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配权,先前那番话,也是在评估泛人类史是否有存在的价值……”
“我不明白,”小达芬奇也疑惑不解起来,“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做出这种让步?”
“真是愚问,”秦始皇当即便望大手一挥,“汝等的问题,就交由苏宏来进行回答。”
“虽然我说的可能不一定是正确的——不过我想陛下没有诉诸全部的武力来击溃迦勒底,是因为【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苏宏只能无奈地说道,“大秦的结构是自上而下的统治方式,就算永世秦国的陛下就算再开明,永世秦国也仍旧是封建帝制——永世秦国的民众,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陛下的附庸,因此只要陛下已经还存在,永世秦国无论如何都一定会存在,也是唯一一个具备自我权利的人类。”
“正是,”秦始皇肃穆地开口说道,“确实,我大秦的人类史曾遭剪定之缘由也不得不加以回顾,然而朕也同样不能无视存在证明被如此轻易否定了的泛人类史之愚昧与脆弱——历史应该由人的意志去编织,是绝非区区偶然所能决定的——今后能获得编纂事项宝座的,必须是更为强大,更为优秀的人。”
苏宏也只得开口补充道,“意思就是说虽然陛下的大秦击溃你们迦勒底的确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异闻带宇宙既然是能够决定【人类未来】的重要事项,也就说明【作为人而赢下来】比起消灭你们更为重要——如果你们迦勒底能够【作为人赢过始皇帝】,也就证明你们迦勒底和泛人类史的【作为人继续走下去的价值】。”
“安宁且万全的终结,还是破灭与成长相随的可能性,讨论究竟哪边更配为【人】和【人类史】,继续用辩论来判定毫无意义,”秦始皇特意闭上眼睛,也随即高声宣判道,“因此互殴吧!通过互殴来决定!朕特别允许汝等可以进行回击!站到最后一刻的那方!才是最值得托付未来希望之人!”
作为愤怒翻译官苏宏也只能继续解释起来。
“陛下的意思是说【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即便是同样作为人去战斗的情况下,陛下也无比确信能够赢得过你们。所以你们接下来只需要赢过陛下,让陛下承认你们作为泛人类史的幸存者拥有超越陛下想象的能力和资格,证明【泛人类史的人类】的价值,陛下自然就会将异闻带的空想树拱手相让给你们。”
“身为独一无二绝对真人的朕——以及身为诸多人民之一的藤丸立香,至今也不愿意表露自身立场的苏宏,更为强大的一方才能面对世界的下一次困境,天下没有比这更为清晰明快的裁定了,汝等可有异议?”
苏宏当即举起手来唐突大叫,“異議あり!”
秦始皇当即挑起眉头望向苏宏,“汝又有何疑问?”
“异闻带和泛人类史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不论是陛下亦或是藤丸立香获胜我都会予以支持,”苏宏双手高举行法国军礼,向秦始皇和大哥藤丸立香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应该被陛下列入敌对方的才对。”
怪不得秦始皇和新迦勒底没有在他来到这里以前就结束战斗,而是等他过来才打算开始决战——感情是秦始皇也已经在此刻将他列入到【非法入境】的名单里,想要在这里直接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
“无妨,”秦始皇大手一挥,“不管汝是想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帮助占据上风的哪一方,对落入下风的哪一方落井下石,亦或是选择帮助落入下风的那一方反抗强势的一方,汝都尽管施展便是,”
“虽然陛下话是这么说,但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像是陛下和新迦勒底的一流从者那般庞大的力量,”苏宏当即如同赛文老祖那般摆开双手,“陛下要我参加您和迦勒底的大战,也有些太过于强人所难。”
“那就让朕看看汝在面对这种情况下将会做出何种抉择吧,”秦始皇颦眉肃穆道,“汝想要依附强者继续活下去的想法无可指责,可想要做到这样的事,起码也要有【看人的眼光】与【坚定下注】的勇气。”
“啧。”
苏宏只能不满地撇了撇嘴,也开始认真思考他转身跑路会有多少的可能性会被秦始皇当场给逮回来——可惜思考出来的结果是,只要他转身就开始跑路,秦始皇就必然亲自出手把他给逮回来,接一手五指山给他当场镇压。
虽然苏宏的确没想过作为哲人王的秦始皇会【以人类之身】来应对新迦勒底,也没想过秦始皇会在现在这时候逼他真正表明自己的立场就是,可异闻带的情况真的到了超出他局势掌控的地步,确实也准备了应对的手段。
“既然陛下现在要我表明自己的立场的话,那我就事先跟各位都说一下好了——虽然我本人并不热衷于战斗,在和别人产生冲突的时候更希望能通过交谈来解决问题,可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