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坚定:“元妃,我向你发誓,往后绝不再踏入青楼半步。若有违背,任凭你处置。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许久,贾元春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抚上陆长生的脸:“只此一回,下不为例。”陆长生忙不迭点头,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
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金陵王府的庭院中,陆长生和贾元春在花园的亭子里相对而坐,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香茗,茶香袅袅升腾。
陆长生轻抿一口茶,放下茶杯,抬眼看向贾元春,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开口说道:“元妃,我近日听闻贾府里有两个丫头,一个叫平儿,一个叫晴雯,模样俊俏,行事也伶俐,我想着把她们要来,给咱们金陵王府当丫鬟。”
贾元春闻言,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不解,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略带疑惑地问道:“王爷,贾府的丫鬟众多,为何偏偏看上这两个?再说,贸然去要人家的丫鬟,恐于礼不合,也不知贾府那边会作何感想。”
陆长生伸手把玩着桌上的茶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元妃,你莫要顾虑太多。我不过是瞧着她们有趣,想添两个得力的人在身边。你与贾府也算有些渊源,出面去要,想来他们也不好拒绝。”
贾元春无奈地轻叹一声,她深知陆长生一旦有了想法,很难轻易改变。思索片刻后,她微微颔首,轻声应道:“既如此,那我便修书一封与贾府,说明此事。只是希望王爷往后行事,能多考虑些各方的人情世故。”
陆长生满不在乎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元妃放心,你办事我自然信得过。等这两个丫头进了府,定能给咱们的日子添些乐趣。”
于是,贾元春回到书房,坐在案前,铺开宣纸,研好墨,提笔给贾府写起了书信。她措辞委婉,言辞恳切,先是寒暄了一番贾府众人的近况,而后小心翼翼地提及陆长生想要平儿和晴雯入金陵王府当丫鬟一事,信的末尾,还特意表达了对贾府的尊重与感激之情。
待书信写好,贾元春仔细吹干墨迹,装入信封,叫来心腹小厮,郑重地吩咐道:“你务必将这封信亲手交到贾府管事之人手中,不可有丝毫差错。”小厮领命,匆匆离去,贾元春望着小厮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担忧,不知贾府那边会如何回应这看似简单却又棘手的请求 。
在贾府收到贾元春书信后,贾政与王夫人一番商议,深知金陵王陆长生权势滔天,难以拒绝这一要求,只得无奈应允。
平儿得知自己要被送往金陵王府当丫鬟,心中满是忐忑。她在贾府多年,尽心辅佐王熙凤,早己习惯这里的一切,如今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侍奉新的主子,前途未卜,让她忧心忡忡。收拾行李时,她的动作迟缓而沉重,每一件衣物、每一件首饰,都承载着她在贾府的回忆。
晴雯则截然不同,她生性高傲,虽对离开贾府有些不舍,但内心也隐隐期待着新的生活。她一边麻利地收拾包裹,一边嘴里嘟囔着:“哼,金陵王府又如何,我晴雯到哪儿都不怕。”可尽管如此,她的眼中还是偶尔闪过一丝不安。
出发那天,平儿和晴雯身着简单素雅的衣衫,站在贾府门口,与熟悉的家人和姐妹含泪告别。平儿拉着王熙凤的手,声音哽咽:“奶奶,我走之后,您要多保重自己,凡事莫要太操劳。”王熙凤也红了眼眶,叮嘱道:“到了那边,要谨言慎行,别惹事。”
一路上,马车晃晃悠悠,平儿安静地坐着,眼神中透着忧虑,不时看向窗外。晴雯则坐不住,一会儿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又好奇地问赶车的小厮关于金陵王府的事情。
抵达金陵王府时,天色渐暗,华灯初上。王府大门气派非凡,门口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们被带到贾元春面前,两人连忙跪地行礼。贾元春打量着她们,目光温和,说道:“往后就在这王府安心做事,有什么难处,尽管说。”
平儿恭敬地应道:“多谢娘娘,奴婢定会尽心尽力。”晴雯也跟着说道:“奴婢明白。”
随后,她们被安排到各自的住处。平儿看着简单却整洁的房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未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晴雯则满不在乎地把包裹一放,西处打量着,心里想着:“这金陵王府,倒也有些气派,且看我在这里如何过活。” 就这样,平儿和晴雯正式开始了在金陵王府的丫鬟生涯 。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王府的练武场上,陆长生一套拳法打完,浑身被汗水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滴在脚下的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水渍。“平儿,来给本王安安。”陆长生扯过一旁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脸,高声喊道。
不一会儿,平儿莲步轻移,匆匆赶来。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布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绸带,更衬出她纤细的腰身。她微微屈膝行礼,声音轻柔:“王爷,奴婢来了。”随后,她走到陆长生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法娴熟地揉捏起来。平儿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恰到好处地用力,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陆长生酸痛的肌肉上,不一会儿,陆长生紧皱的眉头就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低吟。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晴雯看到。晴雯今天穿着一件翠绿的衣裳,像春日里新发的嫩芽,充满朝气。她原本轻快的脚步猛地停住,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平儿和陆长生,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就被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填满。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俏皮和自信,心里想着:“平儿能做的,我肯定也能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