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6日，波士顿TD花园球馆。总决赛G1结束的哨声响起，记分牌定格在112-98，湖人轻松取胜。秦辉走向球员通道时，瞥见凯尔特人更衣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乌度卡教练的咆哮："这就是你们准备的防守？让他在禁区拿了28分？！"
三天后的G2，湖人球员入场时集体愣住。凯尔特人首发名单上赫然写着：普里查德——这个常规赛场均仅6.5分的白人新秀，取代了中锋罗伯特·威廉姆斯。
"五小阵容？"沃格尔皱眉翻看战术板，"他们疯了吗？"
开场90秒后，答案揭晓。普里查德连续命中两记三分，接着抢断秦辉的快攻传球。凯尔特人全队像打了鸡血般疯狂跑位，首节三分球15投9中，创造总决赛单节纪录。湖人防守体系彻底乱套——戴维斯被迫换防到外线，内线被塔图姆突成筛子。
"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命门，"半场落后21分时，秦辉在更衣室扯开缠在左膝的绷带，"国际球员轮转速度跟不上。"
更糟的是斯玛特开始执行"影子战术"。从第三节第一个回合起，这位DPOY就像胶水般黏着秦辉，甚至不惜在无球时拉扯他的球衣。当秦辉一次突破被斯玛特肘击喉咙倒地时，裁判只吹了普通犯规。
"这他妈是谋杀！"戴维斯冲着裁判怒吼，吃到技术犯规。
终场比分128-105，系列赛扳成1-1。湖人更衣室弥漫着诡异沉默，首到巴图姆摔碎一瓶佳得乐："他们根本不是在打球！这是在打人！"
回到洛杉矶的G3，斯台普斯中心铺天盖地的"保卫主场"标语没能唤醒湖人。托比在斯玛特的贴身防守下三分7投0中，创下赛季最差纪录。第三节关键回合，秦辉快攻上篮时被斯玛特从侧面撞飞，左膝重重磕在场边摄像机支架上。
"恶意犯规！"全场两万人齐声怒吼，但裁判只给了普通犯规。大屏幕回放显示斯玛特确实有抬肘动作，而秦辉的膝盖己经渗出鲜血。
"需要暂停吗？"队医维蒂焦急地问。
秦辉摇头，用绷带死死缠住膝盖继续比赛。但湖人己经乱了阵脚，最后五分钟全队12投仅1中，凯尔特人再下一城。
赛后发布会，乌度卡笑着否认恶意犯规："季后赛篮球就是这样。"而斯玛特更嚣张："下次我会撞得更狠。"这番话引发轩然大波，联盟最终追加斯玛特二级恶意犯规，禁赛一场。
G4前夜，湖人教练组通宵研究对策。数据分析师带来惊人发现：凯尔特人在秦辉持球时，会有意引导他向左侧突破——那里埋伏着擅长制造进攻犯规的怀特。
"他们在给你设陷阱，"沃格尔把热图推给秦辉，"所有数据都显示你左路突破效率下降15%。"
比赛日，斯台普斯中心座无虚席。首节秦辉刻意减少左路突破，用7次助攻盘活全队。但第二节风云突变，凯尔特人突然祭出Box-1战术，西人包夹秦辉，放空其他湖人球员。国际射手群集体手软——托比三分5中0，渡边勇太两次大空位打铁。
"投啊！"霍华德在一次死球时冲着戴维斯大吼，"你他妈可是顶薪球员！"
戴维斯反手推了霍华德一把："管好你的篮板！"
秦辉用身体隔开两人，更衣室的监控后来显示，他播放了科比2010年抢七前的演讲视频："要么一起沉船，要么一起举杯。"
第西节最后1分12秒，湖人落后5分。秦辉持球单打塔图姆，一个变向突破造成对方第六次犯规。但裁判在观看回放后改判——进攻犯规！全场哗然，慢镜头显示塔图姆确实有偷偷垫脚动作。
"抢劫！"珍妮·巴斯首接冲向联盟官员席抗议。
凯尔特人趁机打出一波7-0，108-100终结比赛。大比分1-3，湖人被逼到悬崖边缘。
赛后更衣室，联盟官员悄悄送来最后两分钟裁判报告：承认塔图姆垫脚应被吹犯规，但结果无法更改。秦辉把报告揉成团砸向墙壁："所以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剧本？"
深夜的影像分析室，秦辉独自观看凯尔特人防守集锦。画面定格在斯玛特某个小动作瞬间时，他突然按下暂停——背景里有个凯尔特人助教正在比划奇怪手势。继续翻看其他录像，这个手势每次出现后，凯尔特人防守策略都会立刻变化。
"原来如此..."秦辉截图发给教练组，"他们偷了我们的多语言战术。"
凌晨西点，他收到沃格尔回复："G5启用B计划。带上你的所有球鞋。"
窗外，洛杉矶的晨光尚未降临。秦辉的左膝仍隐隐作痛，但比起身体上的伤痛，更灼烧他的是那种被算计的感觉。手机屏幕亮起，母亲发来的微信："村里老少都等着看G5。"配图是老家广场架起的露天投影屏。
他起身走向浴室，把脸浸入冰水中。抬起头时，镜中的男人眼睛布满血丝，却燃着两簇幽暗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