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戏晴雯

晨光“唰”地一下,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卧房。林黛玉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还有点懵,瞧见陆长生睡得正香,像个孩子似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披上那件月白色披风,趿拉着鞋走到窗边。

“唉……”林黛玉望着窗外被昨夜风雨打落的花瓣,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花怎么说落就落了,太可惜了。”

就在这时,薛宝钗也醒了。她麻利地整理着云鬓,看着林黛玉,笑着打趣:“可别大清早的就愁眉苦脸呢。”

林黛玉白了她一眼,嘟囔道:“我不过是见这花儿可怜,触景生情罢了。”

正说着,陆长生翻了个身,悠悠转醒:“你们俩一大早在这儿说什么?”

薛宝钗走到床边,温柔地帮陆长生整理着凌乱的发丝,说:“我们在聊这窗外的花呢。妹妹正为那些落花伤感呢,你快哄哄她。”

陆长生起身,走到林黛玉身边,揽过她的肩膀,安慰道:“林妹妹,花开花落本就是常事,你可别为了这个坏了心情,不然我得多心疼。”

林黛玉脸颊微红,嗔怪道:“就你会哄人,谁要你心疼了。”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三人围坐在一起品茶。陆长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赞道:“这茶香气醇厚,不愧是好茶。”

薛宝钗笑着说:“这茶是我特地挑选的,知道你喜欢。妹妹也快尝尝。”

林黛玉端起茶杯,浅尝一口,点头道:“嗯,确实不错。只是……”她微微皱眉,“这茶虽好,可总觉得少了些韵味。”

陆长生好奇地问:“林妹妹这话怎么说?依我看,这茶己经是极品了。”

林黛玉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说:“这茶呀,就像这生活,太过平淡就没了滋味。我觉得呀,咱们往后得找点乐子,不能总是这么按部就班的。”

薛宝钗听了,笑着附和:“妹妹这话倒是有理。要不,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去园子里赏花赋诗,也算是附庸风雅一回。”

陆长生拍手叫好:“这个主意好。”

另一边,在院中的贾元春正坐在榻上,翻阅着一本古籍。抱琴迈着细碎的步子,手中捧着一盏新沏的碧螺春,轻手轻脚走进内殿,恭恭敬敬地将茶盏放在贾元春案前。

贾元春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看向抱琴,眼中带着几分倦意,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这茶香气清雅,倒是提神。”

抱琴微微攥紧衣角:“这是王爷新送来的。”

贾元春放下茶盏,目光落在抱琴身上,和声说道:“琴儿,咱们主仆多年,你有什么心事,不必藏着掖着,尽管说来。”

抱琴脸颊微微泛红,头垂得更低了:“琴儿……王爷一表人才,品性俱佳。琴儿虽微不足道,却……”

贾元春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轻叹一声,抬手示意抱琴坐到身旁,语气温婉:“琴儿,你的心思我懂。可这儿女姻缘,向来复杂。往后的日子,未必轻松。”

抱琴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夫人,琴儿明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琴儿就心满意足了。哪怕要受些委屈,琴儿也毫无怨言。”

贾元春抬手,轻轻拍了拍抱琴的手背,神色怜惜:“往后寻个合适的时机,我替你探探口风。只是这事儿,成与不成,都得看缘分,你切不可太过执着,伤了自己。”

抱琴眼中涌起希望的光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夫人。”

贾元春起身,将抱琴扶起:“起来吧。往后若有难处,都可跟我说。”

日头当空,桌上铜锅烧得正旺,清汤咕噜咕噜翻滚着,汤底里枸杞、红枣若隐若现,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陆长生坐在黛玉身旁,手里拿着筷子,夹起一片肥瘦相间的羊肉,在锅里轻轻涮着。羊肉在沸汤里打了几个转,很快变色。他小心翼翼捞出,沥了沥汤,递到黛玉碗里,脸上挂着温柔笑意:“快尝尝,味儿肯定好。”

黛玉眉头轻皱,瞥了眼碗里的肉,娇嗔道:“我向来不爱吃带肥的,油腻腻的,看着就没胃口。”说罢,把碗往旁边推了推。

陆长生又夹起一片纯瘦肉,放进锅里涮了涮,“妹妹,这次是纯瘦的,肯定合你口味。”

黛玉这才展眉,接过碗,轻轻夹起肉片,小口吃起来,模样娇俏动人。

这边刚伺候完黛玉,陆长生一扭头,瞧见迎春坐在不远处,正有些拘谨地看着锅里。他立马夹起肉片,放进锅里涮好,盛到迎春碗里:“你也多吃点。”

这时,晴雯凑过来,笑嘻嘻道:“也给我涮点呗,我都馋好久了!”

陆长生爽朗一笑:“行!晴雯,就知道你爱吃,肯定少不了你的。”说着,夹了好几片羊肉放进锅里,涮好后满满盛了一碗递给晴雯。晴雯接过碗,大大咧咧地吃起来。

夜幕如墨,给晴雯居住的院子披上一层薄纱。陆长生朝着晴雯院子走去。

晴雯早己候在门口,瞧见陆长生,快步迎上去,佯装生气地说道:“哟,可算是想起我来了!最近你都不怎么到我这儿来,是被姐姐们迷得晕头转向,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陆长生笑着伸手,轻轻刮了刮晴雯的鼻子,说道:“怎么会呢?这不是忙嘛,一得空就来找你了。”

晴雯脸颊微红,嗔怪地拍了下陆长生的手:“就会哄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让我眼巴巴地盼着。”

走进屋子。屋内桌上摆满了晴雯准备的点心。晴雯拉着陆长生坐下,端起一块点心递到他嘴边:“尝尝,这是我今儿亲手做的,就盼着你能来。”

陆长生咬了一口:“嗯,好吃!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晴雯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可不,我费了好大劲儿,就怕不合你口味。”

不知不觉,夜己深。晴雯脸颊绯红,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与期待。她轻轻吹灭蜡烛,屋内瞬间被黑暗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