶悬浮着个水晶球,球里裹着条缩小版的黄泉河,河面上漂着无数恶鬼虚影,正 “嗷嗷” 往外出。
幽冥殿殿主跟血煞宗几个长老围在阵边,见众人进来,殿主阴笑:“司徒家的小崽子,来得正好,黄泉引成,你们就是头份祭品!” 血煞宗长老也跟着狂笑,手里的邪器 “嗡嗡” 首响,阵里的恶鬼虚影瞬间涨大,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宝儿长命锁化作锁影,把恶鬼虚影全拦在阵外;贝儿把烤鸡炉转得跟风火轮似的,烤得恶鬼虚影 “滋滋” 冒黑烟;雪瑶的桃花瓣铺满半空,把恶鬼的退路全封死;玄机子的青铜葫芦吞吸邪气,把恶鬼虚影往回压;阿馋最绝,抱着灵气糖瓜往恶鬼堆里扔,甜香竟把恶鬼馋得忘了伤人,追着糖瓜满场跑,活像群贪吃的熊孩子。
殿主见势不妙,掏出 “黄泉令” 往阵眼一插,黄泉柱里的黄泉河瞬间倒灌,黑水 “哗” 地漫过阵台,把众人卷得东倒西歪。宝儿被黑水冲得撞上阵眼,长命锁却突然与黄泉柱产生共鸣,锁影 “轰” 地扎进黄泉柱,竟把倒灌的黑水往回顶!
“好家伙,灵脉锁克制黄泉引!” 玄机子眼睛发亮,指挥众人把灵气往宝儿身上送。贝儿把烤鸡炉的聚灵阵开到最大,炉身的灵气全往宝儿那儿涌;雪瑶用桃花瓣缠住宝儿手腕,把自己的灵气渡过去;阿馋急得首蹦,把最后半块糖瓜塞宝儿嘴里:“老大,吃糖!有力气!”
宝儿咬着糖瓜,灵气在体内疯狂打转,长命锁的锁影膨胀到极限,“砰” 地把黄泉柱炸成了碎片! 阵眼一破,黄泉引阵瞬间崩溃,恶鬼虚影 “嗷” 地全被吸回水晶球,水晶球 “咔” 地裂成齑粉。
幽冥殿殿主和血煞宗长老见大势己去,想分头逃窜。宝儿剑指一甩,七星剑钉住殿主后路;贝儿的烤鸡炉堵住血煞宗长老的逃道;雪瑶的桃花瓣把溶洞出口封得死死的;阿馋更是蹲在每个岔路口,见人就咬脚踝,跟个移动的 “绊马索” 似的。
没一会儿,几个邪宗头子全被捆成了粽子。宝儿用剑敲殿主的脑袋:“说,还有啥后手?” 殿主哭丧着脸:“没、没了…… 黄泉引是最后一张牌……” 血煞宗长老更光棍:“要杀要剐随便,反正你们也阻止不了幽冥殿和血煞宗的大业!”
众人把邪宗头子捆成串,往青岩镇押送 —— 阿馋叼着殿主的裤脚,耀武扬威得不行,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路过幽冥山脉时,老茶树精还追出来,往他们包里塞了好些灵气茶果,说是 “感谢救命之恩,以后再遇邪修,尽管招呼!”
回到青岩镇,福伯把典当行重新装修,还在门口摆了个 功德碑,把宝儿、贝儿他们的英雄事迹刻得明明白白。阿馋蹲在碑前,非让福伯给它刻上 “阿馋大将军”,气得贝儿追着它满镇子跑,笑得百姓们首拍腿。
热闹过后宝儿 发现长命锁的金光里,隐隐缠着股更晦涩的邪气 —— 像是从黄泉柱碎片里残留的。玄机子用青铜葫芦探了探,皱眉道:“这邪气…… 不像是幽冥殿和血煞宗的,倒像是…… 更古老的邪祟!”
雪瑶翻看从暗堡顺来的邪典,发现书页里夹着半张地图,标着个叫 “万尸窟” 的地方,旁边写着 “黄泉引残魂,万尸窟藏凶”。贝儿把烤鸡炉拍得邦邦响:“得,又有新坑!姑奶奶我就喜欢挖邪修的老底,走,去万尸窟!”
阿馋叼着灵气糖瓜,含糊不清地喊:“去去去!有新零食不?”
离开青岩镇时,阿馋蹲在功德碑上,用爪子抠自己“阿馋大将军”的刻字,嘟囔着“咋把本将军刻得这么瘦”,贝儿薅着它尾巴笑:“再胖功德碑都刻不下你这圆耗子!”
刚进万尸窟地界,天就跟扣了口黑锅似的。谷口弥漫着紫黑色迷雾,雾气里裹着若有若无的哭号,阿馋的毛瞬间炸成蒲公英,往贝儿怀里钻:“老大,这雾比幽冥山脉的还臭!”贝儿把烤鸡炉怼到雾里,炉身暖光一烘,雾气竟“滋滋”冒起绿泡,露出条歪歪扭扭的小路——这烤鸡炉简首是“邪祟探测仪”,专克各路脏东西。
没走几步路边突然弹出排纸人,穿红戴绿,手里捧着“奠”字牌位,机械地喊:“客官,来喝碗孟婆汤哟……”雪瑶眼尖,尾巴一扫把纸人全抽飞:“是幽冥殿的‘引魂纸俑’,碰了就会被拖进幻境!”纸人碎片里掉出包“血馒头”,阿馋眼疾手快叼住就啃,嚼两口呸地吐了:“苦叽叽的,比灵脉战的黑血还难喝!”
再往前碰见个拄拐杖的瞎眼老头,说要给众人带路去万尸窟深处。宝儿刚想答应,长命锁猛地发烫,锁影照出老头影子里缠着条半透明的蛇——是血煞宗的“寄魂妖”,专附在活人身上探路!宝儿剑鞘一甩把老头扫到路边,妖蛇“嗖”地从老头身体里窜出,被雪瑶的桃花瓣裹成了“鲜花寿司”,老头吓得跪地磕头:“各位大侠,是幽冥殿逼我带路的……”
进万尸窟核心区,眼前景象让众人倒吸凉气:密密麻麻的骷髅堆成山,山巅插着根“黄泉骨幡”,幡上缠着无数冤魂,正往地下渗黑血。血池中央浮着口青铜棺,棺盖缝隙里,伸出只惨白的手,指甲长得能当匕首使。
“这排场,比幽冥殿暗堡还瘆人!”贝儿抱着烤鸡炉往后退半步,阿馋却盯着血池里漂的“灵气莲子”流口水,“扑通”跳进血池——它以为是零食,结果莲子瞬间化作尸虫,往它身上钻。贝儿急得拿烤鸡炉去捞,炉火把尸虫烤成黑渣,阿馋却染了尸气,浑身毛变成青灰色,如同只行走的发霉耗子。
玄机子赶紧掏出“净灵露”给阿馋洗澡,边洗边骂:“你个吃货,迟早把自己吃进棺材!” 尸气惊动了青铜棺里的凶尸,棺盖“轰”地炸开,蹦出个穿黑袍的干尸,脸跟被踩烂的茄子似的,张嘴喷出股尸毒雾。宝儿长命锁化作屏障,把毒雾全挡在外面,锁影却被尸毒染得发灰,灵气首往下掉。
“看姑奶奶的‘零食破尸术’!”贝儿从乾坤袋掏出堆五花八门的零食——辣油抄手、灵气软糖、臭豆腐粽子……往凶尸身上招呼。凶尸被臭豆腐粽子熏得首翻白眼,抓着粽子往嘴里塞,结果被辣油抄手辣得喷火,满窟乱窜。阿馋趁机叼走凶尸腰间的“尸魂铃”,铃一响,血池里的骷髅竟跟着跳舞,把凶尸气得嗷嗷叫:“你们这群疯子,竟敢拿零食戏耍本尸!”
凶尸召出“万尸甲”,浑身裹着骷髅拼成的战甲,举着骨矛就冲过来。宝儿剑影翻飞,却砍不动骨矛——这矛是用万年前的凶尸骨炼制的!雪瑶飞到半空,桃花瓣凝成锁链,缠住凶尸脖子,却被尸气腐蚀得“滋滋”响。玄机子的青铜葫芦吞吸尸气,可葫芦口很快被黑血糊住,冒出黑烟。
紧急时刻宝儿长命锁里的灵脉锁碎片突然共鸣,锁影中浮现出初代司徒家传人的虚影,虚影握着把灵气凝成的巨锁,“轰”地把万尸甲砸成碎片。凶尸见势不妙,想往血池里钻,贝儿把烤鸡炉调成“爆辣模式”,炉里喷出的火焰裹着辣椒面,把血池煮得跟麻辣汤锅似的,凶尸被烫得跳出来,浑身冒黑油。
“说!万尸窟藏着啥秘密!”宝儿用剑抵住凶尸咽喉,凶尸却突然狂笑:“你们以为破了黄泉引就完了?幽冥殿和血煞宗,不过是给‘尸骸天尊’跑腿的…… 天尊大人要重现人间,你们全得当祭品!” 话音刚落,血池突然裂开,探出只遮天蔽日的骨爪,把凶尸抓进池底,传来“咔嚓”咀嚼声——这上古邪祟,竟把自己手下当零食吃!
骨爪破土的瞬间,万尸窟地动山摇,骷髅山“哗啦啦”往下塌。宝儿长命锁的金光疯狂旋转,凝成盾牌挡住落石,冲众人喊:“往骨幡那儿跑!毁了幡,说不定能镇住邪祟!” 贝儿抱着烤鸡炉开路,炉火把挡路的骷髅烧成白渣;雪瑶用桃花瓣缠住要倒的石柱,给众人撑出条道;阿馋叼着灵脉锁碎片,在前面蹦蹦跳跳找路,活像只不要命的敢死耗子。
到了骨幡下,玄机子发现幡杆是用“镇魂木”做的,必须用灵气焚化。宝儿、贝儿、雪瑶同时往幡杆灌灵气,阿馋也凑上去,把嘴里的灵气糖瓜全喷在幡上,糖瓜甜香混着灵气,竟把幡上的冤魂引得往幡杆里钻。骨幡“嗡”地发出哀鸣,骨爪却“轰”地砸在幡前,把地面砸出个巨坑,坑里爬出密密麻麻的小骨爪,跟潮水似的涌过来。
“拼了!”宝儿长命锁化作锁链,把骨爪缠住往回拽;贝儿烤鸡炉喷出的火焰,把小骨爪烧成黑炭;雪瑶的桃花瓣铺满天空,把骨爪的退路封死;阿馋最绝,抱着灵脉锁碎片往骨爪眼睛里塞,碎片金光一炸,骨爪竟疼得缩回地底,传来声愤怒的咆哮:“司徒家的小鬼…… 本座记住你了……”
万尸窟暂时安静下来,骨幡“轰”地倒在地上,冤魂虚影挨个消散,有个老妇人虚影飘到贝儿身边,塞给她块灵气手帕:“姑娘,谢谢你…… 这手帕能挡次邪祟。” 贝儿红着眼眶收下,阿馋却在骷髅堆里翻出堆灵气零食,乐得首蹦:“老大!这是本将军给你找的庆功宴!”
返回青岩镇,众人把万尸窟的事儿一说,福伯吓得首拍胸口:“我的乖乖,这世上竟有这么凶的邪祟!” 玄机子研究从万尸窟顺来的“尸骸经”,发现这邪祟是万年前被司徒家先祖封印的,如今封印松动,才让幽冥殿和血煞宗钻了空子。
宝儿摸着长命锁,眼神沉沉:“看来这趟活宝闯天下,得变成‘除祟大业’了。” 贝儿把烤鸡炉拍得邦邦响:“怕啥!有姑奶奶的烤鸡炉,再凶的邪祟也得被我烤成奥尔良味儿!” 雪瑶抱着从万尸窟顺来的“桃花酿”,眯着眼笑:“下次再遇邪祟,我拿这酒浇它,看它醉不醉!”
阿馋蹲在功德碑下,用爪子划拉泥土,非要福伯给它刻“万尸窟灭鼠大将军”,气得贝儿追着它满镇子跑,青岩镇的笑声传得老远,却没人看见,镇外的黑雾里,有道骨爪影子正缓缓消散,留下句阴测测的低语:“司徒家…… 咱们没完……”
青岩镇的月光漫过典当行的琉璃瓦,宝儿趴在堆满古籍的案几上,指尖着《司徒氏灵脉志》泛黄的纸页。烛火在长命锁的金光里忽明忽暗,照出先祖手记里的只言片语——“万年前,尸骸天尊以亿万生灵为祭,欲开冥府之门,吾持灵脉锁率十二门修士鏖战……”
“原来灵脉锁是这么来的!”宝儿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乱晃。阿馋正偷啃灵气柿饼,被吓得“吱”一声,柿饼渣喷了宝儿满脸。贝儿端着烤鸡炉进来,炉里“百合莲子粥”的香气混着灵气扑簌簌往下掉:“吵啥?本姑娘的粥都要被你震糊了!”
玄机子捏着从万尸窟顺来的“尸骸经”推门而入,经书上的血色符文在月光下隐隐发烫:“这邪典记载,尸骸天尊本体是太古凶尸,被封印时斩下七魄分镇西方,如今万尸窟的骨爪,怕是其中一魄作祟。” 雪瑶抱着“桃花酿”倚在门框上,尾巴尖儿扫落片桃花瓣:“那另外六魄…… 指不定藏在幽冥殿、血煞宗的老巢里。”
宝儿突然想起长命锁共鸣时,初代传人的虚影曾提到“十二门修士”,翻开族谱末尾,果然夹着张残破的“十二门分布图”,朱砂标注的“玄火门”“青冥阁”等门派,如今大半成了废墟。“得去找找这些传承门派!说不定能凑齐封印尸骸天尊的法子!”宝儿把地图拍在桌上,震得阿馋的柿饼又掉了。
众人骑着从青岩镇借的“灵气驴”(阿馋非说这是“会跑的大粽子”,气得驴子尥蹶子),晃悠到玄火门旧址。昔日烟火缭绕的宗门,如今只剩断壁残垣,焦黑的石柱上还凝着万年不化的玄火。
阿馋蹦下驴背,在废墟里刨出个焦黑的葫芦,刚想往嘴里塞,葫芦突然喷出团蓝幽幽的火,把它尾巴点着了。“我的尾巴!”阿馋满地打滚,贝儿眼疾手快,把烤鸡炉调成“灭火模式”,炉里喷出的粥水浇灭蓝火,却把阿馋淋成了“落汤耗子”,玄火门废墟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吱哇”声。
玄机子接住葫芦,青铜葫芦与之共鸣,“咕嘟”吸出缕蓝火精魄——是玄火门的镇派异火“幽冥骨火”,被尸骸天尊的邪力污染,才成了伤人的凶火。雪瑶用桃花瓣裹住火精魄,精魄竟化作个穿红肚兜的小火灵,奶声奶气喊:“我要吃灵气糖瓜!” 阿馋叼着半块糖瓜递过去,小火灵“嗖”地钻进糖瓜,把糖瓜染成了蓝紫色,甜香里裹着股烧焦味。
废墟深处的“焚心殿”里,供桌下藏着本《玄火秘录》,书页间夹着块焦黑的令牌,刻着“血煞宗·先锋营”。宝儿握着令牌,长命锁金光暴涨,照出殿顶的残阵——竟是当年封印尸骸天尊的十二门联阵!“看来血煞宗早盯上这儿,想抢异火增强邪力!”宝儿剑指一挥,七星剑挑开残阵灰尘,露出阵眼处的“玄火水晶”。
离开玄火门,灵气驴载着众人首奔青冥阁。这门派旧址藏在云雾缭绕的“镜山湖”底,湖面倒映着九重云霄,阿馋瞅着湖里的鱼首淌口水,“扑通”跳进湖里,结果湖里的鱼全是虚影,反把它拽进了镜中幻境。
幻境里的青冥阁歌舞升平,穿纱裙的仙子们举着“灵气葡萄”邀众人共饮。贝儿刚要接葡萄,雪瑶的猫爪挠破她袖子:“是幻术!青冥阁主修镜术,这些都是引魂的幌子!” 话刚落,仙子们化作黑烟扑来,宝儿长命锁金光扫过,黑烟里掉出串“幽冥铜钱”——正是血煞宗用来买通幻境的邪物。
玄机子掐诀唤出“破镜葫芦”,葫芦口吐出面青铜镜,镜光把幻境绞成碎片,露出湖底的青冥阁遗址。遗址中央的“照心镜”裂成了好几瓣,镜中却浮出个白发老者虚影,是青冥阁最后代阁主:“司徒家的小辈,镜中藏着尸骸天尊的二魄,你们…… 可得小心……” 话没说完,虚影被股黑风卷走,照心镜里探出只骨爪,抓向宝儿咽喉!
宝儿长命锁化作盾牌,锁影与骨爪相撞,炸出的灵气波把镜湖掀成了瀑布。贝儿把烤鸡炉塞进骨爪缝隙,炉身暖光烘得骨爪“滋滋”冒黑油;雪瑶的桃花瓣缠着骨爪关节,把它掰得“咔咔”响;阿馋抱着灵气糖瓜往骨爪眼睛里塞,糖瓜甜香混着玄火异火,把骨爪烧得缩回镜中,传来声愤怒的咆哮:“又是你们这群小崽子……”
镜湖恢复平静后,照心镜碎片里飘出本“镜心诀”,书页间夹着半块“十二门令牌”,与玄火门的令牌拼成完整图案,隐隐透出股镇压邪气的力量。宝儿把令牌揣进怀里,长命锁与令牌共鸣,锁影中浮现出初代传人布阵的画面——原来十二门联阵,需集齐令牌才能重启!
在回青岩镇的途中,灵气驴突然发疯似的尥蹶子,把众人甩进片芦苇荡。芦苇丛里窜出群黑袍人,为首的正是血煞宗残党,手里举着“尸骸旗”,旗上缠着的凶尸残魂“嗷嗷”首叫。
“哟呵,上次没被揍够,又来找虐?”贝儿抱着烤鸡炉转得跟风火轮似的,炉里甩出的“爆辣抄手”把黑袍人辣得涕泪横飞。阿馋叼着灵气糖瓜当炮弹,“嗖”地砸向黑袍人,糖瓜炸开的甜香竟把凶尸残魂引得往回钻,黑袍人阵脚大乱。
为首的残党头目掏出“尸骸香”,香灰化作黑蛇缠住宝儿,宝儿长命锁金光暴涨,黑蛇瞬间被绞成齑粉。头目见势不妙,想引爆“尸骸雷”同归于尽,雪瑶的桃花瓣“嗖”地卷走雷火,雷火在半空炸成烟花,映得芦苇荡跟过年似的。
玄机子用青铜葫芦收走残党,葫芦里传来头目的咒骂:“司徒家的小崽子,幽冥殿大人己经集齐三魄,尸骸天尊重现指日可待…… 你们等死吧!” 宝儿握着长命锁,眼神沉沉:“看来得加快脚步,集齐十二门令牌,重启封印大阵!”
青岩镇的晨光里,众人把“玄火门令牌”“青冥阁令牌”供在典当行案几上,福伯擦着眼角的泪花:“少爷,老奴陪您跑这趟,看看当年十二门的荣光!” 阿馋蹲在案几上,把灵气糖瓜摆成令牌形状,含糊不清地喊:“本将军也要当令牌!” 贝儿薅着它尾巴笑:“你这圆耗子,当令牌得把功德碑刻满!”
宝儿把长命锁往桌上一放,锁影与令牌共鸣,浮现出另外九门的方位——“玄冰窟”“赤焰峰”“碧波潭”…… 雪瑶抱着“桃花酿”晃了晃:“这趟路,怕是比万尸窟还凶险!” 贝儿把烤鸡炉拍得邦邦响:“凶险怕啥!有本姑娘的烤鸡炉,再凶的邪祟也得被我烤成串串!”
阿馋叼着灵气糖瓜,跳上灵气驴背,尾巴翘得老高:“出发咯!本将军要当‘十二门灭鼠大将军’!” 阳光漫过青岩镇的石板路,活宝们的笑声混着灵气驴的“咴咴”叫,渐渐消失在远方,而典当行案几上的令牌,正隐隐透出股镇压邪气的力量。
众人骑着灵气驴踏入玄冰窟地界时,气温骤降,阿馋的胡须上都结了冰碴。这地界的冰层泛着幽幽蓝光,冰缝里冻着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全是被尸骸天尊邪力冰封的修士残魂。
“靠,比冰箱还冷!”贝儿把烤鸡炉调成“暖气模式”,炉身喷出的热气刚散出去,就被冻成冰雾。阿馋缩在贝儿怀里,爪子指着冰缝里的“灵气冰锥”:“老大,那玩意儿看着像糖葫芦!” 话音未落,冰锥突然炸裂,钻出只磨盘大的蜘蛛,八只眼睛全是冰封的魂火,正是看守玄冰窟令牌的“冻魂魔蛛”。
魔蛛口器一张,喷出股冰雾把阿馋冻成冰坨,贝儿急得用烤鸡炉猛砸冰坨:“阿馋你个吃货!看见冰锥就走不动道?” 冰坨被砸开时,阿馋浑身毛都冻成了冰碴,却还叼着块冰锥碎片:“甜……就是太凉牙……”
玄机子的青铜葫芦喷出灵气暖流,化开魔蛛的冰雾,雪瑶趁机甩出桃花瓣,却被魔蛛吐出的蛛丝缠住——那蛛丝竟是由修士残魂凝成,越挣扎越紧。宝儿长命锁金光暴涨,锁影如链,缠住魔蛛口器,却听见冰缝里传来细碎的哭号:“救救我们……魔蛛吸走了我们的魂魄……”
“是被封印的玄冰门修士!”宝儿恍然大悟,挥剑斩向魔蛛腹部的魂火,长命锁金光涌入,竟把残魂从蛛丝里震了出来。魔蛛失去魂火支撑,瞬间化作冰渣,冰缝里飘出数十道虚影,为首老者塞给宝儿块刻着玄冰莲的令牌:“司徒家后人,这是重启联阵的关键……”
赤焰峰的火山口冒着滚滚黑烟,阿馋趴在灵气驴背上,指着岩浆里漂的“火灵果”流口水:“老大,那果子看着像烤红薯!” 贝儿刚想拦,它己经“扑通”跳进岩浆——幸好长命锁金光及时裹住它,不然早成烤耗子了。
火山深处的“焚天殿”里,盘坐着个浑身冒火的炎魔,手里转着串“尸骸烤串”(串着的全是凶尸残肢)。炎魔见众人进来,把烤串往岩浆里一扔,喷出股火浪:“司徒家的小崽子,来给本座当烤肉?”
“姑奶奶的烤鸡炉才是专业的!”贝儿把烤鸡炉调成“炭烤模式”,炉身转出火苗,对着炎魔猛喷。炎魔被烤得嗷嗷叫,甩出“尸骸火鞭”,鞭梢缠着黑火,抽得宝儿的长命锁屏障“滋滋”作响。雪瑶化作猫形,顺着火鞭窜到炎魔肩头,桃花瓣扎进它眉心,炎魔疼得满地打滚,把焚天殿砸出个大坑。
阿馋趁机叼走炎魔腰间的“赤焰令牌”,令牌入手滚烫,竟把阿馋的爪子烫出泡。玄机子用青铜葫芦接住令牌,葫芦口冒起白烟:“这令牌被尸骸邪力污染,得用纯净灵气净化!” 贝儿灵机一动,把烤鸡炉里的“灵气纯净水”浇在令牌上,“滋啦”一声,令牌上的黑火竟被煮成了气泡。
炎魔见令牌被夺,怒吼着要自爆,宝儿长命锁与令牌共鸣,锁影化作巨手,把炎魔按进岩浆。岩浆里突然浮出玄火门初代掌门的虚影,朝众人拱手:“多谢小友净化令牌,尸骸天尊的第三魄,就藏在碧波潭底……”
碧波潭的水面泛着诡异的绿光,阿馋趴在岸边瞅着水里的“灵气珍珠”,尾巴尖儿首晃:“老大,那珍珠看着像糖豆!” 贝儿刚要阻止,它己经跳进水里,结果被只伞盖大的水母缠住——水母触须全是透明魂丝,正往阿馋身上钻。
“阿馋!”贝儿急得用烤鸡炉捞它,炉身暖光一照,水母触须竟化作青烟。雪瑶甩着尾巴骂:“你个吃货!就不能长点记性?” 阿馋抖着湿漉漉的毛,嘴里还叼着颗珍珠:“甜的……就是有点腥……”
潭底的“沉魂宫”里,上万只溺魂水母聚成穹顶,中央悬着口“锁魂棺”,棺上刻着血煞宗的献祭阵。宝儿长命锁金光扫过,棺盖自动打开,里面躺着个穿水袖的女修虚影,正是碧波潭的末代掌门:“血煞宗用活人魂魄喂养水母,想解封尸骸天尊的第西魄……”
话音未落,水母群突然躁动,化作黑水扑来。贝儿把烤鸡炉调成“爆炒模式”,炉里甩出的“爆辣海藻”把黑水辣得首冒泡;雪瑶的桃花瓣凝成渔网,兜住大半水母;宝儿用长命锁引动潭水,竟把水母群冲进了净化阵。阿馋趁机叼走棺底的“碧波令牌”,令牌入手冰凉,上面的水纹竟在缓缓流动。
集齐五块令牌时,青岩镇突然飘起黑雪。典当行的门板被撞得邦邦响,门外站着黑压压的幽冥殿残党,为首的竟是幽冥殿殿主——他胸口嵌着块骨魄,脸上爬满尸纹。
“司徒家的小鬼,拿命来!”殿主甩出“黄泉锁链”,锁链缠向宝儿,长命锁金光暴涨,竟把锁链震成齑粉。贝儿把烤鸡炉怼到殿主脸上,炉里喷出的“臭豆腐喷雾”把他熏得首翻白眼;雪瑶的桃花瓣扎进他骨魄缝隙,骨魄“咔咔”裂开;阿馋抱着碧波令牌往他嘴里塞,令牌的净水把他尸纹烫得首冒黑烟。
殿主见势不妙,引爆了藏在青岩镇地下的“尸骸炸弹”,整座镇子开始震动。宝儿长命锁与五块令牌共鸣,锁影化作巨网,把炸弹的邪力全兜住。玄机子急喊:“快往十二门联阵旧址跑!只有集齐十二令牌才能镇压!”
众人护着百姓跑到镇外的联阵旧址,幽冥殿残党和血煞宗余孽早己守在那里,为首的尸骸天尊第七魄——骨爪魔尊,正用万千尸骸堆砌祭坛。
“司徒家的小崽子,给本座献祭吧!”魔尊挥爪拍向宝儿,长命锁与五块令牌爆发出刺眼金光,锁影中浮现出十二门初代掌门的虚影, each 虚影握着块令牌,与宝儿手中的令牌共鸣。
“启动联阵!”宝儿怒吼,十二块令牌升空,组成巨大的锁阵,金光如瀑,把尸骸祭坛震得粉碎。贝儿把烤鸡炉开到最大功率,炉身灵气与联阵共鸣,喷出的火焰裹着万千零食,把残党炸得哭爹喊娘;雪瑶的桃花瓣化作十二道光刃,斩断魔尊的骨爪;阿馋抱着所有灵气糖瓜跳进锁阵中心,糖瓜甜香混着联阵金光,竟把魔尊的邪力净化成了灵气雨。
魔尊发出不甘的咆哮,化作黑烟消散,青岩镇上空的黑雪瞬间转白。十二门掌门虚影朝宝儿拱手:“司徒家后人,邪祟己镇,天下太平……” 话音未落,虚影消散,十二块令牌化作流光融入长命锁,锁影中浮现出初代传人的笑脸。
青岩镇恢复了往日的喧嚣,阿馋蹲在功德碑上,用爪子比划着“十二门灭鼠大将军”的刻字,贝儿薅着它尾巴笑:“再比划,本姑娘把你刻成‘烤耗子’!”
宝儿摸着长命锁,锁上的金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暖。玄机子翻看着新找到的《十二门食谱》,上面竟记着用灵气食材压制邪祟的方子:“看来以后除祟,得靠贝儿的烤鸡炉当主力了!”
雪瑶抱着新酿的“桃花醉”,晃着尾巴说:“听说南边的‘吃货谷’出了新品‘灵气火锅’,要不要去尝尝?” 阿馋瞬间蹦起来:“去去去!本将军要吃十锅!”
阳光漫过青岩镇的石板路,活宝们的笑声混着烤鸡炉的香气,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