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星舰在夜空中缓缓航行,舱内药香弥漫。吕文斌肩头裹着雪白的绷带,指尖着从神秘人身上搜出的半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的“天工”二字泛着幽光。郑若璃突然推门而入,星图在她怀中簌簌作响:“公子!我在《星官考》残卷里找到记载,破军星阵需以‘天机印’为引,而这‘天工’令牌或许正是破解印鉴的关键!”
话音未落,苏婉卿手持密报疾步而来,团扇轻颤带起一阵香风:“公子,钱庄联盟暗桩传来消息,江南漕运突然改道,原本运往京城的十万石漕米,竟全部屯在了应天府!”她展开泛黄的漕运图,朱笔圈出的应天府码头旁,赫然标注着“钱氏商号”的字样——正是钱万贯的残余势力。
叶清瑶指尖在机械臂终端飞速敲击,全息投影中跳出密密麻麻的账本数据:“更蹊跷的是,最近三个月,这些漕米的买卖竟都用黄金结算,且交易对象全是戴斗笠的神秘人。”她放大某笔交易记录,买家落款处只写着“玄字三号”。
吕文斌眸光骤冷,商道之力在掌心凝聚成虚影:“看来天道阁要从粮食上做文章。慕姑娘,你即刻带人去应天府,暗中监视钱氏商号;苏姑娘,联系漕帮旧部,务必查清改道真相;郑姑娘继续研究天机印,叶姑娘负责解析账本数据。”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此次行动,切不可打草惊蛇。”
夜色笼罩下的秦淮河畔,画舫笙歌不绝于耳。吕文斌身着锦袍,与江晚吟并肩步入“醉仙楼”。二楼雅间内,老鸨扭着腰肢谄媚笑道:“吕公子可是稀客,今儿个有位贵客点名要见您呢。”纱帘轻启,一位头戴珍珠面纱的女子倚坐在红木榻上,手中团扇绘着半幅《金陵十二钗图》。
“吕公子,久仰大名。”女子声音如珠落玉盘,却暗藏锋芒,“妾身手中有笔买卖,不知公子可有兴趣?”她轻挥团扇,一张泛黄的地契飘落在桌上,竟是应天府最繁华的三条商业街。
江晚吟玉指轻按琴弦,弦音陡然锐利。吕文斌却神色自若,指尖划过地契边缘:“夫人如此慷慨,想必所求非比寻常。”
女子轻笑出声,面纱滑落,露出明艳动人的面容:“不愧是商道奇才。实不相瞒,妾身乃前户部侍郎之女,家父因弹劾奸党遭构陷。若公子能助我夺回祖业,这三条街便是谢礼。”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当然,事成之后,还需公子在钱庄联盟为我开个方便之门。”
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骚动。一群黑衣人手持长刀闯入,为首者竟是当日地下作坊的漏网之鱼!吕文斌将江晚吟护在身后,商道之力化作金色护盾。黑衣人首领狞笑:“吕文斌,拿命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梭破空而来,慕清婉如鬼魅般现身,眨眼间解决两名黑衣人。叶清瑶的机械臂从窗外探入,激光扫射逼退众人。混乱中,那神秘女子却悄然消失,只留下桌上半张残缺的《金陵十二钗图》,画中王熙凤的凤钗处,赫然印着“天工”令牌的纹路。
与此同时,应天府钱氏商号内,苏婉卿乔装成绣娘潜入仓库。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堆积如山的粮袋上。她刚要揭开粮袋查看,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躲在梁柱后的她,看到几个蒙面人正将一袋袋漕米搬上马车,车辕上刻着的“玄”字令她瞳孔骤缩——竟与账本上的神秘买家如出一辙!
“这些漕米明日就运往京城,务必在三日内引发粮荒。”为首的蒙面人压低声音,“宁安长公主说了,只要吕文斌敢插手,就用‘血月蛊’对付他身边的女人。”
苏婉卿心中大惊,正要悄然离去,却不慎踩到枯枝。蒙面人瞬间警觉:“谁?”她转身欲逃,却见数十支淬毒箭矢破空而来。千钧一发之际,郑若璃突然出现,星象之力凝成防护罩:“苏姑娘快走!我来断后!”
回到龙魂星舰,众人面色凝重。吕文斌看着桌上的半幅画、令牌和漕运密报,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神秘女子也是天道阁的人?她用商业街为饵,实则是想引我们入局!”
江晚吟轻抚断裂的琴弦,声音低沉:“更可怕的是,他们竟对我们的弱点了如指掌。”她看向吕文斌,眼中满是担忧,“公子,‘血月蛊’一旦种下,唯有以施蛊者心头血为药引,否则无药可医。”
吕文斌握紧拳头,商道之力迸发,将案几震得粉碎:“天道阁,这笔账,我吕文斌记下了!从今日起,所有人务必小心行事。慕清婉、江晚吟,你们贴身保护郑姑娘和苏姑娘;叶清瑶继续追查漕米去向;我亲自去会会那位神秘女子,看看她究竟还有什么阴谋!”
而在皇宫深处,皇帝着手中的密折,目光落在“血月蛊”三字上。他突然冷笑一声:“宁安,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把戏?来人,传锦衣卫指挥使,暗中保护吕文斌一行......”
与此同时,血月祭坛内,宁安长公主把玩着一枚血色蛊虫,朱瞻基站在一旁阴森笑道:“吕文斌以为破解假银票就万事大吉?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她将蛊虫放入玉瓶,瓶口浮现出陆瑶惊恐的虚影——原来陆瑶的身份,还有更大的秘密等待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