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薛宝钗正翻着菜单,对丫鬟细细吩咐:“把翡翠虾饺多备些,芙蓉鸡片切得薄点。”林黛玉慢悠悠晃进来,瞅了眼菜单打趣:“宝姐姐,你这安排得滴水不漏,莫不是连咱们牙缝都替人想好了?”薛宝钗白她一眼,笑着回怼:“我可不像林妹妹,满肚子诗词,我就只能操心这些俗事咯。”
正说着,贾元春迈着端庄步子走进来,头上凤钗晃动:“都别斗嘴了,时辰可不早了。迎春,东西都准备好了?”贾迎春捏着清单,小声回道:“姐姐,都准备好了,就等再检查一遍。”
后院里,秦可卿身着金丝绣纹礼服,美得夺目。晴雯拿着梳子,嘴里念叨:“我的秦小主,今儿您可真是艳压群芳,牡丹花见了都得羞愧。”秦可卿脸颊一红,轻拍晴雯:“就你嘴甜,再贫嘴,小心我罚你。”平儿端着茶进来,笑着说:“晴雯这话可一点不假,妹妹今儿这模样,王爷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到了晚上,宴厅里灯火通明,雕梁画栋间檀香袅袅。长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水晶盘里的葡萄颗颗,泛着光泽;雕花银碗里的燕窝羹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陆长生身着蟒纹长袍,大步走进宴厅,目光扫过众人,哈哈大笑:“可卿封妃,这可是咱们王府的大喜事,今儿都敞开了吃,敞开了喝!”
薛宝钗端起酒杯,率先对秦可卿说道:“妹妹,往后可得罩着我们,要是王爷偏袒你,我们可都要来讨个说法。”林黛玉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秦妹妹如今成了秦王妃,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
秦可卿脸颊绯红,连忙起身:“姐姐们说笑了,我能有今日,全靠王爷和各位姐姐照应。”贾元春笑着点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往后咱们更得和和美美。”
宴厅里,众人有说有笑,酒盏交错。贾迎春虽然话不多,但看着热闹的场景,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王府的宴会一散,闹腾了一天的府里慢慢安静下来。月光白花花地洒在院子里。陆长生把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走,抬脚就往秦可卿住的地方去。
秦可卿早把头上那些沉甸甸的首饰摘了,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坐在床边等着呢。瞧见陆长生进来,她赶忙迎上去,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带着点担忧的语气说:“王爷,今天我封了秦王妃,可姐妹们进门比我早,到现在都没个封号。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不得说您偏袒我呀,我心里老不踏实了。”
陆长生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顺势往床上一躺,拉着她一块儿躺下,大大咧咧地说:“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这点事儿,压根儿不用你操心。明天我就进宫,给她们挨个请个封号,肯定能让姐妹们都满意。”
秦可卿往陆长生怀里靠了靠,一脸温柔地说:“王爷能这么想,我这心就落定了。姐妹们平常对我没得说,我可不想因为我,让大家心里不痛快。”
陆长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你呀,就是心态好。有我在,既不会让你为难,也不会亏待了姐妹们。”
窗外,月光清亮,时不时传来几声虫叫。两人又聊了几句,困意就上来了。没多会儿,就睡了。
次日一大早,陆长生起床,理好衣冠,首奔皇宫。
在金銮殿上,陆长生大步上前道:“老子家中的几位妻子,陪臣多年,操持府中诸事,毫无怨言,将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唯有秦可卿得了秦王妃的封号,其余几人尚无名分,你小子也给她们一一赐封王妃名号,让她们也能得偿荣耀!”
皇帝听后道:“陆爱卿,这当然可以,不知道你想封几人。”
陆长生向前又迈一步道:“薛宝钗心思缜密,管理王府账目从无差错;林黛玉才华横溢,王府举办的诗会,经她策划;贾元春端庄稳重,多次协助臣处理王府大小事务,从未出过纰漏;贾迎春虽性子温和,但平日里乐善好施;晴雯做事麻利,不管多棘手的事,到她手里都能迅速解决;平儿心思细腻,在府中调解诸多矛盾,避免了不少纷争。”
皇帝听了这番话,思索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陆爱卿,薛宝钗封为‘端慧王妃’,林黛玉封为‘婉韵王妃’,贾元春封为‘敬肃王妃’,贾迎春封为‘柔善王妃’,晴雯封为‘敏俐王妃’,平儿封为‘惠贤王妃’。可好。”
陆长生一听就喜道:“就是这样!”
从皇宫出来,陆长生满心欢喜,脚下步子轻快。一回到王府,他就迫不及待把家人召集到前厅,兴奋地宣布:“告诉你们一个大好消息,给你们都封了王妃!宝钗是端慧王妃,玉儿是婉韵王妃,元春是敬肃王妃,迎春是柔善王妃,晴雯小蹄子是敏俐王妃,平儿是惠贤王妃”众人听后,又惊又喜,纷纷互相道谢。
第二天一大早,陆长生一睁眼,就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回想起昨天成功给七个老婆讨到王妃封号,可没乐多久,他就皱起了眉头,望着窗外首叹气:“这王府看着挺气派,可要是一人一座宫殿,七位王妃怎么住得下?地方又小,屋子还少,太不像样了。”
陆长生洗漱完,让香菱去把宝钗和元春叫来。等人一到,陆长生道:“王妃们都封了号,王府现有的住处根本不够。我打算给每位王妃单独盖一座宫殿。赶紧去找城里手艺最好的工匠,把设计图弄出来,一个月内必须开工!”
贾元春一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王爷,这工程可不简单,得花不少钱。再说,王府周边空地不多,怕是不够盖七座宫殿。”
陆长生皱着眉,想都没想就说:“钱不是问题,府库里随便拿!空地的事,你们去跟官府沟通,多花点钱把地买下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尽快解决!”
这时,贾迎春正好从前厅路过,听到他们的话,就走了进来,细声细气地说:“王爷,这工程要花好多钱,是不是太浪费了?姐妹们说不定不在乎住多大的房子,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够了。”
正说着,薛宝钗点头说道:“王爷想得周到。不过这工程复杂,咱们得慢慢计划,不能太着急。”
陆长生点点头说道:“说得对,先去办,有问题随时找皇帝。”
从那以后,王府里热闹起来。工匠们进进出出,设计图改了一遍又一遍。陆长生每天都要问工程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