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过于巧合,就会让人感到不安呢。”
  “年轻人,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儿搬出去才好。”婆婆用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劝到:“你或许不相信,也不害怕,但是,不作死就不会死,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远远避开才是正理。”
  “我知道了,婆婆。”马恩笑了笑,又问到:“不过,我有朋友是研究怪谈故事的作家,他也拜托我帮忙找一些素材,如果婆婆你知道什么,还请多说一点。”
  “怪谈作家?”婆婆一听,脸上就露出复杂的表情,沉默了片刻,仿佛在回想什么,之后看着爷爷辈,却对马恩说到:“有那样的朋友也真是不幸呢。”
  这句话让马恩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他之前说的“作家朋友”自然就是明日花,但明日花其实不是作家,除了这个刚认识的少女之外,他还真没有其他朋友是对怪谈之类的故事感兴趣的。
  “死掉的人,都是在八月二十四号死掉的。最初的尸体在房间里留了一个月,都发臭了才被人知晓,后面的大概两三天就会被发现了,大概也是公寓的人上了心,知道那间房不详,所以都会注意一点吧。”爷爷辈倒是没什么复杂的情绪,平淡地说到:“因为死了人,房间翻修了好几次,不知不觉就跟上时代了,你看,那栋建筑到现在还很新吧,而且档次越来越高,经营的人很有心,连死人都能当作资本,公寓的主人肯定赚翻了,听说大半年都在国外旅游呢。”
  只是这些情报的话,其实在上岛公介的资料中有更加详细的记载,甚至还配有每一次死人的剪报,以及每一次翻新后,那间房子的具体状态影像。上岛公介似乎找过警局和新闻业的熟人,将那些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了不少。不能不说,上岛公介的能量比马恩起初觉得的还要大。而且,对方的利索和先见之明让马恩不禁觉得,自己来到这个国家,就是为了解决这次事件一样。
  还是那句老话,他的生活似乎正在蒙上一层奇妙的全新的色彩。
  马恩希望得到更多的,不管是具体还是传闻,总之是不在已有情报中的新情报。这时,婆婆提到了:“我听说……嗯,只是听说的,死掉的人在死之前都会去三丁木公园。去公园其实是很正常了,但是,在日期上似乎也有那么点巧合的地方。”
  马恩来了兴趣,追问到:“具体是怎样?”
  “一开始是说,死的前一天会去,之后又有传闻,是死前一个月内都会频繁地去。”婆婆回想了一下,“怪谈嘛,总会牵扯上一些墓地之类的地方,也总会牵扯到一些奇怪的行为。我是不知道那几个死掉的人平时是不是常常去那个公园,但是,那个公园确实是推了墓地重建的。所以,大家就说,会不会是被报应缠上的缘故。”
  “啊,报应,对,我也记起来了。”爷爷辈似乎也有了新的回忆,“据说,死者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头发是用那个公园的草编成绳子扎起来的。有一个死者是光头,所以,草绳就直接勒在他的脖子上了。”
  “所以,其中一个死者是被勒死的?”马恩明知故问。
  “不,全都是勒死的,但只有那个光头,是被草绳勒死的。”婆婆证实了爷爷辈的听闻,当然,也符合马恩已经拿到手的资料——死者都是窒息而亡,尸检特征符合被勒死的情况。只不过,两位老人家所说的草绳,资料里则完全没有提到,而且,是所有的资料里,都没有提到过凶器,并不被视为谋杀案。
  “果然有点奇怪。”马恩点点头。
  “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人老了,记忆就不中用。”婆婆这么说到,又说:“说不定我的小女儿还知道更多呢,要不你俩见见面?算了,还是等你搬出那间房子再说吧。”
  感谢读者订正,有些错字错词,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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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微调
  马恩和两位老人在喷泉边呆了整整一个上午,三人不完全都围绕“怪谈”的话题打转。马恩可以隐约感受到婆婆对“怪谈”的排斥并不限于那座公寓的怪谈,而是所有的怪谈都谈不上喜欢。另一方面,虽然觉得婆婆对这些故事有抗拒感,但对方却仍旧对马恩说了许多她所知道的故事,又让人觉得她似乎隐隐在期待些什么。爷爷辈也在一旁帮衬着谈话,不时补充婆婆没有说的事情,让马恩觉得他知道更多,却也觉得他同样不打算太过深入地谈论这些事情。
  至于交谈中所说的那些故事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擦了边,又有多少是胡编乱造,道听途说,则很难分辨出来。那些交口相传的故事总是这副模样,藏在云端,露出只鳞片爪,如海市蜃楼一样难以捉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