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若雪一听,就全身沸腾,好奇道:“那不成功,赔率多少?”
“一比五!”
若雪心头一亮,也就是说下一百两银子的注,她可以稳拿五百两雪花银!
她心肝儿一颤,声音也难掩激动:“现在还能投注不?我也想下!”
温耿冷厉的目光扫向若雪,一脸“家门不幸”的哀色。
温曜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是最后一位下注的。你现在去,恐怕晚了。”
端王目睹这一幕,心道:这一家子,真是有意思。
萧琰嘴角抽了抽,有些哭笑不得,心底却是一片明亮。
这姑娘,果然是个小财迷!
温耿收敛起复杂的情绪,恭敬地见礼道:“端王爷,庆王爷,还请殿下给我温府留一个颜面。”
端王笑着安慰道:“庆王两次上门提亲,这是给太傅府面子啊,别人哪来的这般看重?”
萧琰郑重地抱拳道:“今儿,是本王莽撞了,还望太傅海涵。”说罢恭敬作礼,跟端王见礼告退。
温曜还跪在书房,双目圆睁,如同晴天霹雳,声音颤抖道:“啊?父亲,您回绝庆王殿下了?”
那他投注的雪花银,不就打水漂了?
他可爱的私房钱啊!
温耿不耐烦地瞥了温曜一眼:“赌输了吧?还不回去抄书?若再有下回,看我不砍断你的手!”
家里一个个的,都不是省心的主儿。
温曜忙起身,失魂落魄地问若雪道:“三妹妹,你眼界这么高?庆王殿下都看不上。”
若雪满心无语:“当然看不上。”
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温曜差点当场吐血,喉咙苦涩,似笑非笑道:“我真的小看你了!”
温耿端坐在书案前,不确定地问若雪:“你跟庆王殿下果真说开了?他明儿不回又搞这么一出吧?”
若雪嫣然一笑:“都说开了。况且,明日一早我就准备带着晖哥儿回庄子一趟!”
温耿喜上眉梢,激动地拍着桌沿:“好主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明儿一早,你就速速回庄子,歇息歇息。”
免得,满城都盯着温府的门楣。
温曜不解地嘟囔道:“三妹妹就算了。父亲怎么也不赞成雪娘当庆王侧妃啊?”
温耿怒视他一眼,“你懂什么?”
天家媳妇,哪有那么好做的?
弄得不好,还容易搞出青山掩白骨的悲剧。何况,雪娘的真实身份还那么敏感,最好她能躲到天涯海角,平安度过此生。
“一个个的都滚出去!让我静一静。”温耿气闷道,惹得若雪温曜无奈地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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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回到西门小院,尽力不去注意门口目光肃穆的军士。
白月迎上前,笑道:“姑娘,咱们小院是不是要有喜事了?”
“没有。庆王领着那些喜礼回府了。”
白月震惊地合不拢嘴,“姑娘,您拒绝庆王了?”对那样一个俊美的君子,姑娘不为所动,她真是太有定力了。
“白月,去收拾收拾东西,咱们明儿回庄子去。”
若雪叮嘱道,“去后厢房看看那三个受伤护卫,伤养得如何了。若是没有大碍,让他们也跟着回庄子,去庄子里养伤。”
白月笑道:“他们的伤早就结痂了,就是不能碰那伤口。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若雪点点头,庄子里清净,最适合养伤,这三人一时都没办法动武,索性回庄子帮忙管理制作药膏的农户。
等白月忙完手里的活儿,若雪将她和珊珊都领进里屋:“你们两人,都不用随我回庄子,就待在京城。”
白月急得脸颊通红:“那姑娘谁伺候?”
“我带阿桃去。”
“阿桃成日就贪嘴儿,能伺候好姑娘吗?”白月忧心道。
“白月,这四个丫鬟就数你最机灵,你陪珊珊去裴大将军府看顾病情。珊珊一人去,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