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所有人商讨好了苗万里带资入组的细节后,沈渊这才说道。
“还是聊一下正事吧。
我和小裙子在角蜥的流绪里遇见了两家人,他们的死法与我昨天发现的两件自杀事件很像。
当然!不排除巧合。
但若不是巧合的话,那我有两个猜测。
要么……流绪里的幻象不是乱来的,而是随机预示着未来。
要么流绪里的幻象……是在展示一个平行世界。
但不论是哪种猜测,我们现在都无法证实,只能通过以后一边破除流绪,一边去调查探寻。
其次就是我们后天的任务,长城护卫司营地里的悸乱事件。
细节信息昨天我手机已经收到了,此任务属于超凡级别。
完成后奖金是一人十万上城币,天宫积分一百。
我们要以小队的模式出发的话……就必须去天宫注册一支队伍。”
萧肆掏出手机道。
“这个简单,不需要去天宫,在手机上就可以完成,注册费用一百万上城币,这个……”
沈渊看向苗万里。
“财神爷,动动手转个账啊?”
苗万里终于有意见了。
“怎么又是我啊?你们刚刚才要了我一千万走,注册费还我出?嫖资都不够了!”
沈渊宽慰道。
“别这么夸张,你还有九千万呢?你嫖什么东西要花这么多钱?镶金边的吗?我帮你打听几家便宜的行了吧?”
苗万里狂摇头。
“不行不行,太便宜了没保障,弄不好要去修枪的!”
孟若裙冷着脸故意咳嗽了几声,萧肆赶紧打断道。
“我先填下一项……队长谁来当?”
所有人看向了沈渊。
孟若裙挑了挑秀眉道。
“你来吧,你脑子好使,又是不吃亏的性格,你当队长我们至少有福利保障。”
其他人自然没什么意见,萧肆再问。
“那队名和服装颜色呢?”
沈渊还在思考,孟若裙提议道。
“深渊者小队怎么样?天宫除乱人组织,深渊者小队!
我觉得不比排在前列的毁灭者、巡猎者、智识者他们差。”
沈渊反而有意见了。
“小裙子啊……我发现你好像在把我和小队绑死!你是怕我跑了吗?”
孟若裙莞尔一笑。
“我只是了解你的性格。
你财迷、睚眦、不肯吃亏,小队和你绑死的话,那以后小队也会被你带着不吃亏的。”
“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孟若裙大大的眼睛弯弯。
“至少不算太坏!”
更多的细节被商讨确定后。
于是,在今后会名震五片大陆里所有长城世界的深渊者小队。
就此正式成立。
……
两天后,深渊者小队四人坐上了萧肆的电能大越野,再一次朝边关长城护卫司驶去。
到达营地后,护卫司的军士长亲自出来迎接。
他一边将众人引去招待室,一边满脸歉意的道。
“真的十分感谢四位灭悸师大人能来帮助我们长城护卫司,只不过……
怕是要让大家白跑一趟了。”
沈渊停下了脚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士官长冒着冷汗有些尴尬的说道。
“前段时间我们这里确实死了不少人,尸体还有被啃食的痕迹。
这种情况……大概率就是悸乱所为了。
所以,我们也立刻向天宫请求了援助。
可就在昨天,杀人凶手……被抓到了!”
沈渊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凶手不是悸乱,而是人?”
“没错,就是个人!
他叫江城,曾是我们这个营地的优秀突击手,兵王级别的人物。
你别看我们这个营地里军士加劳工才两百多人,但江城的实力,在整个护卫司大练兵的时候都是排前列的。
可我也没想到……他的心理素质那么差啊。
半个多月前的悸乱攻打长城事件,再加上前几天的炸营事件,江城的精神出了问题。
他人格分裂,认为自已就是……就是悸乱!”
苗万里嘿嘿笑道。
“这就离奇了哈,我听过人格分裂分出男人、女人或者杀人犯的。
第一次听说分裂出了一个悸乱来……
那他干了啥?”
士官长讪笑道。
“他白天的时候一切正常的站岗执勤,和同僚们也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出问题。
到了夜里,他就会偷偷溜出去杀人,杀了十多名军士和劳工。
他本来还想模拟悸乱把人吃掉的,但他毕竟也是人啊,吃又能吃多少?
所以,他把一些尸体给埋了起来,营造出被吃光不吐骨头的场景。
又同时把自已咬烂的尸体摆在外面,迷惑了大家。”
孟若裙皱着眉头。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呢?”
“杀人容易藏尸难,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
他掩埋的尸体昨天就被发现了,我们这才怀疑是人类所为。
于是,我们当夜设下陷阱,一举把江城擒住。
昨晚那一战,我们死了六个好手。
抓住江城后,他那时候还是悸乱的人格,正在大吼大叫。
可天一亮,他就变回了江城,还疑惑我们为什么要抓他,似乎是一点都不记得。
营地里有驻营医者,他说……这就是人格分裂,也叫解离症。”
士官长见几人都不说话,他主动道。
“要不?四位留宿两夜。
若是死人停止了,那就可以确定是江城所为。
我会去禀告护卫司司长,求他向天宫致歉的,耽误几位的时间了。”
沈渊摇摇头。
“没事,我们也不用去休息,直接带我去看看江城吧。”
士官长领着路,几人来到了营地的牢房。
只见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一脸绝望的坐在角落里。
他见有人进来,赶紧冲到牢门前喊道。
“长官,长官,你要相信我啊,我是不可能杀人的。
我不会杀战友啊……你们不能诬陷我,不能的!
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家里还指望着我呢!
你们不能因为抓不到凶手就拿我来顶包。
我活着比死了有用……
你们送我上战场都可以,但别给我扣屎盆子啊!”
沈渊观察着江城的神态,发现他完全没有说谎的痕迹,他十分笃定自已就是被陷害的。
士官长看了一下时间道。
“几位大人可以过一个小时再来,只要天一黑。
江城……就不一样了。”
沈渊问了江城一些问题,发现对方很难沟通,他只是一味的求情,诉说自已被诬陷,绝不承认杀过人。
无奈,四人离开牢房,就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