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姐,你们在一起三十多年,能不能不要这么做,我知道你记恨的是我,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家庭,我会和春哥分开,我带着孩子离你们远远的好不好!”
周琴已经顾不上现场还有这么多人,因为只要刘长春倒台,她也跑不了。
“周琴,不要把自已想的那么重要,你确实有错,不知廉耻插足别人的婚姻!”
“最不是东西的是他刘长春,对家人背信弃义无耻又卑鄙,犯了错从来都是推到女人身上!”
“对国家对社会他就是毒瘤是害虫!”
“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铲除他这种有点权势就不得了的蛀虫!”
“周琴,你也跑不了!”
“书姐,我们真的没有做这种事,都是误会!”
周琴还在那狡辩。
“误不误会,有没有做跟我说没用。你们去给纪检委的交代吧!”
“唐书瑶你这个贱,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弄死你!”
刘长春知道自已这次是真的完了,他恨唐书瑶为什么让他放松了警惕?
现在这么多人在这里,他连运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都是唐书瑶和他的姘头毁了他!
周围围观的人到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刘长春这是贪污受贿被原配抓住把柄举报了。
同时却又心思各异,有的表面镇定自若,其实心里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有的却是对刘长春这种人嫉恶如仇,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贺明山和方玲心中有些后怕,今天这么一闹,深市的官场十有八九要大换水了。
这场宴会贺明山是主办方,不知道事后会不会遭人报复。
当然报复也不怕,他贺明山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吃素的。
林潇潇此时知道怕了,战战兢兢躲在林大海的身后。
她不该脑子一冲动就去找那个老女人的麻烦。
赔钱是小事,像这种顶级大佬很有可能真的动动手指头他们家就全完蛋。
“爸,我错了!”
林大海能怎么办,这可是他的亲女儿呀!
“周先生,今天是我女儿不懂事冒犯了唐小姐,我代她向二位道歉!”
“你女儿是哑巴吗?道个歉还要你代她,是不是以后她结婚也是你代她!”
这话是贺明山说的,可以说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他真的很生气,这场宴会是他特地从外地赶回专门为周祁念举办的,在座的所有人都只是陪衬而已!
被贺明山这么一吼,林大海跟个孙子一样,连屁都不敢放。
“潇潇,你赶紧道歉啊!”
林大海怒其不争从背后拽出林潇潇来到唐书瑶面前。
林潇潇二十多年都是被他爸娇宠着长大的,从来没被这么吼过,心里又委屈又害怕。
眼泪直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向唐书瑶道歉,同时还很聪明的把责任推到了周琴身上。
这么一会儿她也看明白了,周琴和这个老女人有大仇,多背一个锅也不算什么!
“唐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听周琴片面之气就来找你的麻烦!”
周琴一听这话回头恨不得撕碎了林潇潇,明明是这帮人主动过来向她打听唐书瑶的。
“什么叫听了我的片面之词,明明是你们主动过来找我打听唐书瑶的事情,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推!”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开始撕起来了,唐书瑶不想再参与这些事。
她已经知道摔断的这个镯子多少钱,只想拿到这个赔偿还给周祁念。
“行了,不用再跟我说这些,现在把镯子钱赔过来就行!”
“好好好,我们这就赔这就赔!”林大海见唐书瑶没有再追究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开口答应道。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大事儿,他林家虽比不上贺明山和周祁念这样的顶级富豪,拿出千八百万还是轻而易举的。
“周琴,我们也不欺负你,一千六百七十九万我们两家一人一半!”
一千七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时,整个洗手间的人呼吸都滞了滞。
尤其是来找唐书瑶麻烦的那几个女人,这个老女人怎么能把这么贵的东西就这么明晃晃的戴出来!
差点把他们害死,同时又很庆幸自已没有参与!
跪在唐书瑶脚下的周琴,整个人呆住了。
一千七百万,把她卖了都不值这些钱!
“不可能不可能,那镯子肯定是假的,你一定又是讹诈!”
“这个女人怕是疯了吧,证书还在这里,还张口就来是假的,怕是以前经常买假货吧!”
旁边本来和周琴一起进来的女人现在口风一转,开始对周琴嘲讽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相呢,周琴确实干过这种事情,所以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肯定是假的。
“我没钱,我一分没有,我就不赔,别以为你拿张假的发票来骗得了我!”
周琴现在破罐子破摔了,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得了,今天一分都不能少!”
周祁念要的不仅仅是这一千七百万的赔偿,他要让整个深市人都知道,唐书瑶的背后是他,欺负唐书瑶就是欺负他本人!
林大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地上跪着的女人一看就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他不想背下另外那一份,可是又没办法,他的生意都在深市。
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大佬以后能不能生存下去还是个问号,他只能破产免灾!
“周董,您看这样行吗?一千七百瑶万我先全垫上,私下里我再去找这个女人要!”
“书瑶,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唐书瑶并不在乎这一千七百万谁出,只要能拿到就行。
周琴此时心里有了个计划,刘长春还放了六百万在她妈的名下,她要拿着那些钱带着儿子离开深市。
她得赶快找机会离开,不然来不及了!
林大海很快往唐书瑶的银行卡里面转了一千六百七十九万,并注明了是赔偿款。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这么处理好了,宴会的大门被推开了。
从外面进来十几个雷厉风行之人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大厅还有许多并不知道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正在觥筹交错,互相攀谈。
见到从大门进来的人,好几个人手中的红酒杯杯都被吓到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