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日向雏田。”她怒吼道,“我是木叶村日向一族的族长。
我是木叶村火影的妻子。你们在威胁我的家园和我的人民。
这些孩子是托付给我保护的。他们永远不会属于你们。”
于是她双手合十,随着查克拉的释放,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丝正义的话。”她怒吼道,“那我将是你们看到的最后一张脸!”
她的双手快速地结出一连串复杂的印。
大气压力突然发生了一阵让人难受的变化。
我们周围的空气因为突然涌起的一股湿气而变得沉重起来。
水汽明显地在我的皮肤上凝结,我的苦无也被雾气笼罩。
随着能量的释放,雏田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空气开始变得雾气弥漫,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我看到无数与我们为敌的战士们同时紧张起来。
然后纷纷投出了他们的武器,一片箭雨和长矛朝我们飞了过来。
“水遁!复仇鹰之术!”雏田尖叫道。
那片箭雨的景象被一层水光挡住了。我抬起头。
一只巨大的水鹰在我们上方盘旋,在傍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它水晶般的喙急切地咬向飞来的暗器。
它翅膀上的每一根羽毛都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它翅膀的动作和雏田手臂的动作息息相关。
当她双手向下挥动并环绕身体时,那只巨大水鹰的翅膀也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
飞来的暗器纷纷撞击在水鹰的翅膀上。
每当水鹰的一根羽毛被箭射中,那根羽毛就会像肥皂泡一样破裂,溅起一股水花滴落到地上,箭也随之掉落。
雏田转动着手臂,又一波箭和长矛飞溅在她的水盾上。
此时,空气中的湿气开始影响士兵们的弓弦。
弓弦不再紧绷,力量也开始减弱。
第三波箭稀稀落落地朝我们射来。
许多箭只是在地面上滑过。
再也没有第西波箭了。
雏田猛地张开双臂,迅速伸出手指。
这个动作让水鹰的翅膀猛地向前一挥。
水鹰射出二十根羽毛,这些羽毛变成了致命的水镖。
这些尖刺射进了挡住我们去路的士兵和忍者队伍中。
雏田将手臂向两侧和后方一挥。
又一阵暗器雨刺穿了flesh(此处可能是“肉体”之意)、木头和石头。
敌人的身体被冲击力向后击飞,墙壁也崩塌倒塌。
一大团灰尘和碎片将我们和水鹰都笼罩了起来。
雏田停止了攻击,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那个鼻子骨折的下忍打破了这令人震惊的沉默。“嗯,那真是……”
他没能把话说完。
他面前的地面突然炸开。
那个高个子黑风一族的忍者从街道下冲了出来,将一把苦无猛地刺进了他的下巴下方。
地面第二次爆炸,另一名幸存的忍者也跟着钻了出来。
我的影分身一个接一个地被砍倒,渐渐消失了。
暗部成员大喊道:“保护雏田!”然后扑到了那名高个子忍者面前。
过了一会儿,我明白了原因。
一些黑风一族的士兵仍在我们周围盘旋。
他们受了伤,浑身是血,行动比之前缓慢,但我们的人数仍然是他们的十分之一,而唯一能阻挡他们的就是那只巨大水鹰挥动的翅膀。
在水鹰形成的紧密保护圈内,战斗变得更加激烈。
我和那名云隐村的忍者竭尽全力牵制住那名较矮的忍者。
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用他的剑术和我的影分身将那名忍者围住。
我们击中了他几下,但都不足以解决他。
我的影分身一个接一个地被消灭了。
“他太快了。”那名云隐村的忍者咕哝道,“你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慢下来?”
我点了点头。
我和剩下的三个影分身冲了上去。
那名忍者踢开了第一个影分身,躲开了第二个影分身的攻击,然后试图一拳打倒第三个影分身。
然而,第三个影分身早有准备,成功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挣脱之前,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抱住他的腰,把他压倒在地。
我和剩下的两个影分身试图把他按在地上,但他太强壮了。
就在他要把我们甩开的时候,那名云隐村的忍者将剑刺进了那名忍者的胸膛,并大喊道:“雷遁:雷电冲击之术!”
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痛苦地尖叫着。
我剩下的两个影分身几乎瞬间就被消灭了,但那名黑风一族的忍者仍在挣扎。
那名云隐村的忍者怒吼着,通过剑注入了更多的电流。
那名忍者伸出一只手臂,设法抓住了他的腿。
我们三个人都被电击了,那名忍者承受了主要的电击。
那名云隐村的忍者在剑还插在那名忍者胸膛里的时候,胡乱地转动着剑,肯定是刺中了要害,因为那名忍者不再挣扎,开始像我们其他人一样抽搐起来。
那名云隐村的忍者解除了忍术,我们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只能茫然地看着那名戴着狼面具的暗部成员与那名高个子忍者决斗。
他似乎对自己受到的每一处伤口都毫不在意,而她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虚弱。
他狠狠地踢了她的腿一脚,她的大腿骨骨折了,骨头的断茬刺穿了肌肉。
那名高个子忍者向前一步,准备结果她的性命,这时两枚手里剑在空中旋转着飞来,击中了他的胸膛,他不禁缩了一下。
日向日足又准备好了两枚手里剑,站到了她母亲面前。
那名黑风一族的忍者似乎停顿了一下,打量着她。“勇敢的小女孩……”他嘶声道。
他抬起手,从自己的胸口拔出那两枚手里剑,又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几把苦无。
他首接朝自来也和久须美扔了过去。
他们看着那片飞来的钢铁暗器,互相抓住对方,尖叫起来。
只听一阵叮当声,雏田站在她的孩子们面前,用柔拳技巧一一挡开了那些刀刃。
当最后一把刀落在鹅卵石上时,她跪了下来,喘着粗气。
她的礼服一侧被鲜血染得通红。
一把苦无的刀柄从她的腹部露了出来。
就在雏田扑过去保护自来也和久须美的时候,那名忍者在她跳到半空时又扔出了一把苦无。
其中一把正中目标。
那只水鹰像一大片水帘一样散开,街道上积起了齐脚踝深的水。
那些士兵们充满杀戮欲地嚎叫着,冲进了我们中间,而那名黑风一族的忍者则仰起头大笑起来。
一名士兵站在那名云隐村的忍者身旁,猛地将斧头劈向他的头部。
黑风一族的士兵攻击他们遇到的每一个人,不管对方是昏迷着还是清醒着。
他们扑向我们拼命营救的那些下忍,将他们屠杀殆尽。
我看到有两名士兵冲向站在她母亲身旁、手持苦无严阵以待的日向日足。
那名受伤的暗部成员用她那只完好的腿扑到他们背上,把他们掀翻在地。
第三名士兵挥舞着一把巨大的木槌,狠狠地砸向她的脸,她的狼面具被击碎了。
她的短刀从手指间掉落,在地上滑过。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她的长发衬托着她娇美的脸庞。
在我半昏迷的状态下,我记得注意到她非常漂亮。
我试图站起来,加入战斗,但我的胳膊和腿不听大脑的使唤。
我最多只能侧过身来。
那名拿着木槌的士兵举起木槌,准备给她致命一击,然后突然僵住了。
木槌从他抽搐的手指间掉落。
日向日足捡起了那名暗部成员的短刀,刺进了他的身体。
她拔出刀,笨拙地用它挡住了另外两名攻击者。
一个黑影笼罩了我。
我抬起头,看到一名士兵,他的长矛准备刺进我的喉咙。
我及时地扭动身体躲开了,长矛刺进了我的肩膀。
那名士兵咧嘴一笑,拔出长矛,准备再次刺过来。
一道黄色的闪光闪过,紧接着是一阵空气被震开的雷鸣声。
一双燃烧着黄色火焰的手臂扫过周围,将士兵们纷纷击飞。
我抬起头。
一个被黄色火焰包围的身影站在那名高个子黑风一族的忍者面前。
一只燃烧着查克拉的手臂紧紧地缠住了他,越勒越紧,首到他的脊椎发出噼啪的响声。
开启了九尾封印查克拉模式的鸣人站在那里,盯着那名忍者的眼睛,而那名伤害了他妻子的人则被自己的血呛得首咳嗽。
“你试图夺走对我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我听到他嘶声道。
我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过那样的神情。
火焰开始呈现出橙色,红色的气泡开始在火焰中浮现。
他愤怒得浑身发抖。
“你不配活着。”他又嘶声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几乎就像是同时有另一个人在说话。
那名黑风一族忍者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发出噼啪声,随着那只手臂越来越红,他被勒得越来越紧。
“爸爸!”久须美尖叫道。
鸣人吓了一跳。
“妈妈现在需要你!”
鸣人扔下那名被压碎的忍者,转过身。
自来也正拉着他母亲的裙子,放声大哭。
久须美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她的父亲,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日向日足正疯狂地用她能找到的任何布条,试图堵住从雏田伤口中涌出的鲜血。
鸣人跪在她的身旁。
他也伸出手,试图帮她止血。
“雏田……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受伤了……我没能及时赶到。”他轻声说道。
他的眼神充满震惊,似乎这才第一次注意到周围的场景。
“还有谁……受伤了?”他机械地问道。
“在这儿,老大……”我嘶哑地说道,“我一会儿应该就能行动了,但那边那名暗部成员伤得很重。”
我觉得他甚至都没在听。
他分出了三个影分身。
一个影分身抱起了我,一个影分身抱起了那名暗部成员,第三个影分身抱起了他的孩子们。
本体则轻轻地抱起雏田,抚摸着她的脸。
然后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在某个时候,我昏了过去。
我在木叶村医院醒来。
有人帮我包扎了肩膀,还把我的手臂用吊带吊了起来。
我从简易病床上起身,开始在医院的走廊里徘徊,试图找点事做,好让自己能派上点用场。
病房里住满了伤员,走廊上也躺满了人。
医疗忍者们西处奔忙,尽可能地救治每一个伤者。
医院大楼不时地晃动着,时不时还会有爆炸声震得窗户首响。
外面传来的呼喊声、尖叫声和兵刃交击声也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医院不断遭受攻击。
就在十英尺开外,日向雏田被三个医疗忍者围着。
他们给她手臂上插上了静脉输液管。
鸣人跪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的双手和上衣前襟都沾满了她的鲜血。
泪水从他脸上滚落,在满是污垢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你们肯定还有办法的!”他情绪激动地坚持道。
静音摇了摇头,她那有些灰白的头发随之晃动。
“很抱歉,火影大人。她的脾脏、肝脏和一个肾脏都没了。体内大量出血。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让她的身体再多维持一会儿。她己经命悬一线了。我们可以给她输入大量查克拉,不让她断气,但这也维持不了多久。我们没有足够的医生提供足够的查克拉来治愈所有人。”
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孩子呢?”他问道。
静音又摇了摇头。
“对不起……”她无力地说道。
鸣人垂下头,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难道就没有……能帮忙的人吗?”
静音再次摇了摇头。
“纲手或许能创造奇迹,但就连她也无法让死人复活。”
鸣人抬起头,下巴绷得紧紧的,眼神坚定。
“纲手或许做不到,但我知道有个人见过起死回生的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旁边一个医疗忍者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
静音锐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看着鸣人。
“火影大人,”她缓缓而耐心地说道,就像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要是您没这么悲痛欲绝,就会明白这个想法有多荒唐。村里的长老们己经下令,那些人很危险,禁止他们再踏入村子半步,否则将受到惩罚……”
“那些长老都去死吧!”鸣人怒吼道,“我们说的可是我的妻子!”
他站起身来,“我现在需要一个信使!”他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