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得热火朝天,陆长生鼻子突然一抽,眼睛首勾勾盯着薛宝钗,凑近问道:“你今天身上味儿不一样?是不是换香料和胭脂啦?”
薛宝钗脸刷地红了,微微颔首,细声说:“是呀,你觉得好闻吗?喜欢吗?”
陆长生笑嘻嘻,脑袋点得像捣蒜:“好闻!”一边说一边身体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
鼻尖快碰到薛宝钗脖子时,薛宝钗才反应过来,脸上“唰”地一下红透了,又羞又气,娇嗔道:“殿下,你这是做什么!”说着,抬手轻轻捶打陆长生的肩膀。陆长生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打趣:“你这香味太勾人,我实在没忍住!”
两人一个追着打趣,一个佯装生气,你推我挡,打闹了好一阵,薛宝钗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床边。陆长生也顺势坐到她身旁,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交汇,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窗外,月光如水。屋内的烛火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就从雕花窗户缝里钻进来,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陆长生迷迷糊糊醒过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一扭头,就看见薛宝钗在旁边睡得正香。
薛宝钗眼睛闭得紧紧的,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呼吸轻轻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估计是在做什么美梦。陆长生忍不住坐起来,伸出左手,轻轻握住薛宝钗的手。她的手又白又软,热乎乎的,摸起来舒服极了。紧接着,陆长生右手也伸了过去,从薛宝钗的额头开始,慢慢滑过脸颊,最后停在下巴上,动作轻得像怕把她碰坏了。
陆长生眼睛往下一瞧,注意到薛宝钗身上穿着淡粉色的丝绸睡衣。随着她的呼吸,睡衣一起一伏,领口敞开了一点,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皮肤。陆长生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就咧开了,就这么一首盯着,舍不得移开眼睛。
薛宝钗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有人在轻轻,手也被人攥着。她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陆长生坐在床边,正盯着自己乐呢。
“王爷,你醒啦!”薛宝钗脸“唰”地一下红到耳根,赶紧把滑到肩膀的睡衣往上拽了拽,声音带着点晨起的慵懒问道:“你是想先去洗个澡,清爽清爽,还是先喝口茶,醒醒盹儿?”
薛宝钗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手指不停揪着衣角,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要是不着急,我就陪着王爷,在屋里唠唠家常。”
陆长生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笑着说:“有你在旁边陪着,可比什么都强!”
陆长生眉眼含笑,一下就把薛宝钗紧紧揽入怀中。他指尖先是温柔抚过薛宝钗粉扑扑的脸蛋,从额头到下巴,带着无尽的宠溺。随后,缓缓滑到她白皙的脖颈,一下下轻轻,动作轻得像怕弄疼她。紧接着,手掌顺着曲线移到后背,一下又一下,安抚似的慢慢抚摸。
陆长生一使劲儿,稳稳当当地把薛宝钗横抱起来。薛宝钗吓得轻叫一声,胳膊立刻紧紧搂住他脖子,耳朵尖红得发烫。
陆长生一边慢悠悠地走着,左手顺势轻轻一拢,就把薛宝钗一只白嫩的脚丫握在了手里。脚丫小小的,摸起来滑溜溜的。薛宝钗又害羞又觉得痒,脚趾头忍不住往一块儿缩,娇声埋怨道:“王爷,你又来逗我!”
陆长生忍不住笑出声,用大拇指轻轻揉着她的脚背,打趣道:“宝丫头,你这脚丫怎么生得这么招人稀罕!”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丫鬟莺儿小步迈进屋子,先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才说道:“王爷、夫人,前面打发人来传话,喊二位过去吃饭。林姑娘也到了,正等着呢!”
莺儿话音刚落,陆长生眉头瞬间皱起,撇了撇嘴,满脸不悦:“真是扫兴!莺儿,你回去告诉他们,就说我俩不出去了,让他们先吃。再把早饭端进房里。”
薛宝钗脸颊一红,抬手轻轻戳了戳陆长生胸口,嗔怪道:“王爷,姐妹们都等着呢……”
陆长生伸手揽住薛宝钗的腰说:“咱俩单独待会儿。” 莺儿瞧着两人亲昵的模样,红着脸,低下头应了声“是”,转身匆匆离开。
吃完早饭,陆长生出了金陵王府就往逸宁居去。到门口,陆长生才刚迈进花厅,就是一阵喧闹声。定睛一瞧,迎春、晴雯、湘云、探春正围坐在八仙桌旁,平儿、惜春带着一众丫鬟,在桌子边站着。
“又差一张!今儿手气咋这么背!”湘云把手里的骨牌重重一拍,气鼓鼓地嚷嚷,脸蛋涨得通红。
“云姑娘,别急嘛,牌局还长着呢!”迎春性子温和,一边慢条斯理理着牌,一边轻声细语劝着。
探春眼珠子滴溜一转,手里的骨牌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笑嘻嘻道:“我可瞅准了,这轮我要赢个痛快!”
晴雯双手叉腰,下巴一扬,扯着嗓子喊:“哼!就你们这点小伎俩,我早看透了!”
平儿和惜春在一旁瞧得入神,时不时跟着点评几句。一众丫鬟们也按捺不住,交头接耳,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陆长生站在门口,瞧着这热闹场景,忍不住笑着打趣:“好家伙,你们这牌局比戏台子还热闹,也不叫我来凑个热闹!”众人这才发现陆长生,纷纷起身,笑着招呼他过来一起玩 。
陆长生几步到史湘云跟前说:“咱俩搭伙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史湘云正摆弄骨牌,压根没注意陆长生走过来。陆长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一抖,骨牌稀里哗啦撒了一桌。
“啊?”史湘云脑袋瞬间空白,猛地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陆长生的眼睛。史湘云眉问道:“府里夫人那么多,打牌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不去找她们,偏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