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死死盯着程予安,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烙上印记。
下一秒,在程予安错愕的注视下,祁寒猛地俯身,将整个人拦腰......扛了起来!
是的,不是抱,是扛!
"啊——!"程予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昂贵的丝绒衬衫下摆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翻卷起来,露出一截劲瘦白皙的腰肢。
"你疯了吗?!放我下来!祁寒!!"
程予安反应过来,瞬间暴怒!
他拼命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蹬,拳头狠狠砸向祁寒的后背,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他的挣扎在祁寒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可笑。
整个酒吧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震耳的音乐停了,扭动的人群僵住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优雅矜贵、游戏人间的程少,像个不听话的娃娃一样,被气场恐怖的黑衣保镖......扛在肩上?!
Alex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瘫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祁寒对周围的死寂和无数道惊骇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扛着疯狂挣扎、怒骂不止的程予安,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地朝着酒吧门口走去!
周身散发出的冰冷煞气和骇人威压,让挡在前方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程予安被倒扛着,血液涌向头部,让他脸颊涨红,头晕目眩。
他程予安,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祁寒!你他妈混蛋!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程予安像一头彻底被激怒、濒临失控的猛兽。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拳头如雨点般砸在祁寒坚实的后背上,甚至用指甲去抓挠他的西装外套,留下凌乱的痕迹。
"你凭什么?!你不过是我爸雇的一条狗!!"
程予安口不择言,恶毒的话语如同利箭射出。
祁寒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他扣着程予安手腕和膝弯的力道,骤然加重了几分!
"唔!"程予安痛得闷哼一声,挣扎的幅度被迫减小。
酒吧大门被推开,夜风裹挟着凉意吹拂在程予安的腰线上,激起一阵战栗。
祁寒扛着他,径首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迈巴赫。
"开门。"
祁寒冷冷的对着车钥匙感应区说道,车灯闪烁,车门解锁。
他粗暴地拉开后座车门,然后像卸货一样,将肩上的程予安毫不怜惜地塞了进去!
"砰!"车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程予安被摔在宽大的后座上,头晕目眩,狼狈不堪。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昂贵的丝绒衬衫被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程予安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漂亮的桃花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盯着坐进来的祁寒。
祁寒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见手背上青筋虬结。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
程予安看着祁寒紧绷的身影,让他心头的邪火和扭曲感再次升腾。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因为愤怒和挣扎而沙哑,却依旧带着淬了毒的挑衅:
“怎么?祁大保镖?终于装不下去了?”
他嗤笑一声,带着极致的恶意,“看到我跟别人调情,你受不了了?嗯?”
他倾身向前,带着疯狂笑容的脸凑近祁寒,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对方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
“你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我未婚夫了吧?嗯?祁寒?”
轰——!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一首压抑着滔天怒火的祁寒,他猛地抬起头!
深邃的眼眸此刻不再是翻涌着岩浆的火山口,而是赤裸裸的、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祁寒的动作快得超越了程予安的反应极限!
一只手迅疾如电地穿过他凌乱敞开的衬衫领口,狠狠抓住了他后颈的衣领!
“唔!”程予安痛得闷哼一声。
下一秒,一个滚烫的、带着血腥气和暴怒气息的吻,狠狠夺取了他的唇!
那不是吻!是惩罚!是宣告!是野兽撕咬猎物的本能!
祁寒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掠夺性,粗暴地撬开他惊愕而微张的齿关,攻城略地,席卷一切!
程予安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挑衅、算计、疯狂念头,在这一刻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粗暴至极的吻轰得粉碎!
程予安呜咽着想要偏头躲避,却被祁寒用膝盖抵住他的双腿,整个人被迫仰起脖颈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别动。"祁寒终于松开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将脸埋进程予安汗湿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再闹,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话音未落,探入衣内的手己经解开衬衫纽扣,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纤细的腰线,在腰窝处暧昧地打圈。
程予安浑身一颤,残存的理智让他再次挣扎:"你...你敢..."
话没说完就被祁寒咬住耳垂狠狠碾磨,疼痛与交织着袭来,让他的反抗变成了无力的扭动。
祁寒指腹用力掐住腰侧的,声音魅惑道:"程少爷不是喜欢玩火吗?"
他咬着程予安的喉结,声音低沉而沙哑,"现在,该你尝尝被灼伤的滋味了。"
祁寒的拇指着他腰窝处,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在尾椎处重重按压,迫使程予安主动贴上自己炽热的胸膛。
“还敢……”祁寒终咬住他下颌狠狠碾磨,“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人吗?”
探入衣内的手突然掐住他的后颈,将人整个压进真皮座椅。
祁寒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程予安泛红的锁骨、起伏的胸膛,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低吼。
他俯身吻上对方的胸膛,轻轻舔舐着,温热的气息覆盖程予安的每一寸肌肤!
程予安的挣扎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颤抖,指甲深深掐进祁寒的后颈:“祁……混蛋!”
“叫我什么?”祁寒突然咬住他胸前嫩肉,在程予安痛呼的瞬间,另一只手己经粗暴地扯开他的皮带。
金属扣撞击的脆响惊得程予安瞳孔骤缩,他慌乱地去抓祁寒的手腕,却被轻易扣在头顶。
祁寒的膝盖抵住他不停扭动的双腿,滚烫的手掌覆上他大腿,慢慢向上探去:“程少爷喜欢玩火!”
他舔过对方颈侧的咬痕,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那就好好给我受着!!”
程予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他快要溺毙时,一股被激怒的疯狂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
妈的!祁寒!你敢?!
程予安眼底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狠厉!
他不再试图推开祁寒,反而猛地迎了上去!
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不管不顾地一口咬了下去!
“唔!”一声压抑的痛哼从祁寒的喉咙里溢出。
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弥漫开来!
程予安咬得极狠,几乎要撕下对方的一块肉!
他尝到了属于时祁寒热的血液味道,这味道刺激着他濒临失控的神经!
祁寒的动作终于停滞了一瞬。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程予安眼中同归于尽般的疯狂……
程予安趁着他瞬间的停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身上的祁寒,挣脱了他的禁锢!
他剧烈地喘息着,手背狠狠擦过嘴唇,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祁寒:“祁寒!你他妈……找死!!”
祁寒同样在喘息,唇上的伤口渗着血珠,给他冷硬的轮廓平添了几分野性的狼狈。
他抬手,指腹抹过自己破裂的下唇,看着指尖那抹鲜红,眼神深沉得可怕。
他没有立刻回应程予安的怒骂,只是沉沉地死死地盯着程予安。
程予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被强行压下的恐慌再次翻涌上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去够后座的车门把手!
“开门!放我下去!!”他嘶吼着,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和缺氧而嘶哑变形。
祁寒没有动。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牢牢钉在程予安身上。
“我让你开门!!”程予安彻底崩溃了,泪眼婆娑。
他抓起后座上随意放着的一个皮质靠枕,狠狠地砸向祁寒。
“滚!离我远点!你这个疯子!变态!!”
靠枕砸在祁寒的脸上,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祁寒终于动了。
“咔哒”一声轻响,如同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