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土匪”哭着跑远了。
苏洛棠若有所思,随后她笑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身上的臭味洗不掉,那得哭死吧?
敢打劫她?
那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土匪是哭着跑回张家的,他们把手中的银票“啪”的一声扔回了张家家主的手中。
他们抹着眼泪道:“这活我们干不了,你爱找谁找谁吧,这个女的如此之臭,我们当真下不了手,这钱不赚也罢。”
说着,土匪们也不得张家家主开口说话,便一个个就走了。
他们离开,就立马钻入了河中,泡了一整日不出来。
张家家长看着面前的银票,闻着空气中传来的臭味,他不住地皱眉,“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落下跪在家主的面前恭敬地道:“老爷,这位公主,很臭,或许是太臭了,所以这几人才不愿意……”
说着,那个下属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当时就躲在暗处的,那个味道浓郁得比现在这里的还要严重。
要不是他暗卫的素养比较高,他可能就已经吐了一轮了。
“臭?她哪里是臭啊,怕不是她用了什么药物,让你们觉得臭罢了。”张家家主疯狂皱眉,他的儿子没有用处,此事必须他出手。
只要帮皇后除掉苏洛棠,那他张家,也算是有靠山了。
想到这里,张家家主低声道:“苏洛棠,必须死。”
……
另一边。
苏洛棠霍霍了几个小土匪,她就兑换了许多的种子,高兴地走在大路上。
正在田里面干活,正打算偷懒的某人,见到苏洛棠走近,他连忙扔掉了手中的物品,然后飞快地跑了。
苏洛棠看着这道身影,她皱眉,来到田地里,苏洛棠就对着陆二老爷道:“让大家集合。”
陆二老爷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把大家都给聚集在了一起。
少年们还在干活,突然被叫集合,一个个不明所以,都在低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坦荡,但只有一人,心虚极了。
苏洛棠淡淡地扫了一眼集合过来的众人道:“全都过来了吗?”
陆二老爷用手点了点,然后他道:“嗯,侄媳妇,他们全都到了。”
“衣服都脱了。”苏洛棠坐在平日里陆二老爷监工所坐的位置,她吃了一口桌面上的切好的西瓜淡淡地开口。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陆二老爷颤抖着身体道:“那个,侄媳妇啊,虽然……但是,你好歹也是为人妇,您就算再喜欢,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啊,您可以悄悄的,晚上……”
天啊。
这晴天大白日的。
就让人家脱衣服,这这这,有伤风化啊。
要是让这些孩子的爹娘看到了,那他们陆府的脸面还保不保得住了?
陆二老爷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他不能让这个小妮子走弯路。
要真想做那个,也得等天黑之后啊。
“侄媳妇,不行的不行的,你惹惹,天就快黑了。”陆二老爷真的是声音小了又小。
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那群王八羔子听到了。
他怂恿有夫之妇干坏事,这个罪名他可承担不起啊。
见陆二老爷脸上表情抽动,苏洛棠才明白过来,这家伙似乎是误会了。
苏洛棠淡淡地道:“今日我来的路上,见到一个男子在躲懒,还把我拿过来的种子弄坏扔掉,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我看到了他腰间有胎记。”
“什么?有人扔掉我们的种子?”陆二老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侄媳妇,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你等等,我去数一数种子。”
说着,陆二老爷就赶紧把种子给拉了出来。
他这时候才发现,这些种子似乎是有了一袋。
“谁,到底是谁偷的?给我站出来!”陆二老爷快要气疯了。
这个西瓜的种子,可是他辛辛苦苦弄出来的,就想着等来年天气好些,天气热了种出来卖西瓜呢。
没想到,放在库房里面的种子,就这么地在他的羊皮底中被偷了。
而且这些种子也已经被毁得要不了了。
陆二老爷真的气得不行。
少年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在否认不是自已做的,一个个都说自已的腰间没有胎记。
“有没有,脱了看看就是了,你们一群黄毛小子,还不能让我们陆夫人看了?我们陆夫人成过亲,什么样的没见过?快点的,别磨磨唧唧的。”陆二老爷恶狠狠地道。
他的东西被偷了,他心情不好,这些都是钱啊,而且一开始就说好了,种子大量损失,那就得他赔偿。
陆二老爷欲哭无泪,好不容易靠种西瓜还清楚了苏洛棠的钱。
好好好,这下子又开始欠上了。
少年们为了自证清白,一个个都脱了衣服,只有两个少年犹犹豫豫,不敢脱下自已的衣服。
一个少年对着苏洛棠下跪道:“陆夫人,我腰间是有一块胎记,但是这毁掉种子的人不是我啊。”
“陆夫人,也不是我啊,是他,是他毁的。”另外一个少年眼珠子轱辘乱转,他膝盖一软,就学着那个少年的样子跪了下来。
只是,他刚刚跪下来,苏洛棠就对着陆二老爷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陆二老爷也不是扭捏的性子,苏洛棠这么一说,他就立马大步过去把那个少年给制止住了。
少年不断的挣扎,他的红着眼睛瞪向陆二老爷,“你凭什么抓我,不是我做的,你凭什么抓我?如今抓人不讲究证据了吗,你随意抓人,你信不信我告诉县令老爷啊?”
“嗯?告诉我?说说,有什么事情啊?”
县令张瓦突然出现,少年明显一愣,他正要告状,县令道:“陆夫人,我找到了一些种子,您看看是不是您家的。”
县令张瓦态度恭敬,完全就是一副听从苏洛棠的样子。
今日是他来领解药的日子,没想到路过半路,就看到了这么一袋被毁掉的种子。
“是,被毁了,你帮我看看,谁毁的。”苏洛棠淡淡开口。
少年一噎,他心里真想骂人,这两个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