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正坐在屋里,眉头拧成了麻花,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堆药丸,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销路到底咋打开呢?愁死个人呐!” 就在他绞尽脑汁、头发都快薅掉一把的时候,突然,一阵风 “呼” 地刮了进来,原来是快嘴溜溜,只见他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活像刚从战场上逃回来的小兵,一边跑还一边扯着嗓子大喊:“蛋啊!我的亲蛋哥啊!你可快点去瞅瞅吧,官府的人又杀过来啦!” 那声音,仿佛能冲破屋顶,把房梁都给震下来。
云羽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官差侯三爷就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跟了进来。这侯三爷,平日里在街头那也是威风凛凛,可今儿个一见到云羽,脸上立马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跟换了个人似的,腰都快弯成了虾米,低声下气地说道:“哎哟喂,臭蛋大爷,您可安好呐?县令大人找您有点事儿,这不,派小的来传唤您。您呐,好像摊上点小麻烦,犯了个案子哟。”
云羽一听,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他 “噌” 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说道:“啥?这几天我可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卖药,大门都没出几次,能犯啥案子啊?您可别吓我!”
侯三爷赔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爷,您先消消气。这不,人家药铺联名把您给告啦,说您强买强卖,还卖假药呢。您呐,得上公堂好好给县令大人解释解释。”
云羽一听这话,气得首跺脚,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跟个发疯的大猩猩似的,喊道:“这简首是胡说八道!我这药都是真材实料,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咋就成假药了?还强买强卖,我臭蛋是那样的人吗?不行,我得去跟他们掰扯掰扯!” 说着,就要往外冲。侯三爷赶紧伸手拦住,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讨好的笑容,说道:“大爷,您先别急,咱这不是得按规矩来嘛。县令大人公正着呢,肯定会给您个说法的。您呐,先跟小的走一趟吧。” 云羽咬着牙,满脸的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只能跟着侯三爷往外走,心里还不停地想着:这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背后捣鬼,我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 一路上,云羽气鼓鼓的,那模样就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而侯三爷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一旁,生怕云羽一个不高兴,把他给生吞了 。
云羽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倒霉事儿,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些药丸,又顺手抓了一大把银子揣进怀里。跟着侯三爷踏出大门时,他眼珠子一转,随手掏出一块白花花的银子,跟变戏法似的递到侯三爷面前。侯三爷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咧,那谄媚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接过银子的手都微微颤抖,腰弯得都快贴到地面了,活像个虾米成精,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哟,臭蛋大爷,您可太客气了,往后有啥事儿,您尽管吩咐小的!”
两人一路来到县令的大堂上。只见县令大人正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正堂之上,平日里那副威严的模样,此刻在看到云羽的瞬间,就像冰雪遇到暖阳,“唰” 地一下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堆笑,那笑容夸张得仿佛要把整个脸都给撑破了,热情地招呼道:“哎呀呀,臭蛋啊,你可算来啦!堂下这几位药铺的掌柜,联名来告你,说你强买强卖,还指控你的药是假药呢。”
云羽一听,肺气都快炸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道:“谁说的?把人叫上来,我今儿非得跟他们好好掰扯掰扯!”
那几个药铺的掌柜,平日里在自家店铺里也算威风八面,可此刻站在这大堂上,面对云羽和县令,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巴脑,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走了上来。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大、大老爷啊,臭蛋的那几个手下,前几天刚逼着我们进了他的药,昨天又跑来啦,我们哪敢拒绝啊,这日子可咋过哟!”
云羽眉头一皱,怒目圆睁,质问道:“到底是谁去你们那儿了?”
“就、就是那个恶犬。” 药铺老板声音发颤,仿佛说出 “恶犬” 两字,恶犬就会立马跳出来咬他一口似的。
云羽压了压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问道:“那我们的药,到底哪儿不行了?”
药铺老板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带着哭腔说道:“大老爷啊,我们真不敢卖啊!这药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儿,万一出了岔子,我们可担待不起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说着,还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云羽看着这闹剧般的场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这样,你们说说,进药花了多少钱,我退给你们就是了。”
县令在一旁慢悠悠地说道:“这状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瞅瞅吧!”
云羽接过状纸,扫了一眼,二话不说,麻溜地掏出银子,往地上一扔,说道:“钱给你们,那明天麻烦你们找个人,把药给我送家里去吧。”
县令瞅着云羽,微微摇头,低声说道:“臭蛋啊,你说你做点啥营生不好,偏要捣鼓这药。这药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要是真弄出人命来,我这小小的县令也担待不起啊。依我看,你还是趁早别干了吧!”
云羽一听,急得首跺脚,大声辩解道:“县太爷啊,我这药货真价实,绝无半点虚假,你们咋就不相信呢!”
县令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我们也没法子相信啊!总不能让我们去尝点试试吧?”
这时,侯三爷眼珠子滴溜一转,像个狡猾的狐狸,凑到县太爷耳边,神神秘秘地嘀咕道:“县太爷,咱牢房里不是有个犯了怪痒病的家伙吗?马上就不行了,您看,要不就让他试试这药。要是治好了,算那犯人命大;要是治死了,让臭蛋多掏点银子,不就把这事儿给圆过去了吗!”
县太爷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两颗夜明珠,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连连点头,心里想着:“嘿,这主意妙啊!既不用自己冒险尝药,还能把这棘手的事儿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