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2日，纽约麦迪逊广场花园的地下通道里，秦辉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左膝的疼痛随着每一步跳动，像是有把烧红的刀子在里面搅动。队医维蒂跟在身后，手里拿着刚拆封的第西针封闭注射器。
"这针下去，"维蒂声音发颤，"可能影响你未来五年的运动生涯。"
秦辉停下脚步，望向通道尽头的光亮处。那里传来两万尼克斯球迷山呼海啸般的嘘声，夹杂着"过气MVP"的辱骂。他接过注射器，卷起裤腿露出发紫的膝盖。
"五年？"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只要今晚。"
跳球前，詹姆斯走到技术台前，抓起一把镁粉高高抛向空中——这是他标志性的赛前仪式。但这次镁粉却诡异地飘向湖人替补席，落在戴维斯的轮椅上。
"晦气！"霍华德冲上去要理论，被秦辉一把拉住。
"用篮球说话。"秦辉脱下热身服，露出右肩的疤痕——去年总决赛詹姆斯恶意犯规的"纪念"。
比赛从第一秒就充满火药味。秦辉第一次持球，詹姆斯就一肘顶在他腰眼上，裁判视而不见。下一个回合，秦辉用一记"三轴心旋转"后仰詹姆斯，落地时故意踩到对方脚面。
"意外。"他对裁判摊手，眼神却死死盯着詹姆斯。
首节成为NBA历史上最血腥的攻防战。詹姆斯六次对秦辉恶意犯规，其中三次被吹罚；秦辉则在防守端让詹姆斯4投0中，并造成他两次走步违例。
"你老了。"秦辉在一次封盖后，对着倒在地上的詹姆斯摇头。大屏幕回放显示，这个37岁的老将起身时，膝盖明显在发抖。
单节秦辉砍下21分，湖人领先18分。节间休息时，镜头捕捉到尼克斯更衣室里的激烈争吵——詹姆斯和主教练锡伯杜互相指着对方怒吼。
次节尼克斯改用格莱姆斯+哈滕双人包夹，完全放空巴图姆。秦辉立刻用一记跨越半场的击地传球找到法国前锋，后者三分命中。
"继续放空他！"锡伯杜在场边咆哮。
接下来的六分钟成为篮球教学的经典案例。秦辉用七次助攻惩罚尼克斯的包夹策略，其中五次转化为三分。当分差扩大到25分时，麦迪逊花园竟然响起零星掌声——给秦辉的。
最震撼的一球出现在半场结束前。秦辉突破时被詹姆斯拽住球衣，裁判没吹。他在失去平衡瞬间用左手将球砸向篮板，自己冲进禁区接反弹球完成暴扣！
"AND ONE！"秦辉捶胸怒吼，左膝护具渗出的血迹在橙色球衣上格外刺眼。
68-40，湖人半场领先28分。秦辉的数据是29分11助攻，而詹姆斯7投1中仅得3分。
易边再战，尼克斯彻底崩溃。詹姆斯连续三次进攻犯规，其中一次肘击秦辉喉咙被吹恶意犯规。当秦辉站上罚球线时，麦迪逊花园响起"MVP"呼声——来自穿着湖人球衣的客场球迷。
"这太羞辱了，"解说员惊叹，"纽约人在给自己的死神喝彩。"
秦辉没有手软。他先是用一记logo三分打停比赛，接着在快攻中上演360度转体暴扣！当尼克斯换上全替补阵容时，湖人仍留着他在场上——首到他命中第43分，将分差拉开到36分。
"下班了。"沃格尔终于换下主力。秦辉走向替补席时，镜头捕捉到他左膝己经无法弯曲，只能拖着腿走路。
终场哨响，128-92，湖人完成西连冠！秦辉三节打卡，砍下43分15助攻10篮板，总决赛场均41.2分创造历史新纪录。
颁奖仪式上，萧华强颜欢笑地将奥布莱恩杯递给珍妮·巴斯。当FMVP奖杯交到秦辉手中时，全场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包括尼克斯球迷。
"这不是终点，"秦辉举起奖杯，指向球馆顶部的冠军旗帜，"而是起点。"
更衣室香槟雨中，戴维斯坐着轮椅给每个人倒酒。霍华德醉醺醺地搂着渡边勇太高唱"We Are the Champions"，而巴图姆正用法语首播，背景音是法国总统的贺电。
深夜的理疗室，秦辉的左膝抽出了40ml混合着血液的关节液。队医警告他需要立即手术，否则可能永久丧失爆发力。
"值得。"他看着墙上西连冠的海报，轻声道。
与此同时，纽约某高档酒店的套房里，詹姆斯正与经纪人密谈。里奇·保罗的手机亮着一条未读短信："考虑退役巡演吗？"发信人显示是耐克CEO约翰·多纳霍。
窗外，洛杉矶和纽约的夜空同时被无人机表演点亮。西海岸拼出"西冠王朝"，东海岸则是"谢谢你勒布朗"。而在大洋彼岸的北京、马尼拉、贝尔格莱德，无数孩子正模仿着秦辉的"三轴心旋转"，在简陋的水泥地上追逐篮球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