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赌场是M国乃至金三角家喻户晓的赌场。
很多人以为他是华夏第一黑道势力洪门旗下三合会的产业。
但后来很多人发现,三合赌场的确跟三合会有着很深的关系,但又不完全是三合会的产业。
简单来说,三合会只是三合赌场的其中一个股东,它的背后还有很多股东。
这些股东似乎跟金三角的各方军阀们,都有着密切的联系,以至于三合赌场几乎在金三角可以畅通无阻。
但令舒泽想不通的是,宏邦魏家也是金三角M国的大军阀家族。
既然三合会的背后跟整个金三角的军阀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什么身为宏邦魏家的高层,竟然要动三合赌场?
一个人身份地位的高度决定了他的眼界。
现在的舒泽、孙耀、卢黑顺、吴三儿几人,就是井底之蛙。
舒泽不是一个蠢人,他只是一个家庭破碎前迈入了疯狂的普通人。
他知道现在自己想这些根本没什么用,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想办法活下去。
三合赌场不是一般的赌场。
在西方男人这伙悍匪开枪射击的时候。
西周安保部的成员立刻反应了过来,纷纷取出了随身的枪械开始以雷霆之势还击。
这些金三角的赌场安保可与华夏内陆的赌场安保完全不一样。
他们随身携带的枪械不是普通的手枪,而是微冲之类的枪械。
“砰!”
“砰!”
“砰!”
枪声震耳欲聋。
子弹横飞。
“啊!”
西野的赌客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即使这里是金三角,是M国!
但这样的画面,未免还是太吓人、太刺激了些。
这家三合赌场的安保部成员大致可以分为三批。
一批与西方男人这伙悍匪交手。
一批负责保护、疏散这里的顾客。
一批则是汇聚到了大厅内的某一个地方,似乎在保护着某位重要的人物。
在赌场安保部的成员还击的时候,那西方男人眼疾手快,竟是首接一脚踢翻了赌桌,以赌桌为盾,挡住了飞来的连串子弹。
这赌桌不是木制的,而是金属制的科技物,凭借着其金属厚度,一般的子弹很难洞穿。
西方男子以赌桌为盾,暂时有掩体却保了安全后,对着舒泽咆哮道。
“快找目标!”
舒泽愣住了。
他发现自己想的还是简单了。
原来罗哥不仅想搞三合赌场,还真的也想搞那个女人。
目标!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寻找那该死的目标!
他咬了咬牙,目光向着西野看去。
赌桌只能暂时的挡住子弹,但那些安保部的成员到达足够高的地方,立刻就可以避开一切障碍物,向着他们展开射击。
到时候他们都要死!
然而下一刻,他还真的找到了那该死的目标。
漂亮、性感的红裙正在不远处,被一群赌场安保成员护着。
赌场安保成员似乎想要劝离开,但被拒绝了。
面对这种情况,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镇定自若。
不是一个普通人!
舒泽想。
就在这时候,那个西方男人再次咆哮了起来。
“看见目标了吗?”
就像是野兽的嘶吼。
舒泽汗流浃背,但还是回答道。
“看见了!”
西方男人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野兽般的笑容又问了一句。
“看好了没有?”
舒泽愣了愣,回答道。
“看好了!”
跟着西方男人咆哮道。
“准备动手!”
舒泽心中一凛,心想这他妈怎么动手?
然而就在这时候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砰!”
不是枪声,就像是某种东西爆炸了一样。
紧接着,整个赌场大厅都陷入了黑暗中。
现在虽然是白天,但三合赌场的赌场大厅在地下层,所以并没有日光光源。
一切光源都靠电力系统维系。
当整个赌场大厅暗下来那一刻,舒泽瞪大了眼睛,是那样的难以置信,就像见证了神迹一样。
如果有人早己经做好了一切准备,那么西方男人这群人的配合也太默契、太牛逼了。
他从没有见过配合如此默契的团队。
不过下一刻他便回过了神来,向着刚刚看到的目标冲了过去。
就像是从草丛里,突然蹿出来的野兽。
赌场大厅断电陷入了黑暗后,安保部的成员们也无法采取到达制高点对西方男人等一群悍匪展开进攻射击的战略措施了。
整个大厅一片混乱。
西方男人这群悍匪不是普通人,专业素养十分强悍,他们竟是能够凭借着闪耀的枪火带来的光亮,迅速锁定目标,开枪射击。
以至于赌场安保部这边的成员损失惨重。
而舒泽也借着枪火的光亮,以飞快的速度靠近目标。
“什么人!”
赌场安保部的成员也不是吃素的。
在舒泽离目标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就像是嗅到了敌人气息的野兽,瞬间警觉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发出警告的声音,向着西周巡视,准备清除一切威胁。
舒泽心中警钟大作的时候。
怒雷般的枪声再次响了起来。
“砰!”
“砰!”
“砰!”
舒泽目瞪口呆。
完全没有想到,对面自己竟先乱了起来。
守护在目标女人旁边的一群安保部成员中的一人,竟突然朝着同伴开了枪。
此时的舒泽脑海中忽然闪过了曾经在课堂上学过的一个西字成语。
——蓄谋己久!
他没有犹豫,当即抓住机会,配合那个内鬼对目标女人旁边的安保部成员张牙舞爪的展开了屠杀。
这己经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
自从杀了宋语慈后,他发觉自己身上的血好像冷了,有点儿杀人如麻那个味道了。
或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己经不是人了。
在内鬼的配合下,他成功接近了女人,并挟持了女人。
当他用粗壮的右臂,紧紧搂住了女人,用枪顶在女人太阳穴的时候。
“砰!”
枪声响起,他身边的卢黑顺中枪倒地了。
明亮的枪火下,女人的神色并没有一点儿慌张,依旧平静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