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被贾有才说的有点心动,又觉着哪里有些不对。
我就是过来感谢感谢你,顺便打听一下为什么叫厂子的事。
怎么一会就成了我要卖家产,出去闯荡了。
我不缺钱啊,不过想着贾有才说的自已还这么年轻,确实还能出去见见世面。
现在他也觉着呆在国内没什么机会了,南边那些个大资本家跑的跑,抓的抓,心里有些慌。
要说爱国肯定是有的,可要是说旧社会的资本家手里没沾点什么,谁也不信。
凡事就怕个万一,万一哪天风向不对了怎么办?
娄半城拿着酒杯,默默沉思一阵才说道。
“贤侄啊,你这说的我心里怎么觉得没底啊。”
贾有才麻了,喊谁贤侄呢,你丫这是占我便宜,不想好了是吧。
贾有才慢悠悠地说:“叔父啊,您要是不信,过完年咱们就去香江走一趟,这老话说的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
说起来您家也是读过书,明事理的人家。
不然也不会选择让兄弟俩个去香江那么个偏远地区,还是殖民地。
大概也看出来,别的国内殖民者都能回收,偏偏那么个小地方给留着。
这就是一个对外通道,现在不用兵回收,也是国家留个路子,这远交近攻老祖宗的策略不会错。
您尽管放心过去就是,保管比国内发展的好,不然我也不会让人提前过去先落了子。”
娄半城再次沉默好半晌才说:“我听明白了,今天打搅贤侄了,等我回去想想商量商量,过完年再来找你。”
贾有才笑着说:“行,叔父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你看现在房子买卖也不让了,以后怕是各种限制。
您这对面的轧钢厂可是重工业,以后国家安稳了,要大力发展工农业了,你这个私人的厂子怕是不好弄,说不得也得交出去。
我看不如早交出去好了,还能落个好名声,耀祖耀宗两位兄弟已经打开了局面。
咱们大气一点不在乎这一城一地的得失,早过去早发展,迟早赚一个更大的钢铁厂。
那边现在是人多地少,跑过去不少有钱人,都等着咱们过去捞钱呢,您在国内挣再多钱,去了外面人家也不认啊,还是外汇黄金比较妥当,您觉着呢。”
娄半城认可地点点头,这些年都被国内发行的各种纸币弄怕了,谁还不知道只有金子好使。
送走了心事重重的娄半城,贾有才心里面却是又是一番思量。
着娄家留在国内屁用没有,还不如去香江给他当回牛马,先把航运公司发展起来。
以后发展起来了找机会把娄家手里的股份弄到傻蛾子手里,这样不就人财两得了吗?
都是特么的配角还想占你六爷的便宜,六爷这一声叔父可不能白喊了。
在香江那金融危机起起伏伏,诱惑又多,那是那么容易就躲过去的,没看见后世那边几乎没有北方的人站住脚,发家致富的。
还有跑过去的地主资本家,基本上全军覆没。
只有贾有才这种先知先觉的,可以提前布置,反复拉扯收割韭菜。
送走了人贾有才把楼上的两女喊了下来,各回各家。
一直到了年关,贾有才这才买了好些东西带着秦淮茹回乡下去。
贾贵他们一家早回来了,以后老杨走了,贾有才准备安排贾贵当村长,把他们一家留在乡下。
城里就别回去了,容易出事。
没瞧着贾贵这两月经常跟贾张氏干架,吵吵闹闹的也不知道为啥。
过完年到了51年,这马上又要开始定户口了。
贾有才也不在什么户口定量,还能缺了一口他吃的。
就定量那点粮食够干啥的,不够他几天吃的。
这年头只要有外汇,啥买不到,什么票据根本不是事。
如果是普通没有外挂的穿越者有一个在外国的亲戚,一直给寄外汇进来。
国家直接给换成侨汇卷,大概就是外汇卷的前身。
侨汇卷上面附有各种票据,可以去友谊商店,华侨商店买些高档品,不限购。
你当三大爷阎埠贵后期还跟冉秋叶走那么近是为了啥,冉秋叶家就是华侨,随便弄点华侨卷,一倒手都是钱。
何况贾有才本身有空间,什么东西带不进来。
另外说一件事,五十六年代有一种探亲证,有关系申请下来,可以走官方途径直接去港澳,用不着偷渡。
这关系贾有才肯定是不缺的,你瞧瞧。
这什么票据定量贾有才能在乎吗?
有关系港澳内地他想住哪,就住哪。
就是天天大鱼大肉谁也不能把他真怎么样?
最多就是被红眼病举报,举报有个屁用,我有关系,东西来源正当途径,你能咋地。
等到快风起的时候,拍拍屁股提前走人,那时候香江也该进入快速发展阶段了,刚刚好去兴风作浪,现在还真比不上内地,乱糟糟的。
大年初三贾有才带着秦淮茹回了城,各自歇息一晚。
一觉睡到快中午的贾有才,听到秦淮茹在外面喊:“贾六,贾六,你快起来,傻柱家出事了,快起来看看。”
贾有才迷迷糊糊起了床,带着起床气喊道。
“傻柱家能有什么屁事,难不成他爹跟寡妇跑咯。”
秦淮茹在门外面连忙说:“贾六,好像傻柱爹真跟白寡妇跑了,白寡妇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贾有才懵了,这才51年何大清就跑了?
还有这两人在制衣厂干的好好的,干嘛要跑,你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实在不行就凑合搭伙过日子不就成了嘛。
跑个什么玩意,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贾有才以前也没理四合院的事,以为白寡妇进了四合院,大概也没有何大清跑的那出戏了。
万万没想到,历史的车轮又碾回来了。
急忙穿好衣服的贾有才出了门,看着好像是吃了大瓜,脸上还带着兴奋之色的秦淮茹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确定是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
秦淮茹笑着说:“我还不怎么清楚,就是听着那边吵吵嚷嚷,过去听了一耳朵,就赶紧喊你起床了,傻柱还带着妹妹雨水坐在房门口哭呢。”
贾有才骂了一声:“爹跑了就跑了吧,哭个什么劲,这爹跑了,不是还有六爷在嘛。”
秦淮茹锤了贾有才一下,一脸笑意地啐了一口:“你真当自已是傻柱的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