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归宿之地

“I was doubling over the load on my shoulders(曾经在我肩头有千斤重担,让我不堪重负)

Was a weight I carried with me everyday(每天我都觉得沉重不堪难以解脱)

Crossing miles of frustrations and rivers ing(穿越满路荆棘挫折,趟过无数河流)

Pig up stones I found along the way

(不忘一路俯拾寻找圆润美丽的卵石)

I staggered and I stumbled down(我一路蹒跚,坎坷前行)

Pathways of trouble(走过这条烦恼不断的旅途)

Iwas hauling those souvenirs of misery(所有痛苦不幸的回忆让我步履蹒跚)

And with each step taken my back was breaking(每一步都仿佛要压弯我的脊梁)

''Til I found the One who took it all from me(直到遇到他,我如释重负)

Down by the riverside。(漫步河畔)”

......

老唐嘴里轻哼起一首摇滚民谣,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他坐在路明非旁边,不时还有站起来的冲动,如果不是手中那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他可能已经像是个摇滚明星一样回应着晚风和星星。

“现在说这件事有点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打断一下你的好心情。”路明非说。

“在它面前,没有什么坏事是解决不了的。”老唐回答,他感受到了车速减慢,所以大胆地举起了青铜罐,“你知道的,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那太可惜了,这件事现在就在百分之一里面。再多的钱也不能让你现在变出汽油。”路明非摊开手,布加迪威龙同时停了下来。

老唐的身形和笑容凝固在脸上,仿佛蜡像一般,只剩双手还在用力,不让金属罐掉落下来。

“该死的命运啊!”老唐仰天长啸。

……

古德里安的手紧紧抓着曼施坦因,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让他跑掉。

曼施坦因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但却没有甩开,“你不用太紧张,校长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没让学院组织救援队一定有他的安排。”

“可那也不能保证明非不会受到伤害!”古德里安突然硬气起来,“那可是疑似入侵学院的恐怖分子,他们不仅从学院夺走了校长刚刚从遗迹里找到了的物品,还劫持了明非!”

“而且……”古德里安的声音小了下来,轻轻地小声嘟囔,“校长不是没有过失误……”

“你!”曼施坦因叹了口气,“那你怎么不自已去找校长呢?”

“谁知道现在校长是个什么状态。”

学院被入侵,刚得到的疑似龙王的骨殖瓶被盗,还有器重的学生被劫持。

“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强如校长也不一定缓的过来。”

“所以你就拉上我?”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斗嘴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前,在这里他们遇到了犹豫半天的施耐德。

三个人静静地对视了一眼,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同时对施耐德点了点头。

悬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敲响了门。

“请进。”昂热的声音很快就出现了,好像是猜到了会有人来,早早便等待着。

施耐德率先踏入办公室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烤鹅。

昂热的胸前系着餐布,优雅地拿着刀叉,下一秒就割下了其中的一块肥美鲜嫩的肉送入嘴中。

“这……”

眼前的景象和预料里的简直反差太大。

“校长……”施耐德刚想说话,就被昂热举起的手打断了,“如此瑰丽的夜晚,美妙的夜宵,看来我们都觉得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刻。”

庆祝?庆祝什么?庆祝学院被入侵还是学生被劫持?

三个人面面相觑,好像都在向彼此确定是不是自已听错了。

昂热不管他们的疑惑,只是自顾自地举起酒杯,随后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示意三人坐下。

古德里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曼施坦因止住了。

这里他们的职位最低,施耐德是执行部部长也是本次入侵事件的总负责人,即使是汇报情况,提出疑问,也应该是施耐德先说。

果然,施耐德开口说:“校长,这次龙族入侵给学院造成了很大损失,我不知道有什么是需要庆祝的。”

“最近不是有很多好事吗?”昂热边说着,边给自已倒满了一杯,还将珍贵的红酒推了其他三人。

但现在他们都没有喝酒的心情。

昂热看着沉默的三人,摇头笑了笑:“这次学院被入侵的维护费用还不如学生们一次的自由一日,这不是值得庆祝的?”

“这……”三个人无力回复。

“还有这几天,我们又有一位S级学生进入学院,而且我们在三峡水域找到了青铜与火之王的骨殖瓶,这是一次伟大的突破。”

“可是现在明非和骨殖瓶都被那些人劫持走了!我们得发布S级任务,把他救回来!”古德里安终于忍耐不住,站起身说道。

“还有骨殖瓶。”施耐德补充。

“这就是最值得庆祝的。”昂热也站起身,看着三人说道:“明非就在骨殖瓶的身边,他是我们最优秀的学生,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一时间,整间办公室都安静下来。三个教授静静地看着昂热,看着这个冷静至极的领导者。虽然不明白他的作法,但他们选择了相信。

“那个学生会把骨殖瓶带回来吗?”施耐德问。

“不,刚好相反。”昂热借着月光着透明的高脚杯,凝视着施耐德说道:“他会把骨殖瓶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

“诺顿的归宿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