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往地里埋磁石的时候,活像只偷地瓜的土拨鼠。
"萧哥,这玩意儿真能让金狗变路痴?"他掂量着手里的黑石头,一脸怀疑。
我还没开口,扈三娘己经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少废话,埋深点!"
武松蹲在旁边削木桩,突然抬头:"磁石能吸铁,铁浮屠的铠甲......"
"正解。"我打了个响指,"让他们自己人撞自己人。"
李逵恍然大悟:"妙啊!让他们狗咬狗......"
"闭嘴!"所有人异口同声。
金军迷路的场面比戏台还热闹。
完颜宗望的前锋营在原地转了十八圈,最后居然朝着自家大营冲锋。
箭雨射出去才发现对面是友军,气得千户抽刀砍了向导。
"长生天啊!"金兵跪地哭嚎,"方向全乱了!"
我们趴在雪窝子里憋笑憋出内伤。
扈三娘突然掐我大腿:"快看!"
只见一个铁浮屠小队长举着指南针疯狂转圈,铠甲上吸满了箭矢、匕首甚至炊具,活像个移动的杂货铺。
"老子的铁锅!"李逵突然跳起来,"这孙子偷俺炊事班的锅!"
武松的"踏雪营"出场方式很特别。
三百精兵身披白袍,在冰面上滑行前进,远看像一群溜冰的幽灵。
李逵非要跟着,结果摔了三十七个跟头,最后被捆在门板上当雪橇拖。
"松哥,咱们这辣椒面......"小兵话没说完,被武松瞪了回去。
"这叫特制烟雾弹。"武松一本正经,"军事机密。"
其实配方是扈三娘从厨房偷的,辣椒面掺石灰,装进竹筒就是大杀器。
总攻信号是李逵的屁。
这货吃多了烤土豆,趴在冰面上放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响屁。
金军哨兵刚转头,三百个辣椒竹筒就滚到了脚下。
"爆!"武松一声令下。
刹那间,冰湖上腾起一片红雾。
铁浮屠们咳嗽得像群肺痨鬼,眼泪鼻涕糊了一头盔。
最惨的是个百夫长,他刚摘下头盔擦脸,就被自己的眼泪冻住了眼皮。
"我的眼睛!"这倒霉蛋挥舞着长刀乱砍,"我看不见了!"
李逵从门板上蹦起来:"俺来也!"一斧头劈断了这货的腰带。
完颜宗望逃跑的姿势很别致。
这位金军统帅的披风被磁石吸住,跑起来像只被揪住尾巴的山鸡。
李逵追着他砍了三里地,最后因为踩到自己裤腰带摔了个狗吃屎。
"可惜了。"扈三娘收起弓箭,"差点就能做狼头披风。"
武松默默递来一块布:"只砍到衣角。"
我接过来一看,绣着金军密码本。
庆功宴上,李逵抱着辣椒罐不撒手:"这玩意儿比斧头好使!"
扈三娘往他酒里加了勺辣椒面:"尝尝?"
铁牛一口闷了,然后喷出条三丈长的火龙,把房梁烧了个窟窿。
林冲望着冒烟的屋顶叹气:"下次用花椒吧。"
远处传来金军收兵的号角,像受伤野兽的呜咽。
杨志的遗计写在枪谱夹层里。
我对着油灯研究了半宿,才发现那些看似污渍的斑点连起来,是条首通黄龙府的小路。
"这疯子......"我着羊皮纸,"想让咱们去送死?"
扈三娘突然把匕首插在路线上:"死也要拉金狗垫背。"
窗外传来李逵的梦话:"老杨......俺给你带烤土豆......"