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后心里面也是担心赵锦该不会真的在外面遇到什么意外,所以没有办法给他们写信了吧。
皇上看到太后这么着急的样子,尽管心里面也疑惑赵锦为什么不给他们写信了。
但是还是嘴上安慰太后说道。
“皇额娘,此事您不必太过担心,您不是还派了自已的心腹跟着长姐吗?就算长姐真的遇到个什么万一,那么您的心腹肯定也会给您写信的,既然没有写信那就说明长姐目前还是安全的。”
话虽如此,可是这都三个月了,就连她的心腹也没有给她写信。
这个时代的交通也不方便,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太后心中担忧,赵锦是她唯一的一个亲生女儿,还是长公主。
身份尊贵,从小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如今得了这个病更加让太后对她心中怜惜。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宫女兴奋的拿着一封信跑进来对太后说道。
“太后!皇上,有一封飞鸽传书来了,是流星送来的。”
宫里的人都知道流星是太后的心腹,如今流星使用飞鸽传书来给太后写信,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太后娘娘一听双眼一亮,连忙对那宫女说道。
“快把信拿过来!”
皇上也在一旁关心地看着。
当太后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封信之后,大致一扫。
当即双眼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皇上看着太后这个样子也觉得心中奇怪,对她问道。
“皇额娘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内容?”
居然能让向来喜形不露于色的皇额娘神情大变,足以说明信上的内容肯定是让人万分震惊的。
太后把信递给皇上,语气激动的说道。
“太好了,小锦有救了,在桃花县的时候遇到了当地的一个县令说可以救她!”
虽然说治病的方法险之又险,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流星给太后写信的这个时候并不是赵锦被成功治疗的时候,而是一开始在得知沈清要用这个方法给赵锦治疗。
流星觉得这是一个很慎重的事情,一定要告诉太后。
否则的话如果没有提前告诉太后被太后知道肯定会罚他的,再加上流星当时也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觉得无论如何都是要和太后娘娘说一声的。
所以这封信送到太后娘娘的手中时,只是说沈清要用这样子的方法让赵锦发热。
直到把她身体里面的一些病全部都烧死,再想办法降温。
至于成功与否目前还没有说。
太后惊喜终于有人可以救她了,想到国师大人的话说赵锦必须得出去多做好事才能有一线生机。
太后心中只想着肯定是这三年赵锦一直在宫外做好事,所以上天看不过去才让她遇到了这样一位神人。
可是谁料皇上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却神情凝重。
信中说着简单,先让赵锦发热然后把病给烧死。
接着再降温。
但是这个沈清既然不是大夫,她凭什么能保证可以让赵锦发热并且还能及时的给赵锦降温呢?
发热在古代可是大病,稍微治疗不及时或者太热都会把人烧出个好歹的。
就这么让赵锦在一个条件落后的桃花县发热治病,让皇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件事情能这么轻松。
皇上皱眉说道。
“让长姐发烧把她身体里面的病全部都烧死了?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邪乎?信上可是说那个桃花县的县令不会医术,又如何能治得了这种就连宫里面的御医都没有办法治的病呢?”
太后听到皇上这么说觉得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既然那个桃花县的县令都这么说了。
肯定不是口出狂言,更何况她可是朝廷里面的官员。
她应该清楚,如果没有把长公主治好的话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身患绝症的病人和他的家属一样,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尝试。
所以太后在一开始得知有人能治得了她,第一反应就是高兴。
不过有一点让太后疑惑的是。
“我怎么看信里面说那个桃花县的县令是一位女子?这该不会是整错了吧?”
他们龙腾王朝虽说女子可以当官,但是当官的寥寥无几。
这个时候能在桃花县遇到一位女子当官的县令,确实是引人注目。
皇上一听,觉得既然大家都不了解这个桃花县县令是什么身份,他直接派人去查一下就行了。
反正是在他们龙腾王朝朝中登记的人,肯定是能查出来来历的。
当下皇上就对手下的人说道。
“李全德,你去派人查一下这个桃花县的县令是什么来头?一定要一五一十的给朕上报。”
李全德一听当即就点头应下,很快就出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全德迈着匆忙的脚步走进来对皇上说道。
“皇上,查出来了,这位桃花县的县令全名叫沈清,她是临江城知府家的嫡女。”
皇上和太后娘娘听到沈清的这个来历之后,当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知府家的嫡女,那么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肯定不会做这种没影的事。
既然这个沈清说能治得了赵锦那么肯定多少还是有一点原因的。
李全德这个时候却神情纠结的对皇上接着说道。
“只是皇上,虽然说沈大人是临江城知府的嫡女,但是他们家里面的事情有些复杂。”
很快,李全德就把他所了解到的沈清家里面的事情全部都对皇上说了。
这个沈清虽然是临江城知府家的女儿,但是却和知府的关系并不好。
这一次出来桃花县当县令,也是和知府闹掰了才出来的。
皇上一听到李全德这么说,当即就皱起眉头说道。
“居然是如此刚强的一位女子。”
这个时代的男子大多还是喜欢柔顺一点的女子。
在得知沈清居然是性格坚韧,还和自已的父亲关系不好。
当下就让皇上对沈清的印象有点不好了。
自古以来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