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金陵城,华灯初上,街巷热闹非凡。陆长生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美玉的腰带,头发束起,只随意插着一支玉簪,整个人透着几分不羁。他信步朝着城中最有名的青楼“醉春楼”走去。
刚到门口,便有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腰肢迎上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哟,这不是陆王爷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里边请!姑娘们,快出来迎接王爷!”
陆长生微微点头,抬脚迈进楼内。一时间,莺莺燕燕围了上来,娇声软语地叫着“王爷”。陆长生扫了一眼,挥挥手道:“把你们这儿最会弹琴的姑娘叫来。”老鸨连忙应下,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位身着淡粉色纱衣的姑娘走来。这姑娘名叫如烟,面容姣好,眉眼间透着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如烟盈盈福身,轻声道:“小女子如烟,见过王爷。”陆长生微微一笑,“听闻姑娘琴艺了得,今日特来一听。”如烟轻轻点头,在琴案前坐下,玉指轻拨琴弦,悠扬的琴声便流淌而出。陆长生闭上眼睛,静静聆听,沉醉在这美妙的琴音之中。
一曲弹罢,陆长生睁开眼睛,鼓掌称赞:“好琴艺!不愧是醉春楼的招牌。”如烟微微脸红,轻声道谢。这时,旁边的一位姑娘凑上来,娇笑着说:“王爷,光听琴多没意思,不如让如烟姑娘陪您喝几杯。”说着,便拿起酒壶,为陆长生斟酒。
陆长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几杯酒下肚,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他看着如烟,突然开口问道:“姑娘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能离开这青楼,寻得良人相伴?”如烟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王爷说笑了,我们这些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哪有什么良人可寻。”
陆长生听了,心中微微一痛,他握住如烟的手,认真地说:“若姑娘愿意,本王愿为你赎身,带你离开这儿。”如烟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讶与感动,“王爷,您……您说的可是真的?”陆长生重重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老鸨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尖着嗓子说:“王爷,如烟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赎身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陆长生皱了皱眉头,“说吧,多少银子,本王出了。”
就这样,陆长生为如烟赎了身,带着她离开了醉春楼。
王府暖阁内,烛火摇曳,映得满室暧昧。陆长生与如烟对坐于雕花圆桌前,桌上摆满珍馐美馔,酒香在空气中弥漫。陆长生端起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他望向如烟,眼中带着几分醉意与柔情,“如烟,再陪我喝一杯。”声音低沉,透着难以掩饰的炽热。
如烟脸颊绯红,似春日盛开的桃花,她轻抿下唇,微微点头,玉手拿起酒壶,为陆长生斟酒,动作轻柔。“王爷,您己喝了不少,可要注意身子。”声音软糯,带着关切。 几杯酒下肚,陆长生起身,脚步有些踉跄,他走到如烟身边,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交汇。如烟的眼眸中波光流转,满是羞涩与慌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如烟,你真美。”陆长生喃喃低语,随后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如烟身子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可这微弱的抵抗在陆长生炽热的怀抱中显得那么无力。她的脸颊滚烫,心也跳得像要冲出嗓子眼。
陆长生抱着如烟,缓缓走向床边。床榻上,锦被柔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他将如烟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旁躺下。如烟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双手紧紧抓住被角。陆长生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暖阁外,夜风吹过,吹得窗棂作响,仿佛在低语着这一夜的缱绻。屋内,烛火渐渐微弱,两人的身影在昏暗中交织,沉醉在这温柔的春夜之中 。
陆长生悠悠转醒,想起昨夜与如烟的缠绵,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但他很快回过神,匆忙起身洗漱,心里惦记着林黛玉,简单整理衣冠后,便快步朝着林黛玉的住处走去。
到了门口抬手敲门。门“吱呀”一声打开,林黛玉站在门内,她身着一袭月白绫裙,眉眼含愁,恰似春日里被微雨打湿的梨花。看见陆长生,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陆长生说“你还没好,等着。”
彼时,皇帝正端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地听着大臣们上奏国事。陆长生宛如一阵疾风冲进大殿,大臣们惊得目瞪口呆,还没等反应过来,陆长生己大步跨到皇帝跟前,伸手一把揪住皇帝的龙袍,将他从龙椅上拽了下来。皇帝惊恐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道:“陆长生,你……?”
陆长生又施展瞬移,裹挟着皇帝回到了自家府邸打了皇帝三拳,将皇帝往林黛玉面前一扔。
陆长生满脸堆笑,刚要开口,林黛玉却抢先说道:“别以为打皇帝给我看就能吓唬我。我不知道你前儿给我的荷包是给千代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陆长生一听拉住林黛玉的手,急道:“好妹妹,是我不对,你可千万别生气。我一时糊涂,那荷包本就是给你的,只是拿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说着,他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林黛玉别过头去,冷哼一声:“哼,你这话哄谁呢?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全是那千代。”
陆长生见她不依不饶,索性“扑通”一声跪下,拉着林黛玉的裙摆,苦苦哀求:“好妹妹,我错得离谱,心里只有你。千代不过是一时新鲜,哪及你半分。你若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
林黛玉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眼眶里却泛起了泪花:“你这没良心的,往后若再敢这样,我定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